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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消片刻,茶杯递到嘴边,茶水温度比体温稍高一点,入口刚好。神智稍稍清醒了一些,白翰宇闻到一阵桂花香,忽觉额头胀痛,胃里猛地翻上口酸水。
来不及起身,他呛吐在了枕边。严桂兰见了,赶忙放下茶杯,抽下帕子帮他擦拭嘴角,又将脏了的帕子盖到枕头上被浸湿的地方。
她朝门外喊道:“招喜儿,快给换个枕套。”
打从刚闻到那桂花的香气,白翰宇就知道在床边守着的是妻子。严桂兰爱把干桂花放进装衣服的箱子里熏,所以她身上总有桂花的味道。之前闻着没觉得怎样,今儿个却浓的教他泛起阵阵恶心。
招喜儿进来给换好枕套,白翰宇枕在上面,睁眼看到妻子,侧头将脸换了个方向。亏了心,无颜面对。是他对不起她,可她还能守在床前伺候他,这份情,怕是下辈子也还不上。
“桂兰……”他沉沉叹息着,“甭对我好了,我不配……”
严桂兰默默蹭去眼角的泪光,轻抽鼻息:“翰宇,你跟我交个底儿,你到底——到底厌烦我哪一点?”
“我真——”白翰宇咬紧牙关,忍着疼半撑起身体,仰脸望向发妻,全然一副乞求的姿态,“不是你的问题,是我——我——我他妈就是个废物!桂兰,求你,别再等了,我真的什么也给不了你!”
严桂兰皱起眉头,不解地与丈夫对视,片刻后从那双盈满耻辱的眼中,终是看出了些端倪。她开始发抖,张了张嘴,却没出声。妻子的落魄失神让白翰宇更是心如刀割,又觉胸口痛楚和背上的混作一团,穿透五脏六腑,尖锐地刺向下腹。
眨眼的功夫,汗珠大颗滚落。他抽手压住腹部,弓起背强忍疼痛,全然顾不得这样会撕裂伤口——
这陌生的痛感,远比马鞭抽在身上更甚。
TBC
作者有话要说:诶~~~~~~~~怎么这本的留言那么少啊,是我写得太无趣了嘛23333333333
不好意思,今天夹子,所以更得晚,以免拉排名——扑街作者的倔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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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将自行车搬过一尺多高的门框,付闻歌迎面碰上个卷着山羊胡,胳膊底下夹着布包的老先生。车轱辘差点蹭上人家的袍子,他赶紧道了声歉。
“不碍的,不碍的。”老先生摆摆手,匆匆绕开他朝门外走去。
见老先生满面的匪夷所思,付闻歌心生好奇,转脸问老冯头:“这人是谁啊?”
“陈大夫,给大爷瞧病来的。”老冯头应道。
付闻歌一惊:“大少伤口恶化了?”
“不是,说是肚子疼,脸煞白,疼得在床上碾磨盘。给老爷太太都给吓着了,赶紧叫大夫来瞧。”老冯头皱皱眉。
付闻歌琢磨了一下,把车立好,转头去追陈大夫。陈大夫刚叫上黄包车,见付闻歌跑到跟前,挥挥手叫车夫稍待片刻。
恭恭敬敬地颌首致意,付闻歌自报家门:“陈大夫,你好,我叫付闻歌,是国立医科大学的学生。”
陈大夫约莫六十来岁的年纪,碰上立志从医的后生,心里自是觉得喜欢。他还了个礼,问:“不知付公子找老朽何事?”
付闻歌直言道:“我刚听家里人说,大少疼得厉害折腾来着,我怕缝合线崩了,您……可查过他背上的伤了?”
陈大夫点点头:“没崩,但是渗出血来了,甭担心,我处理好了。”
这教付闻歌松了口气,他就怕白翰宇背上的伤撕开,回头血肉模糊的,再缝都没地方下针了。
又问:“大少病得重么?”
闻言,陈大夫的眉毛稍稍动了动:“看症状像是胃肠之疾,但脉象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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