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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第1页）

&esp;&esp;不行。

&esp;&esp;跑不了了。

&esp;&esp;脑子里不断重复着结论，阿尔文却绷着脸，咬紧牙关，挣扎着重新站起来，一点点往前挪。

&esp;&esp;一步。

&esp;&esp;两步。

&esp;&esp;“没关系……只是痛觉而已，我可以克服的……腿还可以动……”

&esp;&esp;他要……出去。

&esp;&esp;重新回到地面上。

&esp;&esp;而不是这个暗无天日的鬼地方发臭！腐烂！

&esp;&esp;什么都不能阻止他！

&esp;&esp;偏偏这时，身后了杰克·贝克的声音。

&esp;&esp;“你该去完成你的职责了，阿尔文。”

&esp;&esp;杰克一步步从阿尔文刚经过的岔路中走出来，他的胡子上沾着血，手里拿着一把冒着硝烟的枪。

&esp;&esp;显然，刚刚偷袭的就是他。

&esp;&esp;“那些帮助你堕落的叛教之人已经处决。你蛊惑了他们，欺骗了他们。现在他们为你死了，再也不会有人会来救你。”

&esp;&esp;“‘救’？他们只不过是用另一种方式满足自己的妄想而已。”想到那几人扭曲的面孔，阿尔文撇了撇嘴，“而且死了就死了，他们被上帝抛入这个世界，现在只是回去了。很快，你也会和他们一样。”

&esp;&esp;杰克走到阿尔文跟前，一脚把人踢倒在地。

&esp;&esp;“唔！”

&esp;&esp;阿尔文吃痛，身体不自觉蜷起，却被杰克一把扯住衣襟，整个人被提了起来。

&esp;&esp;“过去这一年，你忘记了曾经的荣耀，甚至连灵魂也已经变得软弱，现在你有一个重新回归真理的机会……”

&esp;&esp;杰克阴沉着脸，继续咬牙切齿地说着神神叨叨的鬼话，仿佛这能让他忽视身后越来越响的水流声一样。

&esp;&esp;“好啊，我保佑你等会儿能长出一对鱼鳃。或者，其实我更想保佑你，死得不那么折磨人。”

&esp;&esp;阿尔文暗暗捏紧蝙蝠镖，迎着杰克满是愤怒和杀意的目光，脸上没有一丝慌乱，连呼吸都依旧平稳。

&esp;&esp;现在的杰克想要的是“活着的祭品”，并且通过仪式获得所谓的力量。但是已经无法达成了，因为水流马上就会涌过来。

&esp;&esp;阿尔文能清晰地感受到杰克的着急、愤怒，以及，亲眼目睹黑火执事的死后，产生的……

&esp;&esp;噢。

&esp;&esp;他在质疑。

&esp;&esp;阿尔文脸上露出一个笑，继续说了下去。

&esp;&esp;“你好像很慌。你在担心什么？”

&esp;&esp;他歪着脑袋，平静地看着这个落魄、凶恶的男人，没有用上任何讽刺的音节，却满是嘲讽与轻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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