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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着当年唯一的橘子独苗乃是齐沐所谓的小偷朋友砸下,想必昨日橘树花开,定是在暗示着他们“可有友人归”。
所以在听见安易说家里来了老朋友时,管木子蹦蹦跶跶拉着小娃娃就往前厅跑去,打算一睹好朋友的真面容。
可惜在看清来者何人时,管木子心里只有一个疑惑。
“就这?”
眼前这个红衣红配饰,一身红,且耳后还提溜出两根细长辫子混于身后青丝的男子出现,令管木子不得不怀疑这个世界的人物出场率是不是同上辈子有点太过于契合了点?
就好比眼前这位被齐沐称为“师兄”的年轻人,可不就是上辈子那位异常自负,且自恋程度与栗老板相差无二的程炽柳嘛!
她好像还依稀记得这家伙是个见人说人话,见鬼说鬼话的小能手。
“小傻子,师兄来看你开不开心呀,要是齐沐打你骂你了,你就给我说,师兄帮你收拾他!”
不过两方见面的一刻钟时间,管木子周身已被“小傻子”这三字所充斥,且这种叽叽喳喳声还有持续下去的趋势。
到最后,被别有关心照顾的管木子偷偷凑到齐小公子身边问道。
“齐沐,我把他揍个鼻青脸肿,你可以当做无事发生吗?”
......
“你爹娘不是死了十几年了吗?那傻子看起来和齐沐差不多大吧。”
“哈?”
两人的思绪发生偏差,带着探究的态度,章国延朝着齐小夫人身边移了移,待顺着他之前所指的方向看去方才明白,心有灵犀这事儿真是个技术活。
“你说的是小师叔?”
“废话,你别看你那小师叔长得病恹恹,半死不活的样子,放在十几年前那可是同齐大夫一样的人物,就是吧所遇非人,被歹人利用,落得个一辈子只能在轮椅上度日的下场,说起来还真是有点可惜。”
说着,章国延双手撑在门上边沿,眺望天空的眼里也或多或少透漏出了对于屋内人的惋惜之意。
而被重新指认方向的管木子总算看清了目标人物,可对于这位被众人尊称为“小师叔”的人,管木子不甚了解。
起码回想起来,两辈子里都没有这个人出现过的踪迹。
她本以为这位常年待在轮椅上,面色也较普通人苍白几分的男子会像城东石司般在她的生命轨迹里成为其中某位过客,可就现在章国延一本正经的样子看来,或许此人身上还有些秘密可以探究也说不定。
就是......“你跟我扯天扯地,扯小师叔,这跟你爹娘有丁点儿关系?”
“怎么没关系!还有不要打断别人说话!”
完全不顾刚才是自己沉默的事实,在看见齐小夫人皮笑肉不笑的模样时,章国延心里竟有些莫名的畅快。
当然他绝不会承认这份报复是来自于良辰吉日被破坏,洞房花烛被错过的巨大遗憾!
“其实我当捕快也算得上是子承父业,就是命苦了点,谁让我刚出生我娘就血崩了,闹得我前四五年都过着有娘生,没爹养的日子。”
提起那段尘封了十几年的往事,作为当事人的章国延反倒笑的坦然,“听县老爷说,我爹从我娘走后就没怎么来看过我,表面上说是要去追查江湖上那个怪面女妖的下落,其实我知道他是在怪他自己,也在怪我,没准儿我爹是个小气鬼,还怪我娘散手人寰,不要他啦。”
“那你有恨过你爹吗?”管木子小心翼翼问道。
“麻烦你个没脑子的小妇人认真听好不好,我是说我爹没怎么来看我,并不表示他不来看我!”
严厉纠正齐小夫人的思维误区,章国延又道,“其实吧,我起先是挺讨厌他的,讨厌他生我不养我,讨厌他害我被外面几个混小子追着骂扫把星,可怜鬼,可这份讨厌自打知道他再也不能出现在我身边时,就变得无足轻重了。”
边说着,章国延眼角竟有些湿润,“你知道我最后是怎么放下对他的恨吗?说起来也是好笑,因为有次县老爷在给我庆祝寿辰时说漏了嘴,原来我这十几年的生辰礼物都是他早已给我准备好的,不过他也真的是神机妙算,知道我二十岁之前要娶了筱筱给他当儿媳妇,所以就只给我准备了十九年的。”
对于过去二十年的点点滴滴描述还在继续,起先管木子还能强忍着伤感,可在听到章国延对于年幼时的一段回忆时,眼里竟如断了线般“啪嗒啪嗒”往下掉。
因为早已看开的章国延说,“我早就知道他来看过我,因为小时候我睡觉特别不老实,可每当半夜某个固定的时辰里,身边就会出现一股清香,而后等到第二日清晨准备早起练功时,本该被踢下床的被子都会重新盖在我的身上。当时我有去问过县衙里的所有人,偏偏他们就像是达成了某种协议般,总是一起糊弄我,久而久之小孩子心性也就忘记了,可你知道我最后一次闻到那种香味是什么时候吗?是我爹死了之后,要去开棺给作为最后一个亲人的我看最后一眼的时候,现在想想我当时还真挺坚强的,连眼泪都没掉一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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