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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绣将楚楚带到寝宫后的小树林里,视线隐蔽,二人一路无言,聊什么都不言而喻。
看到小顺子突然出现,楚楚惊讶,还有些气愤:
“你们究竟要干什么,宫中人多眼杂,如若再不收敛,你们迟早会被发现的!”
小顺子猛地跪在她面前,哭着说道:“美人,我跟绣儿以后都不能再见了!这段时间请您一定要成全我们!”
楚楚大咳,下意识看了眼白绣,她沉默不言,眼睛盛着一汪死水。
倏地心一酸,楚楚有些无措。
天色见黑,为了避嫌,楚楚跟白绣先行离开。
残阳泣血,楚楚看白绣纤瘦的背影似乎往黑暗深渊走去,落寞又决绝。她想起刚才小顺子的哀求,难过又矛盾,拽紧衣袖,若自己成全,会不会害了他们?
“是我求徐明让我出宫的。”
今晚一言不发的白绣突然说道。
“为何?”楚楚脱口而出,她承认自己的懦弱,即使无法跟心爱之人在一起,但能远远看着他也好呀!
“留在宫里又如何?做徐明泄欲的工具,被他玩腻了一脚踢开吗?”白绣冷笑地勾唇,“你太天真了。自从我跟了徐明,我跟阿顺就再无可能。与其抱有侥幸心理,把命运交到别人手中,还不如自己主动争取命运。”
楚楚一滞,眼前的女子跟她年龄相仿,却活得这么通透,甚至有些无情。
“你一定觉得我薄情吧”白绣一眼看透楚楚,“若你也曾为生存挣扎过,便会知晓这世间弱肉强食的生存法则。我跟阿顺入宫,用自由换生存,现在我只想过得更好。”
“那你为何要跟答应他铤而走险呢?”
白绣微微仰头,嘴角挂着残破的笑意,“若我真能无情地离开,那该多好!”
她清秀的侧脸在落日的余晖里显得格外凄美,眼神里最后一点光彩闪过,渐渐熄灭。
白绣是爱小顺子的,她眼里有情。
楚楚心乱如麻,她知道爱而不得的滋味,但多年的礼义教条告诉她,这么做是大逆不道。
“对不起……”楚楚垂眸,若不是为了帮她讨皇上欢心,皇后就不会将白绣指给徐公公了。
“你无须道歉,因为你是主子。宫中等级森严,主子的话就是命令,你只有学会了使唤手下,你才能在这里好好活下去。”
入夜后,楚楚照常被皇上压在身下,狠狠肏着胞宫,粗黑的龙根在雪臀间出没,带出男女交融的淫水……
但她却呆呆地望着天花板,想着白绣对她说的话。
不日便要回皇宫,到时候白绣被徐公公送出宫,正式成为徐府后院的一名妾室。她跟小顺子这辈子估计再也无法相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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