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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会是他害了任姨?
他完全没有印象,也不记得自己做过这种事。
任姨是怎么过世的?当时发生了什么?事实是什么?
他完全不记得了。
……那他怎么敢保证,的确没有做过这件事?
既然不记得了,又怎么能完全确认,他不是犯了什么严重的错,然后自欺欺人地忘了一切?
更何况这怎么看都十分合理。
由结果逆推,如果他真的做了许多十恶不赦的事,倒是恰好能给他眼下的境遇做出最说得通的注脚。
邮轮什么时候来?
骆枳跪在灰黑色的砂砾上,他发现它们中有的被染了一点淡红色,无声地道了句歉,伸手慢慢地仔细抹去。
他试着把脑子里的声音也关掉。
他的记忆已经只剩下大片大片的空白茫然,他什么都不记得,但如果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那就再不会有人相信他。
声音关不掉。
因为外界绝对安静,所以脑海里的声音越来越清晰,越来越吵。
锈迹斑斑的盔甲终于开始崩解,刀匕再无阻拦地刺进来,慢慢割去他的血肉,剔出森白的骨骼,来偿所有人对他的恨。
骆枳撑着地面,慢慢起身。
他把吊坠放进小门外那个早被锈死的信箱,失去知觉的手指一点点松开,碎玻璃扯着断掉的红线落进看不见的角落。
月亮慢慢走到了头。
天快亮了,又因为晨光还没探头,缀着稀疏点星的夜穹反而愈发冰寒漆黑。
骆枳沿着海风走。
这段路离海边非常近,小时候的骆枳即使拖着刚摔断的腿,都能拄着拐用十分钟蹦到沙滩。
可今天它好远。
远到像是一场冗长的、醒不过来的绵延的噩梦。
骆枳在噩梦的缝隙里慢慢挑选翻检,他的时间很充裕,终于找到了一个碎片。
不知前因后果,影像也很模糊,对面的人甚至只是个看不清面目的影子。
影子伸出手,把写了字的便签纸递给他。
他那时思维迟滞得厉害,根本连不起那些字的意思,但这一会儿,却忽然又全都认得出来了。
“……在海上等你。”
骆枳看着那张便签,跟着轻声念出来。
他决定去看看,反正也没有什么一定要做的事。
骆枳把手交给等他的影子。
他知道自己在幻觉里,但这场幻觉比那些喋喋不休的质问好,所以他跟着影子往海上走。
脚下的触感由砂砾变成柔软的沙滩,慢慢沁上潮湿,再变成漫涌上来的海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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