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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esp;&esp;这下应该能……
&esp;&esp;“你该放弃挣扎了。”
&esp;&esp;火焰中,传来蝙蝠侠低沉冰冷的话语。
&esp;&esp;漆黑的人影缓步走出金红的火焰,硝烟中,两双不同的蓝眼睛无声地对视着。
&esp;&esp;面对着罗宾毫无保留的杀意,蝙蝠侠沉默了会儿,说:“我很抱歉杀了你这么多次。但不管怎么样,你都会待在这里。”
&esp;&esp;“不。”
&esp;&esp;阿尔文连理由都不想知道,直截了当地拒绝道,并且立即启动下一个攻击手段。
&esp;&esp;蝙蝠侠依旧很平静。他一把抓住阿尔文的手腕,毫不留情地折断了它,嘴里却说着夸奖的话:“我很高兴看到你抛弃了软弱。”
&esp;&esp;这种熟稔的语气,比起疼痛更让阿尔文不舒服。
&esp;&esp;心脏像是被针扎一样,本就被戒指影响的情绪进一步被刺激。阿尔文几乎以为自己会被点燃。
&esp;&esp;可越是这样,他就越是平静,脸上更是失去了所有表情。
&esp;&esp;他们过去认识,这毫无疑问。
&esp;&esp;但阿尔文不在乎。
&esp;&esp;他绝不会在意这种东西。
&esp;&esp;蝙蝠侠的声音还在继续响起:“但你的世界即将面临黑暗的侵袭,所有的一切都会变成灰烬——我见证过那样的力量。”
&esp;&esp;仪式中献祭的不是祭品的灵魂,而是失去挚爱的痛苦与绝望,所以在仪式完成后,他没有落到那只被称为“蝙蝠神”的恶魔手里,而是游荡在已经与父亲融为一体的哥谭。他看到所有的罪犯一个个死去,哥谭却仍然支离破碎,看到漆黑的天空裂开一道缺口,看到那个自称狂笑之蝠的蝙蝠侠到来。
&esp;&esp;他以为自己会一直旁观着所有世界一齐毁灭。
&esp;&esp;直到,偶然被拉入了这个介于生与死之间的城市。
&esp;&esp;“所以,你一次次杀了我,是想让我躲在这?你觉得这是在救我?”
&esp;&esp;阿尔文的声音没有一丝起伏,平直得像一条线。
&esp;&esp;“最开始你会不适应,但你会克服的。我很清楚这一点,因为你就是这么被训练的。”
&esp;&esp;蝙蝠侠毫不留情地折断了阿尔文的另一条手臂,用冷淡嘶哑的声音,无情地说着或许已经无人知晓的事实。
&esp;&esp;“或者,你想表达什么?放不下你的搭档?他很快就会死了,父亲不是所有事情都能预料到的。还是说,你眷恋那个光明的世界?你甚至根本不属于那里。”
&esp;&esp;阿尔文能感觉到对方没有在说谎,还带着一种有些熟悉的情绪,让他浑身不舒服,甚至生出了厌恶。
&esp;&esp;但他不为所动。
&esp;&esp;“不。”
&esp;&esp;阿尔文冷冷盯着那双钢蓝色的眼睛,轻而有力地吐出代表拒绝的单词。
&esp;&esp;“想都别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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