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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二哥病重,要他回去见最后一面。”
冬儿闻言松了口气:“吓奴婢一跳,奴婢还以为……”
楚熹栽倒在软塌上,像高位瘫痪似的微微抬起头:“嗯,你以为得没错,他八成是一去不复返了。”
“啊!怎么……”
“求你别问,让我一个人安静得待一会,我这会烦得想死。”
楚熹的“想死”和冬儿的“一跳”并无两样,只是一种夸张的说法,但冬儿却当了真,转头就把楚熹惨遭抛弃想要寻思的消息传了出去。
翌日清早,以曹姨娘为首的四个姨娘,以老二为首的三个兄弟相继赶来,几乎是一刻也不让楚熹清闲,拉着打牌吃酒,骑马斗狗,各个劝她“天涯何处无芳草,没了薛进咱再找”。
楚熹不单纯是烦薛进这事,还有近在眼前的动乱,可叫家里这些人一搅和,紧绷的神经还真放松不少。
说来道去的,她就是愁死也改变不了天下局势,正所谓人生苦短,及时行乐,与其在这杞人忧天,不如享受当下。
楚熹很快调整好了心态,把平日里和薛进约会的时间拿来和姨娘们打牌。
不得不承认,姨娘们沉迷打牌是有道理的,这玩意真能填补缺男人时内心的空虚,反正楚熹一打起牌来,就记不得什么薛进薛出了。
这般浑浑噩噩小半月后,老爹从合州回了安阳。
他一听闻薛进走了,那叫一个喜出望外,忙命人准备烟花,要在安阳城里通宵达旦的放一宿。
楚熹对他的做法略感不满,觉得自己怎么说也是为老爹牺牲了爱情,他不来安稳自己就罢了,火上浇油未免太不地道。
故而气势汹汹地找上门:“老爹!你几个意思呀!不年不节的你放哪门子烟花!”
楚熹这一兴师问罪,老爹也自觉不妥了,便讪笑着道:“误会,恁误会老爹了,老爹放烟花是另有缘由。”
“什么缘由,你说来我听听。”
“恁瞧,咱们现下有了硫磺矿,那硝石也攒了不少,烟花生意眼瞅着就要开张,是不是该在百姓面前露露脸了。”见楚熹一副“我才不信你鬼话”的模样,老爹又道:“还有一桩喜事,真值当庆贺。”
“喜事?”
“恁可知东丘城这回抓的细作是谁?西北王薛元武的小舅子的儿子的心腹!”
我尼玛哪可能知道!
楚熹深吸了口气问:“所以呢?然后呢?”
“据那心腹交代,他主子名为李玉,也在东丘,辉瑜十二州所有部署全由李玉一人独管,只要抓到了李玉,西北这些年所有的筹谋都将毁于一旦。”
“那,抓到了吗?”
“自然是抓到了!就等他松口招供了!恁说他人都在东丘城,是死是活全凭东丘城主一句话,招供这不早晚的事吗。”老爹说完,喟然长叹道:“西北打不进来,沂都那边是不敢轻举妄动的,咱又能过几年太平的好日子嘞,我本犯愁,若世道乱了,咱安阳烟花卖给谁去,这下可好,可算踏实了。”
这的确是一桩值得庆贺的喜事。
不过楚熹仍有不解之处:“薛元武自己没儿子吗?为何把这么重要的事交给什么,小舅子的儿子?”
老爹道:“薛元武不二十年前就死了嘛,好像就留下一条嫡系血脉,我听闻当时是他小舅子李善,拼死把外甥从薛家旁支手里救下来的,从此挟持着外甥独揽西北大权,如今这西北王看似姓薛,实际早姓李了,对,恁猜薛元武的儿子叫什么。”
这……
楚熹试探着问:“不会叫薛进吧?”
老爹猛地一拍手:“猜对啦!我三儿真聪明!”
不知怎么的,楚熹莫名产生一种“此薛进就是彼薛进”的直觉。
细想想又不太可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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