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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伯一声苍老的叹息,哭丧着脸道:“本来今天好好的,谁料宾朋楼根据咱们的黄金鸭作出了仿冒,在对面打出了一两银子一只的招牌,大少爷见他们这样明目张胆地抢咱们生意,自然是气不过,便气冲冲地跑到宾朋楼找他们的掌柜荣胖子理论,谁料一言不合,双方大打出手,大少爷只有一人,怎能抵得了对方几人,没多久就被打到在地,变成了现在这番模样。”
余长宁咬牙切齿地问道:“那荣胖子是宾朋楼的掌柜?长什么模样?”
福伯小声回答道:“人胖胖的,很有福气的样子,他基本上都站在柜台那里替客人结账,刚才便是他率先动手的,二少爷一进宾朋楼便能看见。”
“好!”余长宁重重地一句,瞬间热血奔涌,扶着罗凝纤细的肩膀道:“姨娘,我去宾朋楼替大哥报仇,你去叫郎中来。”
罗凝平日虽极有主见,此刻突遇爱子受伤,芳心已是大乱,听闻余长宁又要前去生事,不由拉着他的胳膊急道:“休去逞血气之勇,等官差来了再说。”
余长宁冷冷一笑,不顾罗凝的劝阻已是转身离开,带着家丁们如狼似虎地朝宾朋楼走去。
刚跨过两尺门槛,便见一个肥胖的老头正站在柜台后打算盘,面上肥肉不停抖动,嘴上两根细长的胡须不由使他平添了几分滑稽之色。
“这位便是荣老板?”余长宁笑容和煦,不禁使人如沐春风。
肥胖老头恍然抬头,见柜台前围了一圈人,不由惊道:“我就是荣贵,你们是干什么的?”
“擦,来这里当然是干你妹的!”
余长宁猛然一声怒喝,挥起拳头便打在了荣老板的眼睛之上。
那荣老板“哎哟”一声惨叫,竟是仰面飞跌,重重地撞在了身后的墙壁之上,又是哀嚎着跌地。
余长宁脸色铁青,目光说不出的暴戾,对着大厅中的食客高声道:“我们来这里砸场子,识相的都快点走!”
此言一出,如秋风肆掠厅堂,满场皆惊,食客们没想到在京师长安城竟出现了砸店的土匪恶霸,一时间人人不由都惊呆了。
不知是哪个胆小的女人一声尖叫,大厅中顿时一片慌乱,食客们转眼逃得干干净净。
此刻,荣老板颤巍巍地从地上爬了起来,大惊失色道:“你,你们是什么人,竟敢砸我们店面?”
余长宁一声不屑冷笑,振臂高呼:“兄弟们,十两银子说话算数,大家给我狠狠砸,砸坏了都算我的。”
话音落点,众家丁不约而同地一声高呼,冲入宾朋内掀桌子扔板凳,原本整肃的大厅顿时桌翻椅折,杯盘横飞,一片狼藉,一片混乱。
荣老板见状不由一声尖叫,绕过柜台便要冲出去。
余长宁哪会如此轻易地放过他,大吼一声便朝着他凌空扑去,堪堪抓住了他的后背,两人齐刷刷地滚了几圈,在地上不停地扭打起来。
那荣老板年老体衰,加之又生得极胖缺乏运动,哪里是余长宁这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的对手,没几下便被他狠狠地按在地上抽了几个耳光,不停地痛哭挣扎。
此时,罗凝跌跌撞撞地冲了进来,见状不由大惊,高声道:“长宁,你还不快快让大家住手。”
众家丁看到二夫人到来,面面相觑间不由愕然愣怔了,反倒是余长宁对于罗凝的话充耳不闻,手下的力道却是更狠了。
罗凝见荣老板已被他打得奄奄一息,不由大急,急忙上前拼命拽开余长宁,怒道:“你疯了,打死了他怎么办?”
余长宁嘿嘿冷笑道:“姨娘放心,这老乌龟皮厚肉肥,打在上面如同弹棉花一样,死不了的。”
“不行,我说不许打便是不许打。”罗凝急得脸色发白,颤着声音罕见地拿出了姨娘的威严,语气竟是不容忤逆。
余长宁讪讪一笑,又狠狠地盯了躺在地上兀自哀嚎喘息的荣老板一眼,只得住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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