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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事物可以伤害我,我是坚不可摧的——祖国人曾不止一次地这么告诉我。
我对此信以为真,毕竟他有着刀枪炮弹等皆不入的金刚不坏之躯,遍布在地球各处的全人类都知道这种事。而他也绝对向来确信没有谁能伤害到自己,否则不会傻傻地呆站了好一会儿才回过神来,勉强将再次袭来的两道激光躲开。
我同样也是呆愣了几秒,才手忙脚乱地往他所处的位置赶:“我的天啊……你没事吧,约翰?”
他看了看我,又看看刚刚从自个儿脸上抹下的鲜血,同时朝我摆了摆手:“我没事,你别过来。”
“可是你受伤了。”
“只是稍微划破了一点皮,根本就没什么。”
“不行不行,我很担心你。”说实话,我其实是担心受伤后的祖国人会恼羞成怒地将仍在大哭的孩子弄死,“你的伤口必须要及时处理。”
“好了,我明白你的意思,但你现在必须要离我们远一点。”话音未落,他的表情与神态便都变得异常严肃,“他们随时都有可能伤害到你。”
“但……”
“你现在就去隔壁……艹,不行,要去离这里最远的房间,去那边的阳台,去房子外面,快点。”他目不转睛地盯着我,又竭力对我展露出诱惑力极强的迷人微笑,“只要把他们重新哄睡着了,我很快就会过来找你。不许乱跑,绝对不可以,明白了吗?”
我明白此事压根没有商量的余地,可我还没来得及行动,就已经被祖国人送去了目的地。
异常焦急地在宽阔的庭院内走来走去,我将自己的整个人生过程都回顾了一次。我想了很多事,思考了许多问题,大脑神经运转不停。可究其原因,到底还是刚才目睹的一切太过惊险刺激,让我对某项一直被我暗藏心中的活动产生了更深层次的兴趣。
泽诺可以有机会杀了他吗?
孩子们可以有机会杀了他吗?
努力伪装了这么久且曾深陷斯德哥尔摩综合征症状的我可以有机会杀了他吗?
我越想越兴奋,越想越激动。而在看着手臂与腰间也多出两道伤口的战损祖国人朝我走来时,我忽然腿一软,就这么直接摔了下来。
鉴于某位身手依然矫健的巨婴将我扶得很及时,我们两人中还是只有他挂了彩。不过他其实也只受了些无伤大雅的轻微伤,且他的身体素质绝不会让那些不值一提的伤口发炎恶化,仅仅持有急救员症的我便没对他多做治疗,只是简单清理消毒了一番,又给他覆上了小巧玲珑的绷带。粉红色带爱心图案的邦迪——这可是他买的——贴在他那照旧英俊的脸庞上,让他显得既可爱又楚楚可怜。
当然,他的表情看上去倒是并不可怜,反而难看得像在预告将有特大灾害出现。正因如此,的确害怕他会猛然发飙的我再次让自己的大脑快速运转,企图想出些能调节他心情的好方法来。
于是我小心翼翼地捧起了他的脸,自个儿倒是满脸写着担忧不安:“会很痛吗?”
祖国人向来自认为是无人可及的大男子汉,当然无论如何也不会直接承认此事:“我很好。”
“对不起……”
“迪安娜,你为什么要跟我道歉?”
“因为你看上去好难受,所以我也……”我开始持续演技爆发,得心应手地瞎扯谈,“虽然泽诺还是个无法控制自我能力的小婴儿,但她怎么可以对自己的爸爸做出这种事呢?”
“没关系,我不在意,毕竟我也不是什么小心眼的人。”某人的表演能力与撒谎能力亦向来是一流水平,“何况那可是我的女儿,是我们的孩子,是我的家人。她既然现在就这么厉害,以后肯定会变得很强大,我一定要好好培养她。”
“约翰……”
“你是知道我的。”
“我当然知道啦,你是个好男孩,也是个好父亲,我在以后也会一直以你为荣。”我情真意切地——装的——望着他,“但你真的不痛吗?虽然现在用效果可能不会很好,但我有一个能让疼痛感减轻的主意。”
“嗯?”
“其实很简单的,就是这样。”我稍微顿了顿,就朝他脸上被邦迪覆盖的部分轻轻吹了吹,随即又温温柔柔地开了口,仿佛是在哄幼儿园的小朋友,“痛痛飞,痛痛飞走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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