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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娴得了伙计的提醒,漂浮着的那颗心总算安定不少,遥想第五辞有着自己的打算,她便收起要去寻他的心思。
难得闲下来可以放松放松,温娴不光是待在客栈同大厨一起研究花样菜式,还抽空逛了逛街,为接下来的生活做新的打算。
在村镇里生活了好些时日,温娴乍一走进雍丘城中的街道,忽然有种小市民进大观园的新奇之感,好些京中从未接触过的杂耍戏班,那些热情奔放的异族女郎,还有梳着长辫子卷发碧眼的西域商人,温娴瞧着也觉得有趣得紧。
跟着对方一路张望,差不多将城里主干街道都逛了个遍,等到傍晚时分,才匆匆折返回去。
客栈内只有稀稀拉拉几位用餐的食客,伙计坐在门口百无聊赖地打望,见到温娴回来,起身问她晚上要吃些什么,温娴只要了粥和馒头,便又把自己关进屋了。
好几日的等待,一点消息也没传来,温娴渐渐失了耐心,预备明日一过,再去外头打听点别的消息。
早早与伙计要了热水沐浴,温娴擦干头发便入了眠,晚间睡得迷糊之时,忽感觉手腕被一大掌扣住,她尝试抽出却动弹不得,只觉得恐惧非常,慌忙坐起。
心里扑通一阵乱跳,眼睛也不由得瞪得老大,果然在一片朦胧月影中,看到一个身形高大的男子身影,此刻正坐在她的床边,手掌还有意无意地摩挲起她的指骨。
温娴吓得浑身僵硬不敢动,背脊蹭地蹿起一股寒意,周遭画面仿佛也因此静止。
两人大眼瞪小眼,彼此僵持不下,还是温娴最先反应过来,猛地踹了对方一脚,趁其不备,死命朝着门口奔去。
只差一步,求生的希望就在眼前,温娴手已搭上门栓,刚要开口呼救,那男子跟过来迅速捂住她的嘴。
“是我。”
不甚清明的晦暗房间内,即便察觉到对方的声音有些过于熟悉,但经历了方才的夺命连环大“逃亡”,温娴一时仍是心有余悸,眨眨眼睛,短暂地呆滞过后,又开始拼命挣扎。
“我管你是谁,放开我……唔,你……”
男人的桎梏让温娴毫无招架之力,推搡之间两人双双倒在地上。
被掰正了身子面朝对方,四目相视,温娴这才看清面前之人的相貌,情不自禁伸手抚上他的眉骨,轻轻启唇:“夫君。”
“可算不跟我闹了。”
第五辞略微活动了一下肩胛,撑起身在旁边坐起,重重喘了两口粗气,才扭头过来看着温娴。
心道这丫头面上柔柔弱弱,实则力气真的不小,几番动作就把他推到地上,害得后背撞上桌腿,痛得现在才缓过来。
哪怕身体并无不适,他也得卖惨博博同情:“你还在那儿愣着,都不过来关心关心我。”
说到底也是温娴的责任,可她并不觉得自己有错,反而对于第五辞的行为愤愤不平:“你鬼鬼祟祟闯入我的房间,既不吱声也不露面,我一个独居女子,当然害怕了。”
一害怕就反抗,反抗过后就是挣扎,挣扎得太狠不免失手甩了第五辞两个巴掌。
温娴心下愧疚:“疼不疼啊?”
第五辞舌尖抵拢左腮,为自己的作孽感到羞耻,抱起温娴一溜烟滚进床上,想从她身上讨得几份犒赏。
“何止是疼,我左边脸颊都已经麻了。”
温娴的手劲确实用得大,拍在第五辞脸上现在都还有个红印,那张俊脸一半白一半红,怎么看都有些滑稽。
“那我给你揉一揉。”
“只是揉揉恐怕不太行。”第五辞无故耍赖,扭着身子在温娴身边蹭啊蹭,“我还需要更进一步的安慰。”
“别闹了。”温娴恼他不正经,抱起被子爬去床尾,要与第五辞保持适当的距离。
偏偏这人最爱耍无赖,长腿一跨,跟着又躺在了她的身边,钻被窝的本领比谁都强。
温娴佯装怒意地瞪他,第五辞却愈发放肆地回看过来,同时手脚并用,将她大力箍在怀里。
狭窄的床铺难以容下他这尊强悍的大佛,在第五辞扭来扭去试图制止住闹腾的温娴,并趁机投怀送抱之时,床榻却叫嚣起细微咔嚓之声。
这熟悉的声响,仿佛梦回到医馆柴房的那一夜,两人瞪大双眸,不由地齐齐看向对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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