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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么个娇人儿钻入他宽大的僧袍底下,小手将它的贲胀之物握在手里,简直捏住他的命门,叫他不由自主地倒抽口气,如神佛般清冷的面容染上一丝欲念。未等他将作乱的人给揪出来,涨疼难耐的物事已经被含入一张樱桃小嘴里,紧致又潮湿的小嘴仅仅含了个去鸡蛋般大小的顶端,偏她才含了一下,小嘴儿就有些嫌弃,把那物事吐了出来——
她从他僧袍底下钻了出来,撅着个艳红的唇瓣儿道:“二叔真没的意思,怎的就这么打法,园儿可吃不了!”
就这副模样,娇娇的,一点自觉都没的,反而要埋怨起别人的,也就顾园这里头一份了。
可真把顾二也给逗乐了,清冷的面容碰到这么个小冤家,哪里还端的住?就是那天上的神仙也兜不住,瞧瞧她,粉面桃花眼,就那么个轻轻嗔的模样也能叫人失了魂!
他把个娇人儿给揽住,手就往她裙底走,刚摸着那娇嫩处,只觉得水意湿了它的手,抬眼见她把小脑袋往自己怀里躲——
他晓得的,他这捧在手心里的娇人儿可知道羞了,可也晚了——轮着他将个程亮的光脑袋钻入她的裙底下,将那湿了之处就含了嘴里。舌尖放肆的作弄起来——引得怀里的娇人儿如天鹅引颈一样直了身,小手紧紧地拽着他的僧袍,艳红的嘴里吐出破碎的吟哦声:“二……二叔……”
这一声的二叔,更叫顾二有种禁忌的快感,以舌尖作弄着她的娇嫩,察觉她溢出来的津液,竟是一时不肯松开嘴,将那涌出来的津液都吸吮了个精光。
他还意犹未尽,明明在她的裙底,看不见她的娇嫩如何被他作弄,可他分明还记得那一晚,她如何坐在他身上,硬是将他的东西给吞了进去。明明那么紧致的甬道,他的舌尖都几乎进不去,反而吃下了他误喝春药而更放肆的男根,他的耳边时都能听得见她哭得娇娇怯怯的声音,那声音婉转动听,比那春药更有滋味,他时时刻刻记着她的声音,记得她那对小巧的奶儿,就这么想着,手已经揉着她的胸前,到比当年大了些。
他不由得粗喘着,顾不得扯开僧袍,只露出早就忍耐不得的粗壮阳物来,那东西朝天,大有不捅破一切不罢休的气势。
顾园仰着纤细的脖颈,媚眼如丝,小嘴儿微张,露出里面粉嫩的舌尖,双臂只晓得环住他的脖子只晓得把一对去白兔般跳脱的奶儿挺到他手里,嘴里还嚷嚷道,“二叔,别吃那里,吃我的奶儿!”
也就在顾二跟前,她还敢放肆,就这么指挥起他来——偏顾二是最宠她的,素来她说甚么,他就会如她的意。他还真去吃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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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一入,入的顾园几乎魂飞魄散……
太大了,太大了,仅仅入了个头,就叫她给拒在外头,简直了——
她面色微白,一下子想起了那夜吃的苦头,作势就要扭着小屁股逃开,双手也缩了回来,推着吃她奶儿的大光头……“二叔,不,不玩了,不玩了,圆儿怕疼……”
哪里有她这样不负责任的人?真把顾二给气得不轻,揪着她的小腿,将人给拽住,一把剥了她的衣物,她就跟个刚出生的婴儿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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