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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顾媻看谢二爷说话的时候,嘴里冒出一股白烟,甚是好玩,肯定被烫到了,便又态度缓和温吞地笑道:“要不要叫府上给你送冰块儿来?”
对面坐着的谢二爷摇摇头,毫无什么形象地在冬夜里深呼吸了好几口,一副能够气吞山河的模样,反复几次,嘴里冒的热气才小了不少,跟不知死活的小亲戚说:“你知不知道你到底在说啥?侯府是我祖父的,未来会是我父亲的,与我还早的很。”
顾媻仔细观察谢尘,发现少年说这些话的时候,明明自己都不相信,眼睛里毫无一丝坚定。
“实不相瞒,时惜从第一眼看见二爷,就觉得二爷身上有一股气,王侯将相之气,今日在大门处,二爷神兵天降一般救我全家于水火,时惜虽嘴上不说,但心里早已决定要辅佐二爷,成就泼天的功名!”
少年说得铿锵有力,目光犹如白日烈阳照着谢尘。
“我想,我这样的寒门,从我祖父起便家道中落的境遇,必须要有一个明主才能挽救顾家之倾颓,二爷一定是这样的人,我绝不会看错,哪怕今天二爷没能开口向老祖宗要我,我也认,我一定想尽办法都要再到二爷身边,一步步送二爷到那个位置。”
“我知道,现在说这些,旁人听去恐怕要说我这些话属大逆不道,上人们还健在,就惦记上了,可我观二爷之处境,实乃岌岌可危,就算被人说是危言耸听、妖言惑众,时惜也要同二爷说上一说,不然我心何安?”
少年说罢,深深叹了口气,垂眸下去,一副等待被骂的隐忍又柔弱模样。
可等了许久也没有等到,少年好像有些意外,缓缓小心地再抬头看对面坐着的二爷,只见二爷神色怔怔,好像这辈子都没有人跟他说过这些,觉得他能有出息的话。
“二爷怎么不说话?”少年咬了咬唇,说,“是觉得时惜配不上跟二爷吗?”
“怎么会?!”谢二连忙回神,他眼眶都莫名一团火热,方才还有些嬉笑的心情再也没有,他对小亲戚道,“我只是在想,我……何德何能。”
“你既然跟我说了这么多掏心窝子的话,我也不能唬你,我没你想的……那么……唔……有什么什么之气,我学业比不上大哥,骑射倒还行,人情世故也比不了大哥,也没想过日后做什么。”
“那二爷想过什么?”
“我什么都没想,就吃吃喝喝,打打架,让严林那小子不痛快,和兄弟孟三到后山打鸟吃野兔,比赛谁的水漂打得远……我实在是……没想过。”
“肯定想过的,二爷连自己都骗,当然这会儿也骗我。”
这话说得谢尘心中一顿,想要反驳,却又好像有什么要冲破记忆的牢笼,于是他只是静默。
顾媻看谢尘不说话,他便也不说了,心想大约点拨到位,一次性说太多只会适得其反,大多数时候语言刺激和激励都只有一小部分的引导作用,最最重要,能够引起质变的,只有对方自己的经历和自我意识觉醒,这些都得靠现实来让谢尘。
反正顾媻现在不是很急,他现在的任务是找到谢傲的弱点,让谢傲主动把自己送到谢尘这边。
说实话,他刚才虽然跟谢尘说他地位不稳,实际上却还是胜算很大,老侯爷明显是只孝敬大房,不会还爵位,问题在老侯爷和谢尘他爹谁先去世。
老侯爷若是先去,爵位自然落到了谢尘他爹的头上,谢尘他爹……顾媻思考过,觉得恐怕是个白莲花大孝子,不然谢尘心中对大房愧疚的苗子是谁留下的呢?他猜就是谢尘他爹,只有最亲近的人才会让孩子产生这种心理障碍。
当然这些都是顾媻猜的。
假若他猜对了,老侯爷一去世,谢尘他爹便估计要退位让贤,把爵位还给大房,那谢尘这样一无功名二无头衔的纨绔子弟,别说帮他平步青云,估计出门吃饭都不敢多点两个菜。
他要是跟着这样的谢尘,那才是倒了八辈子血霉,本来侯爷预备役举荐他能当个副市长,结果只能当居委会临时工。
顾媻想想都觉得可怕,起点太低的话,上限都比别人要低。
其实他也能明天去看看谢傲是个什么人,比谢尘好忽悠,也能帮谢傲,只不过会麻烦一点,还得先帮谢傲拿到侯府继承人的头衔。
顾媻讨厌多余的麻烦,他要事半功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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