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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鸿嘉应命,虽悬心伽罗,到底不敢在谢珩气头上抗命,赶紧去接谭氏。
……
谢珩吩咐完,一转身,又进宫去了。
端拱帝果然还在紫宸殿。
谢珩等徐善通禀过后,大步进殿,脊背紧绷,脸色沉得如同深冬寒冰。
端拱帝自然明白他是来兴师问罪,将奏折撂在案上,不悦道:“又有何事?”
谢珩憋着一腔闷气,走近案前,笔直跪地,“儿臣为何事而来,父皇心知肚明。傅玄和高探微的仇,儿臣时刻未忘,待时机成熟,必定取其性命,为母妃和皇兄报仇,不会有半点犹豫!但傅伽罗与这些事无关——”他目中尽是不忿,对视端拱帝,“是儿臣将她留在东宫,是儿臣有意于她,是儿臣惹父皇生气!父皇若要迁怒,只管责罚儿臣,儿臣一力担当,绝无怨言!”
“哦?”端拱帝瞧着谢珩那咄咄逼人的姿态,气极反笑,“朕倒不知,你如此有担当!”
“父皇介意旧事,难以接受,儿臣明白,所以今日众目睽睽,并未闯入南熏殿。傅伽罗虽是傅家之女,却不曾触犯过刑律,更不曾伤过父皇半分,父皇以九五之尊去胁迫一介民女,有失帝王风度!”
“放肆!”端拱帝被戳中短处,脸色陡然涨红。
谢珩不曾退缩半分,“今日殿中,唯有父皇与儿臣,算是家事,关门商议。方才的话,并非儿臣有意冒犯。儿臣知道父皇的苦心,愿为父皇分忧,鞠躬尽瘁,纵舍了此身以安天下,在所不惜!但男儿俯仰天地,连女人都护不住,又如何护着天下子民?傅伽罗是儿臣心爱珍重之人,父皇倘若对儿臣有半分父子之情,便该明白,儿臣宁可身受重刑,也不愿她被为难分毫。”
端拱帝俯身逼视,神色冷凝,“倘若为难,又待如何?”
“逆旨行事,护她周全。”
“混账!”端拱帝怒而拍案。
谢珩不闪不避,缓和了语气,“父皇是儿臣至亲,这些年龙体抱恙,劳碌忧虑,儿臣都看在眼里,绝不愿忤逆背旨,令父皇徒增烦恼。儿臣自幼顽劣,不及皇兄体贴圣心,却也在竭尽全力分忧。儿臣不敢奢求父皇立时接受伽罗,但请父皇体谅儿臣苦心,有怒气时尽管责罚儿臣,不要迁怒为难旁人。”
刚柔相济,半威胁半退让,又提起亡兄,端拱帝纵然怒火满胸,终究熄灭许多。
父子二人一跪一立,片刻对峙,端拱帝冷哼了声,拂袖而去。
东宫地砖冰凉冷硬,谢珩跪得笔直,如同石塑。
徐善每隔一个时辰便来劝他,谢珩仿若未闻,只管端跪在地。
直至夜色初临,满殿昏暗,徐善才碎步跑过来,说皇上准了,不会再去南熏殿。
谢珩这才对着空荡的御案谢恩,起身揉了揉膝盖,告退出宫。
☆、48.0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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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旨意难违,杜鸿嘉思量过后,将伽罗安排在了南熏殿,离谢珩住处不远。
东宫建制效仿朝廷,自詹事府至各局各司,皆设置齐备,占地也极广,宫内殿宇巍峨恢弘,回廊参差相连,左右监门率于诸门外禁卫甚严。伽罗初上京时,谢珩入主东宫不久,诸事不备,如今皇上已任命各官员就位,学士宾客往来,更见威仪。
谢珩年已二十,尚未婚娶,后宅闭门闲置。
伽罗算是客居在此,并非东宫内眷,不好住入后宅,杜鸿嘉同家令寺询问过后,暂将伽罗安排在南熏殿居住。
南熏殿算是东宫中的客舍,离谢珩的小书房较近,又远离他接见官员处理政事的嘉德殿及弘文馆,清净又方便。杜鸿嘉居于副率之位,正四品的官职,在这东宫内也算是不小的官了。他亲自安排,旁人未敢怠慢。
家令亲自引路,交代南熏殿中诸人好生伺候,殿中的嬷嬷侍女待伽罗恭敬周全。
当晚盥洗沐浴,比起途中简陋,简直算是奢侈。
伽罗暂时抛开揣测担忧,安心受她们服侍,沐浴栉,久违的惬意。
当晚谢珩没有动静,次日亦然,听杜鸿嘉说,是京城中琐事太多。
这回与北凉议和,虽让鹰佐率军撤出虎阳关外,却也需户部筹措万余银两,虎阳关一带加固边防,也需尽心安排,谢珩位处东宫,嘉德殿里朝臣往来不绝,忙得脚不沾地。连杜鸿嘉都格外忙碌,偶尔抽空来看伽罗,只劝她不必害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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