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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延,这个刺娑婆叁圣的是不是她?”
“我没见过她腰。”
“殷延,我觉得她没我刚刚说得那么好看了。”
“你比她好看很多。”
“殷延,为什么会这样呢?”
“为什么会这样呢?”
殷延也这样反问缪言。
世界好小好狗血,缪言是怎么也没想到罗懿吾和贺月洲在夏天还有这样一段渊源在。
原来贺月洲长这样。
她和缪言想象地相差无几,和她的名字一样清高不容亵渎,即使是以一个不太雅观的姿势孤独地蹲着看手机,她都看着很傲。
傲地像是棍棒毒打落在她身上都只会轻蔑地瞟一眼那个施暴人。
施暴人?
她怎么会这么形容呢?缪言觉得她的想法有些偏激了。
可她很好奇这个刺娑婆叁圣的是不是贺月洲。刺佛陀的忌讳缪言不是没听人讲过,尤其是地藏王菩萨。
常人就算不会相信,也都会避讳福德报应这一说。缪言并不觉得贺月洲不知道这些。
她是什么想法一刺就刺叁个?
缪言很好奇。
“我问问罗懿吾。”她拿起手机给罗懿吾发消息。
殷延不想再关心贺月洲。
这个罗懿吾也让他觉得不舒服。
所以殷延在数缪言的睫毛有多少根,但他压根就数不清。缪言的眼睫扇动一下,他的计数就得重来一次,所以他改数缪言眨眼的次数。
只是几秒她的眼睛就眨了数十次。
殷延的脸蹭到缪言的侧脸问她:“困了还是因为她?”
缪言在等罗懿吾回消息的时候又点进他的朋友圈反复翻看那张娑婆叁圣。听到殷延的话,缪言揉了揉眼睛,看着她自己的脚趾,委屈起来:“都有。”
“困了就去床上睡吧,待会我帮你擦一擦。”殷延起身就抱着她回房间,“别硬撑着等他消息了,就算是贺月洲也跟我没关系。”
“好。”缪言看着手机,噘起嘴回答殷延。
这个贺月洲,似乎跟她有了不少牵扯。
缪言惊讶,好奇,没想象中那么吃味,殷延已经跟她确保他跟贺月洲已经不再有可能,那缪言愿意信他不会回头。
但她心里还是有无聊的攀比心在。
“殷延,我去刺个耶稣和圣母玛利亚行吗?再加个圣若瑟。”
“我喜欢你不是因为你纹了什么。”殷延把缪言抱到床上,“我不想你因为这些受点有的没的。”
缪言点开又关闭那个对话框,觉得不爽想再去看看那个刺青,发现已经被删了。
她抬头看了一眼坐在床边的殷延:“你知道什么?”
“纹这些忌讳。”
“你信吗?”
“我不信。”
殷延眼神忽然凝起了很多幽郁和哀求:“但是你要去纹我就会信。”
从各个角度来讲,殷延都念不起那份旧情。
火苗在诞生后还没来得及烧起便迎来忌日,送葬人是他和贺月洲。这份感情活得太过悲哀和羞耻,是夏日最后一杯烧穿他胃的烈酒,然后他眼睛通红地在迷雾里奔跑,荆棘让他变得衣衫褴褛,看到曙光时,他的手已经合十准备祈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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