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写完了婚字,秋言便准备写书字了,可是这刚要下笔秋言傻了。这个世界人用的是繁体字,而秋言虽然认识繁体的书字,可是要让他写的话他还真写不好。
“怎么写的来着?上面是个三横一竖,下面是个口?”
秋言一边想着嘴里还一边小声的念叨着,一时间拿不准这书字该怎么写了,这要是写错了那以后谁要是看到自己这婚书岂不是要笑掉大牙了?想了想,秋言实在是想不出来,于是便朝着旁边研墨的金铃儿看了一眼,问道“铃儿姑娘,这书字怎么写啊?”
听到秋言的问话,金铃儿是一脸的无语,她没有告诉秋言书字怎么写,而是看着写个字都费劲的秋言说道“你来研墨,我写!”
秋言一听金铃儿要自己写婚书,当下就如同得了大赦一般,立马放下了手中的笔,然后站到了一边,金铃儿见秋言那样,没好气的白了秋言一眼,然后也没说什么,拿起笔将秋言刚才写的那张纸给扔到了一边,然后重新在一张新纸上写了出来。
金铃儿原本就是这个世界的人,又是出生在大家族中的人,而大家族的孩子和普通家庭的孩子是不一样的,大家族的孩子在三岁左右的时候就会学习一些东西了,比如琴棋书画之类的,一直学到他们可以感受了灵力为止,到那时他们才会开始修炼灵力。
而一般来说,感受到灵力的年龄基本都是在十六到二十五岁之间,早的话可能是十四五岁,但再早的就没有了,所以就算他们从三岁开始学习琴棋书画,也至少可以学习十多年,十多年学习琴棋书画不说能学得很精通,但每一项都学会是肯定没有问题的,除非是那些不学无术的家伙,或者是实在太笨的人。不过那种人毕竟是少数,一般大家族的孩子都是会好好学的。
金铃儿是大家族的孩子,而且她学习的天赋很高,所以对于琴棋书画方面她掌握的都很不错,写起字的更是一点毛病没有。只见她手执毛笔,快速的在纸上书写了起来,那动作叫一个行云流水,写出的字也是秀丽端庄,非常的漂亮。如果说看秋言写字是一种折磨的话,那看金铃儿写字就是一种享受,一种十足的享受。玉手执笔,动静相生。柔和随意,返朴归真。别的不说,就金铃儿这个字要是放到秋言原来的世界,少说也能卖到一百块钱一幅,如果再加上美女的这个头衔,一幅字卖个一百五不成问题。
看着金铃儿行云流水的书写,秋言这些也忘记了这婚书本身的事了,连忙卷起袖子就研起了墨。一边研墨一边看着金铃儿那如表演般的书写,没一会,金铃儿便写完了一篇纸,写完之后金铃儿放下了手中的信,然后看了看自己写的婚书,一脸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她将婚书递给秋言说道“你看看这婚书有没有什么问题,如果没有的话就在上面签字按手印吧!”
秋言听了还要签字按手印,尴尬的笑了笑,直到这个时候秋言才又反应过来这份婚书意味着什么。这份婚书意味着眼前的这名长相很漂亮的女子就要成为自己的未婚妻了,而自己以后也将失去整片的森林,只能在她这一棵歪脖树上吊着了。
说实话,此时的秋言是心有不甘的,因为这不是他想要的结果,而金铃儿也不是他心中最完美的选择。不过,事已至此,说什么也没用了,既然没办法改变,那秋言也只好接受了。想到这,秋言无奈的接下了婚书,随便看了一眼后秋言就又把婚书递还给了金铃儿,说道“我有些字不太认识,你读给我听吧!”
秋言不是不认识字,只是有些繁体字他也认不准,与其半看半猜的,秋言倒不如让金铃儿直接读出来,这样自己也省事了。
金铃儿听秋言说自己不认识字,当下就白了秋言一眼,但也没多说什么,因为从刚才秋言连书字都不会写的份上,金铃儿也能大概看出秋言是不太认字的,于是便接过婚书,对秋言读道“婚书。良缘由夙缔,佳偶自天成,白首永不弃,日月长相明。相敬之如宾,互助之精诚,永偕鱼水之欢,共享花好月圆!谨以白头之约,书向鸿笺,好将红叶之盟,立于天之地间!”
读完了婚书金铃儿将目光转向秋言,似乎是在询问秋言有没有什么问题,而秋言则装模作样的摸着下巴想了一会,然后对金铃儿问道“永偕鱼水之欢是什么意思?”
金铃儿没想到秋言会问这么一句,一时间脸色变得有些不自然起来。这句话是她以前看人家的婚书上有这样写过,至于意思的话她自然是知道的,而且她知道秋言也肯定知道这句话的意思,只是秋言在故意羞她而已。于是想到这的金铃儿便狠狠的白了秋言一眼,也没回答秋言的问题,而是没好气的说道“别废话,没问题的话赶紧签字画押!”说完,金铃儿一把将婚书拍在桌上,示意秋言签字。
见金铃儿不好意思,秋言也不再逗金铃儿了,一边自嘲的叹息了一声,一边拿起无奈的拿出桌上的笔在婚书的后面签上了自己的名字。签好名字后秋言放下了笔,本想转身就走,可是还没转身就听到金铃儿又没好气的说道“还有手印!”
听到金铃儿的话秋言更是无语了,想着这怎么弄个婚书和认罪画押似的,还这么正式!不过想归想,既然秋言都已经接受了这一事实,那他自然不会再因为这点小事和金铃儿扯皮。
于是秋言直接用手划破自己的中指,挤出一些血之后便在自己的签名处按了下去。按好了手印后金铃儿满意的点了点头,然后她也在婚书上写上了自己的名字,并且也按了一个红手印。
弄好了这些后金铃儿满意的拿起婚书看了一眼,然后便将婚书给收了起来,秋言见金铃儿将婚书收了起来便好奇的问道“铃儿姑娘,这婚书为什么要放在你那里?按理说这婚书不应该放在我这里吗?或者是我们一人一份。”
听到秋言这样问金铃儿笑了笑,然后便向秋言解释说道“这婚书是我逼你写的,我有权选择执行婚约或是撕毁婚约,而你的话没权解除或者是找我来履行婚约,而且在我解除婚约或是向你履行婚约之前是不能再招惹其他女人的,要不然你就算是背叛了婚约,背叛了我们金家,而我们金家怎么说也是圣剑王国中的大家族,肯定是容不下背叛者的,所以我提前奉劝你一句,从此以后不要对别的女人动心思,除非我解除婚约!”
金铃儿的这话说的颇具威胁性,让秋言听了之后觉得有些害怕。不过害怕归害怕,秋言虽然没有结过婚,但是在他的心里,对婚姻的忠诚是一个男人应有的担当和责任,就算是金铃儿不说这话,秋言既然已经签下了婚约就不会再想其她的女人,更何况秋言本身对这些事情也不感兴趣,秋言现在一心只想着回家。
所以比起那些乱七八糟的事情,秋言现在更想知道的是这金铃想什么时候向自己履行婚约,这对于秋言来说是很重要的,毕竟结完婚后他就不是一个人了,就不能一心的将时间都用在修炼上了,这样会影响他回家的进程或者是计划的本身,所以如果可以的话秋言是希望能晚一些时间再结婚的,至少要等到他修炼达到一定的阶段后再考虑这些事情。于是想到这些的秋言便开口对金铃儿说道“铃儿姑娘,你刚才说的那些我都明白,你放心好了,既然我已经与你订下了婚约,那我自然不会再去招惹其她的女人,不过我有件事得向你说明一下。”
说到这秋言停下来看着金铃儿,似乎是在看金铃儿有什么反应。金铃儿其实对秋言还是比较放心的,所以她并不想过多的去强调那些件,而是在听完秋言有话要说后便好奇的说道“有什么事你说吧!只要是合理的事情,我金铃儿都会采纳。”
说完金铃儿坐在了桌前,翘起二郎腿,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看着秋言,那样子就好像是坐在龙椅上的女王看下面的小太监一样。说实话,金铃儿的这个样子让秋言觉得很不爽,秋言觉得就算是他们真的结婚了那也是男女平等的,她不应该用这种样子看自己。
不过想归想,秋言这时也不想和金铃儿扯那么多,眼前最关键的还是要先声明一下自己的立场,于是想了想他便对金铃儿说道“铃儿姑娘,虽然我们已经定下了婚约,但是我希望你不要太早的来找我履行婚约。因为我现在只想好好的修炼,成为五阶圣灵师,所以我们就算是要结婚的话也至少要等到我达到五阶圣灵师以后才行,要不然我是不会和你履行婚约的。”
千金笑 药剂师的独白 玥玥我啊!只想赚钱呐! 第三支玫瑰 还珠之凤凰重生 错嫁冷俊邪少 全世界都自带弹幕 柔情殿下,强娶冷傲倾城夫 和我的Alpha一起待产[ABO/双A] 我的老婆是吃鸡大佬 傲世剑神 拒绝跟前夫复婚后我重生了 龙眷 北冥 舍身 一觉醒来我被人鱼养了 我在红楼伪装麒麟人设 农女火辣辣:神秘猎户宠翻天 五部曲番外集 全能大宗主
被小三在高速公路上砍断手脚筋,活活的拖死。上天垂怜让她重生,再次睁眼,魑魅魍魉们,她宋星辰活过来了。养女跋扈,毁掉她把她赶出宋家。继母嚣张,把她打回原形。还有那个男渣,麻利的给我滚粗。二十岁建立自己商业帝国,成就亿万财富,走向人生巅峰。只是慕家神秘的太子爷,虐渣爽了,什么时候跟我生孩子?...
冷心邪肆,姿意妄为的第一天骄重回地球军校。废物?她用实力啪啪啪打脸。不服?她吊打各种天才,专治各种不服。她既能扮男撩妹无数,也能引无数强者竞折腰。面对高冷禁欲的长官,她照样调戏,壁咚,强吻之。几次三番撩拨,只为欣赏高冷长官纯情的一面。当她再一次向高冷长官的肉体伸出魔爪的时侯,高冷长官终于也学会反套路了。做我女朋友...
她是欧阳家有名的废物,天生懦弱,出嫁路上被夫君当众休妻!是可忍孰不可忍!再次睁眼,她再非昔日的废物小姐!欠我的,我要他十倍偿还,家破人亡!伤我的,我要他根断种绝,身死族灭!极品丹药?算什么,姐是天才丹药师,极品丹药,她随手抓来当糖吃!高阶灵兽算什么?她随手一挥,圣兽千万头!谁人能比她嚣张?美男算什么?没看九天十地,...
7年婚姻。相见如宾,浓情甜蜜。到头来,镜花水月。倾尽所有,换来一场蓄谋已久的杀人灭口。那一天。陆漫漫怀着还不足2月的孩子,死于一场车祸。离奇的车祸,却意外获得重生。陆漫漫再次睁眼,回到还未嫁人之时。她凌厉的眼眸一紧,嗜血的微笑,如罂粟般,风华绝代。重生一世,她誓要,血债血偿!为此!陆漫漫醒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拒绝...
雨夜救人,获得透视能力,李大龙从此一飞冲天。赌石,让他成为超级富豪炼丹,让他成为医道圣手修仙,让他成为当世神话只是钱可以少赚,妹子却不能放过,而且自从开启了透视之眼,李大龙终于可以走上人生巅峰!...
陈萱临终前回忆自己的一生,她少时丧父,母亲改嫁,却也有叔叔养大成人。她十八岁嫁人,婆家不算宽厚,却也没有虐待她。在许多年后被无数人形容为兵荒马乱的乱世,她过的不算好,却也不很差。只是,如果有机会重来,她仍是不希望再遇到魏年。是的,魏年待她不差,他只是看不到她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