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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先生拄着手杖,一步一步退出站台,往远一些的地方走去。在他身后,行车嘈杂,路人漫漫,但人鱼的耳朵能清晰分辨出一道木桩敲地的声音,它急促而压抑,几乎是扑着跑向车站,从一群好奇又虎视眈眈的路人眼皮子下面,夺走了那盆花。
像极了流浪的老狗,等喂食者走了之后,才谨慎地回来叼起骨头。
d先生为自己的想象感到趣味。
他原本以为,这次见面将以对方的避让结束。可他却没想到,叼着骨头的老狗吭哧吭哧发现了他的踪迹,吭哧吭哧跑上来,一把挎住了他的胳膊。
木桩鸟喘着粗气,胸膛里激荡着不明的情绪,左手拎着花,右手挎着得不到的爱人,他满足又高兴地说:
“您真是个好人。既然您等不到人,要不要和我回去喝杯茶,就当是照顾一下我的生意?”
d先生停顿了下,这种反应在意料之外,又在情理之中。患有精神障碍的人时常会这样,情绪忽高忽低,神经质得可怜。
他想了想,问道:“除了卖勋章,你还有什么生意?”
木桩鸟骄傲地回答:“有很多。我会爆破拆除,我也打过章鱼,捡破烂,修家电,卖气球,卖矿泉水,我什么都行。我的腿断了,可我还有双手,还能飞,我靠劳动吃饭,没有给这段历史抹黑。”
d先生感到好奇,怎么会有这样一个人,绝望又带有希望,仿佛用尽一切勇气从尘埃里长出来的花,矛盾而悲怆。
“我什么都会,”木桩鸟强调着,用并不熟练的拉客话术,压低声音说,“您没有等到人,现在一定郁闷,我可以‘开解’您,价格比别人便宜,而且地盘干净。”
d先生沉默片刻,没有说话。
木桩鸟又压着嗓子,哧哧笑着补了一句:“对了,正好我缺了一条腿,就给您打三折。”
怎样疯癫的人才能把缺了一条腿这件事用“正好”来形容?
d先生出于怜悯,掏出了钱包。
木桩鸟知道,d先生这样的好人,一定不忍心拒绝他。他这个不折不扣的坏蛋,就是这么利用一个瞎子的善心,自私地给予一些东西。
d先生送了他手套,他给了勋章。
d先生送了他一盆花,他也得回报。
不管对方要不要,反正他坚持要给。他是从伊苏帕莱索年代成长起来的人,在他的价值观里,绝不能让好人空着手失落离开。
除此之外,木桩鸟也怀有一些隐秘的憧憬。他从没尝过和有好感的人做亲密的事是怎样的滋味。
木桩鸟牵着d先生的手,满心满眼的期待。然而走进地下室,扑面而来的霉味却给了他当头一棒。
他闻着那行将就木的味道,想起自己枯败破烂的身体,便控制不住地担心起来。
……他病了,也不年轻了,如果在途中停止了心跳,倒在d先生的身上,对方一定会因此内疚。
于是,木桩鸟选择了更稳妥的方法。
在肮脏的地板上,义肢啪嗒磕在地上,木桩鸟紧张慌忙地找酒精擦拭自己的手,又喝了两口凉水,把嘴里的血味逼吞下去,才手指颤抖地解开d先生的皮带。
途中,他紧张地不停吞咽口水,生怕对方发现自己技巧生疏。
木桩鸟感到一只手温柔地抚摸了自己的头发,d先生低声问他:“你是第一次吗?”
木桩鸟沙哑含混地说:“是……不好意思。”
d先生沉静了一下,叹息道:“我也是。”
木桩鸟以为对方说的是,d先生这样体面的人也是第一次在这样荒唐的地方办事。
他却不知道,这也是d先生第一次和人亲近。
“明天我还会去车站,还是晚上六点。”走之前,d先生给了他第二次机会。
木桩鸟看了看桌上的花盆,再看看站在逆光里的男人,几乎枯死的心脏又重新跳动起来。
他在心底絮叨,您总是这么温柔,一次又一次包容我。
然而深夜时分,木桩鸟的住处被一脚踹开,十几个全副武装的秘密警察把他这个残破瘦弱的老兵团团围住,将他从冰冷的被窝里拖到地上。
有告密者泄露了他的住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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