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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发乖顺地垂着,唇被亲得绯红,带着耳尖都是红的,呼吸是一段一段的急促,房间除了她的呼吸声和空调运作发出的微小杂音再无其它声音。
边渡契摸过空调遥控器把温度调高了些,垂下眼睫让人看不透情绪,语气还是淡淡的:“过来,都在打颤了,也不怕感冒。”
绪织里乖乖坐回他身上,没了衣物遮挡她清楚感受到身下异样——鼓鼓囊囊一团硬物正极夸张地顶着她,嵌入耻骨。
她笑了一声,像是发现主人秘密的小狗般,尾巴摇得飞快。
“笑什么?”边渡契从矮茶几上捞了根画笔替她把头发盘起——那只引起两人调情的笔在激吻中早不知道被丢向何处了,纷乱的发丝在他手上乖巧无比,看上去随手的动作盘出来的发型却精致的不得了。
“阿契对我也是有感觉的,对吗?”她伸手拨弄他衣服的扣子,意有所指地晃了晃身子,身下的刺激是双向的,自己也免不得动情,娇嫩的小逼在布料上摩擦,流出淫水,显出主人的情动。
边渡契被磨的不行,看着她一脸得意的表情又好气又好笑,低头衔住她的锁骨,语气含糊不清道:“你哪只眼睛觉得我对你没感觉?”
他的发丝柔软被一根湖蓝色皮筋捆住,在脑后圈成一个尾巴似的小卷,绪织里环抱住他的脖子,手有下没下按着那处的骨头。
皮筋是体育课她随手从自己头上拆下来给他的,边渡契一直在用,不知不觉他身上有很多绪织里的专属,他的小习惯,说话方式,爱吃的东西,都有她。
边渡契成为她的影子,或者说,他在她的影子里活下去。
他把她的内衣推到腋下,雪白的双乳弹出来,他伸舌含住一只,牙齿咬住颤栗的乳尖,舌尖吮吸卷弄着乳晕,另一只被男性的手揉捏,修剪整齐的指甲还时不时在乳尖处轻轻搔抠,她被他舔的晕头转向,有些不甘心用手推开他的头。
边渡契有些无辜地抬起头,乳尖被他舔成殷红色,上面还有层亮晶晶地水渍,淫靡又色情。
“阿契身上不要留下我的印记吗?”
边渡契被她问得一愣。
怎么不要?他身上不已经都是了吗?
他早就没有自己了。
只要她想,只要她需要,他随时能把这具身体摊开,搅烂。
他吐出一口气,继续维持表面的不动声色:“你想干嘛都可以,不需要问我。”
什么都可以,不需要他同意,她想怎么做都可以。
绪织里一粒一粒解开他的扣子,如同拆礼物般,他身体劲瘦像猫一般拥有恰到好处不显夸张的人鱼线,身体介于少年和成人之间,青涩坚韧,皮肤白到炫目,每一块肌肤都是美的象征。
任谁见了都会说这是一具无可挑剔的完美皮囊。
“阿契…真的好漂亮。”绪织里闷闷贴在他的胸口上,听着少年有力坚韧的心跳,他轻笑一声,震荡通过胸腔传给她,那点笑意变得有些模糊。
“你脱我衣服就是为了夸我好看?”他声音带着沙哑。
绪织里照样学样舔上他的胸,那块比他想的更加敏感,少女温热的舌在那里笨拙地打圈、舔弄,还会发出小猫吃奶般地声音,她毛茸茸的头发蹭得他心也痒痒的,下面硬的甚至开始发痛,他却还是由着她来。
绪织里牵着他的手,把人带上床,推倒,压在身下,她咬了咬唇,伸手脱掉内衣,奶子随着她的动作小幅度晃了晃,耳边几缕头发散落下来,她紧了紧喉咙,发出的声音几乎都不像自己的。
要不要和我试一试?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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