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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几个是营里的大哥,十七八岁的样子,扭扭捏捏,跟大姑娘似的不好意思。”大丫笑道,“不过谭记酒馆的谭大叔,最奇怪。他偷偷摸摸的也买了一盒,还不让告诉别人,我瞧着他大概也想娶个婶子,怕人笑话吧。”
苏青河眉头一皱,笑道,“那你就谁也别说。省的人家不好意思。你嘴严实些,下次他还买你的。”
大丫点头,拿了一串铜板出去了。
等石榴也出去了,苏青河才冷了脸,“谭记酒馆!”
谭记!
算是最可疑的!
还得再看看,她的想想,怎么试探才好。
谭记。
房里放着好几个火盆,烧的旺旺的,深秋的晚上,也温暖如春。
一个大红纱衣的年轻妇人,倚在迎枕上。里面穿着鹅黄的肚兜,葱绿的亵裤,白莹=莹的胳膊,大腿,在纱衣的掩盖下若隐若现。一双纤细的玉足,就这么光着,豆蔻染得指甲,红的滴血。
“想不到,这边陲之地,竟有人能做出这样清新自然,细白滑腻的香粉来。”一双素白的手,捧着脂粉盒子,脸上露出几分陶醉之色来。
她眉如柳叶,眼若秋波,琼鼻樱唇,端是潋滟无双。不大的瓜子脸,俏生生的,眼波流转间,媚色一闪而过。
真是秀色可餐啊!
谭三海咽了咽口水,‘咕咚’之声清晰可闻。
“这是难得的梅花香,除了你,别人也不配使了。”谭三海舔着脸凑过去,“梅香!梅香!可不正和了姑娘的名字。”
那被称为梅香的女子,眼里闪过一丝厌恶......
第6章蹊跷
第六章蹊跷
“我让你打听的事情可打听到了”梅香撩起眼帘,似笑非笑的瞥了一眼凑上来的谭三海。
“姑奶奶,你催的也太急了!”谭三海猴急的扑上去,直往女人身上拱,“别看那女人带着两孩子,但也不是一般人。留着保护她的人马可不止我这一拨。贸然行事,只怕会打草惊蛇,再把咱们都给搭进去,那就得不偿失了。我倒是无所谓,但是你不同啊!我这不是舍不得宝贝你嘛。咱们宁肯慢一些,也要保证万无一失不是。”
“放你娘的屁!”梅香一把推开谭三海。
谭三海一个不妨,从梅香身上滚了下来,刚要发怒,一看那张含怒带嗔的脸,马上就软了,他也不起来,干脆翻身坐在地上,“我的姑奶奶,祖奶奶,这又是怎么了”
梅香冷笑一声,“占老娘的便宜倒是很利索,一办正事就趴窝。你这种窝囊废,你们主子是怎么看上的你的”
“你看看你,这么着急做什么!事一办完,你倒是走了,留下我一个人孤苦伶仃,哪里及得上如今温香软玉的快活。”谭三海笑嘻嘻的腆着脸,“再说了,我的宝贝,你当真是府里派来的”
“你可别忽悠我!要是我干的事让主子知道了,那可是死无葬身之地啊!”谭三海站起身拍拍屁股,脸上带上了几分严肃,“那俩孩子可是真正的嫡子嫡孙,真能这么舍弃你可别害我。再怎么着,咱俩也做了一场露水夫妻,俗话说得好,一日夫妻百日恩。你当真就这么无情。”
梅香速的闪过一丝慌乱,这地方,人生地不熟的,要是再失了这谭三海的协助,那真是两眼一抹黑了。如今少不得还得笼络住他才成。心里这么思量,马上就笑了起来。她站起身,那红色的纱衣从身上滑了下来,她赤着脚走过去,整个人挂在谭三海身上,吐气如兰的道,“冤家!你可是冤枉人家了。人家府里的,才是真正的嫡子嫡孙,这外面的嘛!呵呵......你们男人的德性,自己不知道啊!亏得你还当她是夫人一般的敬着!府里可是答应了,事成之后,一千两黄金。有这些钱,足够咱们逍遥一世了。难道你不乐意。”
谭三海眼珠子猛一缩,“这话可当真么”
“人家骗你作甚”梅香贴在谭三海身上,愈发的痴缠。
谭三海也不是傻子,这话里的真假他还是分的出来的。不过,这娘们当真是尤物,乐呵一天是一天吧。
屋里的两人缠在一起。谁也没有注意,那屋顶上的人趁着夜色,悄悄的离开了。
皮货铺子。
屋子里灯光昏黄,照在文莱身上。他在屋里不停的转悠,心里有几分着急。喜娃去了不少时候了,到如今还没回来,不会出什么事了吧。这卫所可不比其他地方,练家子不少,不管是被谁发现,都是一场了不得的风波。何况在这个节骨眼上,一旦打草惊蛇,后果不堪设想。
门‘吱呀’一声,从外门推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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