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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这一边所知有关于常青蓝的消息,相对来说比萧远悠更多,而且她也打听到了常青蓝正在暗中监视萧远悠。只要找到这位大小姐,就能顺藤摸瓜找回掌教。
而那片竹林外的守卫森严,护卫层层叠叠。一般来说,这种阵仗不可能是在帮人随地大小便望风,就算是,那也是一坨或者一滩很厉害的随地大小便。
等了没多久,果然看到常青蓝从竹林步出,身边环臂搂着萧远悠的手臂,如一对年轻夫妻模样。
“这臭小子还活蹦乱跳……”公子松了口气,同时也神情一紧:“看来也不妙。”
常青蓝环着萧远悠的左臂,右手附在萧远悠左背肩胛——
人的手臂在扬起时,左肩胛侧与肋骨会露出一点缝隙,离心脏距离相当近,一把餐叉就能从这里斜刺入心脏,指力较强的人可以直接用手指杀人。
这两人看似是在散步,实际上她已经把萧远悠挟持在身边,分毫也动不了。
更可怕的是,公子躲藏的位置位于房檐犄角一阴影处,她披着一件黑色连帽斗篷,非常隐蔽,距离常青蓝的位置至少有八百米。常青蓝一走出竹林,神色警戒异常,往这边四周扫了几眼,虽然没直接发现公子的位置,但回头吩咐身边人往这里疾行而来。
“厉害。”倩影一闪,只剩几缕灰尘飘散,遮住了脚印痕迹。这样可以避免继续暴露自己的性别、体重、身高等信息。
…………
萧远悠这边,则是满头大汗自顾不暇,他当然没注意公子在不在远处,只是很在意肩背左侧那尖锐的指甲触感。
“常小姐,身边下人这么多,我在旁边陪你就够了吧。”
常青蓝回过神来:“我不喜欢下人来扶。”
“哦,看来我在你眼里还不算太下?”
“不,因为你除了下贱以外,本身就惹人讨厌。”
意思是好感度负数不怕扣。
萧远悠皱眉道:“从我们那边的小学知识来看,你这一理论可解释为负负得正,搞不好你会莫名其妙迷上我。”
常青蓝冷笑不已:“呵呵,你怎知道?”
“你看看,你既不愿还丹炉,又不愿把我放掉,分明是想跟我纠缠下去。这就叫口是心非,口嫌体正,口傲身骄——哎呀呀呀!痛痛里个痛!”
皮肤没有破损,但刚刚那种感觉像是心脏已经被尖刀插了一刀。应该是内劲施为,跟当时青鸾的尖刀入肉虽然方式不同,但貌似性质相同。哦还有,一个青蓝,一个青鸾;一个走心,一个走肾。
“一个两个都这样,再加一个不听话到处乱认徒弟的野师父,看来我要回去恶补调戏女性的技巧,不能总是被插,要学会插——哎哎呀呀!痛痛痛里个痛!”
“唠唠叨叨像什么男人,扶我行散——”
五石散如果使用方法得当,的确对身体没有害处。但因为解散方法过于繁琐,像服食丹药一样需水浆辅佐,而且水质必须用酒,还要温度合适的温酒。服散后不能穿质地过厚过硬的布帛,要用绸缎或裸衣,服用后需行走散开药力。视情况要用冷浴或吃冷肉,十分繁琐。
有时候药瘾上涌,若不能及时服药,瘾者就痛不欲生,几乎自杀。那时候哪管酒温不温,衣厚不厚,冷肉冷浴也不是想要就有,所以不能及时散发药性的人,多致死致残,常青蓝就是一例。作为药头,也作为受害者,她需要伏火炉研究五石散的药性。
常青蓝边走边道:“关于伏火炉一事,或可再行商量。”
萧远悠右手掏着耳朵,神情随意到不能再随意:“你说谈多久就谈多久吧,不就是想拖时间嘛——”
“你若觉得可以拖时间,那便不妨拖下去。”她右手从袖中拿出一本书来,赫然就是那本《徐如林》!
“什么!”萧远悠慌忙去摸怀中,那本由他自己保管的《徐如林》已经不见了,萧远悠猛然一惊:“难道是刚刚你占我便宜的时候!”
常青蓝嘴角一抽,指甲已经深入肩胛里面:“你敢再说一遍?”
萧远悠猛然一惊:“难道是刚刚我伺候你服散的时候!”
“不错,我还以为药王不研武道,却没想过用武学秘籍来做交涉之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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