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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上、我、啊。
语声落下,苏有枝脑子炸了。
少年的声息缠绕在耳畔,呼吸温热,一点一点地喷洒在她的耳后,连毛孔都在共振。
苏有枝身子石化了一般,好半晌都动弹不得,直到听闻了少年又一声的轻笑,她才有如大梦初醒般从他身旁弹开,直接起身远离了长椅。
她几曾听过这般直白的话语,暗示意味浓厚,让人不得不往某些旖旎的方向去想。她看着他,千般思绪卡在喉头,竟是不知道该从何说起。
唯有耳根处镀上的红,逐渐燃烧至脸颊,宛若天边那骤然大放的夕照。
「枝枝,你是不是在想自己什么时候说过这种话?或者是……你怎么可能说出这种话?」何木舟笑得很开心,她好像从未见过他笑得这么放肆,眼底都是明晃晃的笑意,毫不吝惜展露自己的情绪,与平时面无表情的冰山判若两人,「你在毕旅的时候答应的,别赖帐啊。」
「毕旅?」苏有枝脑内的烟花还没消停,一道又一道的刺激撞上来,她已经快要听不懂何木舟在说什么了。
「在太明湖的时候,我问你要『上舟吗』,你可是答应了啊。」何木舟笑咪咪地替她解决疑问。
闻言,苏有枝懵了好一会儿,花了一段时间消化资讯量,终于反应了过来:「呀,你这个流氓!」
她抬手就要拍他。
何木舟眼疾手快地扣住她扬起的手,就连这种时候都还皮着,有意撩拨似地磨了磨她微微突起的腕骨,笑眼微瞇,弯起来像是漂亮的小月牙。
望着那难得的笑容,和煦如春风拂面,看着特别特别的乖,苏有枝突然有了眼前人是天使的错觉。
但她知道他不是,他是豢养劣根性的恶魔。
何木舟笑着把人拉了过来,苏有枝跌坐在他腿上,他乔了乔角度,让她可以安安稳稳地坐好。
「枝枝。」
「你别喊我。」
「我开玩笑的。」
苏有枝没有说话,耳梢的红还没完全褪去。
「真的,我开玩笑的,你还未成年,我可不想犯罪。」
「所以说如果我成年了,你就要付诸实行了吗?」苏有枝去揪他的脸,把一张清俊的面皮给扯得拧巴。
何木舟:「……」
这孩子可真是个逻辑鬼才。
但从某方面来说,这样讲好像也没错。
他低低笑了一声,执起她的手端详了一下,然后在手背上印下很浅的一个吻:「枝枝,你好可爱啊。」
苏有枝觉得何木舟很神奇,平时清冷疏离的一个人,对谈惜字如金,对她的示爱却总是毫不隐讳。她还没能习惯这样直白的示爱,每每听到后心涧都会掀起微小的潮汐,隐隐中有什么在动盪着。她脸皮薄,有时候脸蛋会不小心就发烫,最后乾脆低头埋进他怀里,像隻逃避现实的小鸵鸟。
可害羞归害羞,她不会不喜欢,甚至很受用。
「谢谢。」苏有枝戳了戳他的胸膛,面色稍霽,像是原谅他了,「我不会找别的男朋友,我也是开玩笑的。人生很长,至少现阶段的我,只想跟你一起过。」
她很少会直接地表达感情,何木舟暗自惊喜,却仍是想逗逗她:「现阶段?所以未来有可能不想跟我一起过吗?」
「是你自己说永远太远的,未来会发生什么事没有人知道。」苏有枝说,在最后一抹暮光中与他交眸,「在这个当下,我很喜欢你。」
何木舟只觉得心下有什么流淌而过,很暖很暖,却是烘得血肉发烫,骨骼都止不住地打颤。
「这世上没有人比你更会说情话了。」他把下巴抵在她的脑袋上,叹息似的,「你是与生俱来的浪漫主义者。」
苏有枝觉得好笑,不知道他为什么突然说这些,可她话还没讲完,她得绷住面皮,不能轻易妥协。
「但我们还小,先不要去想那些有的没的。」她很严肃地下了一个结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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