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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新月忽而惊叫道:“三哥哥你怎么了!”
江羡之靠在墙边,似喘不上气儿了。
他目光沉沉扫过正院里瑟瑟发抖的人,意料之中地没有见到瑕玉轩的那个人。一联想到妹妹信中杜鹃啼血一般的控诉,江羡之似乎知道宁王身边的幕僚是谁、那顶轿子又是往哪里去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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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轿颠颠,江晚宁在里面紧攥膝上衣物。
这种感觉实在是太奇怪了。
唢呐尖锐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切,把江晚宁吹得浑身发毛。那种凉意从轿子的底部慢慢地腾起,贴着江晚宁的小腿慢慢地湮没她的口鼻,钻入她的每一个毛孔,使她抑制不住地开始打颤。
她是见过别人家的婚礼的。
也是锣鼓唢呐喧天,却从未这般凄凉过。
一路走下来,仿佛少了点什么。
好像……好像是人声。
鼎沸人声穿过唢呐的鸣声,会将唢呐倍感凄凉的声音冲散。若是喜婆冲天上高高地抛出好些许多喜糖和铜板,会有好多黄发儿童冲上去哄抢。一路走下来,江晚宁竟不曾听到一点儿人声,即便有,也是廖廖数语。
江晚宁探窗,试图掀开盖头看一眼。
“姑娘,姑娘!”喜婆摁住她的手,惊叫一声,“这样子不吉利!姑娘有什么事吩咐老奴便是!”
这个喜婆是打杜府来的,不是伺候江晚宁的那一个。
江晚宁依言放下手,还是不死心地问了一句:“嬷嬷,怎么不见人讲话?”
喜婆环顾一下四周。
街上空荡荡的,路上的行人都在杜府被抄家时跑光了。即便走过一两个不知情的醉汉乞儿,也不过是匆匆忙忙地看一眼花轿,又惊又疑地闪身避开。
喜婆道:“这条街上住着的都是权贵,一路下来都是斯斯文文的人呢,哪里会和平常百姓一般大喊大叫的。更何况喇叭唢呐的声儿这么大,被遮盖也难免。”
江晚宁总觉得怪异,又说不出哪里。
“那……那喜糖都撒出去了?”
“撒出去了!”喜婆很笃定地道,“一大帮孩子哄抢去了,拦都拦不住!姑娘信老奴,杜家郎君也可为老身作证呢!”
杜从南的表兄仿佛也在旁边低声应下。
声音低低弱弱,像是从喉咙里硬挤出的一样。
话都说到这个份儿上了,江晚宁只得缩回了轿子里。接下去的路上,那个老嬷嬷似乎一直很防备着她,隔着一道鲜红的盖头,她也能察觉到对方谨慎地视线盯住自己。
咚、咚、咚。
心脏在猛烈地撞击胸肋骨。
那个地方闷闷的,不知不觉地抽搐一下。
不知过了多久,轿子落在了地上。
四周如死水一般的安静少了喇叭唢呐等叫声的掩饰,在耳边一下子变得真实起来。江晚宁被婆子牵下花轿,不闻人语,只能听到脚尖碾过底下泥沙的声音,簌簌作响的、充斥在耳边的。
江晚宁下意识地:“凉夏——”
没有人作答。
她尝试地又喊一声:“冬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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