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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脉亲情又如何,还比不得一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当年马车上,苏青荷毫不犹豫地递给他一块玉米饽饽时的情形,他这辈子都忘不了,正如他也忘不了,在他最落魄时,他这个唯一具有血脉亲缘的伯父,是怎样对他漠不关心,任由下人欺凌。
苏青荷不知卢骞这次来看掌盘,内心经过了什么样的挣扎,她现在正聚精会神地观摩卢、傅二人的表演。
又是一声清脆的锣响,傅同祯在万众瞩目中大步走上台前。
傅同祯已年逾七十,早就应该将店铺交给子孙,安享天年,然而正当他有这个打算时,对门荷宝斋开张了。店里流水活活少了大半,傅同祯是夜夜抓心挠肝地犯愁,灰白的头发彻底变雪白了。
平时他出入店铺都是不修边幅,今天打扮得倒挺精神,一袭对襟长衫,束着小冠,想来是琢磨着要在这么多人面前露回脸,怎么也得收拾得利整些。
傅同祯清清嗓子,对众人大声说道:“此物名为凤穿牡丹,是我漱玉坊珍藏多年之物,如今拿出来与大家同赏,看看是否入得了各位的眼。”
言罢,傅同祯极有气魄地一挥大袖,红布眨眼间被揭起,顺着风,飘飘荡荡,缓缓落在地上。
人群霎时爆发出惊叹和喝彩声,傅同祯负着手,笑容满面地迎接着从四面八方而来的赞叹声。
苏青荷搭眼一瞧,不过是一块上等的羊脂白玉琢成的摆件。
名字起得霸气,凤穿牡丹,其实就是寻常凤戏牡丹的图样,不过雕工算是上乘,每一朵花瓣都雕得极薄,像是用冰雕成的,散发着灵气,叶子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一双凤眼犀利有神,俨然费了玉雕师不少的心思。
若把和田白玉比作翡翠,那羊脂白玉就是其中最上等的一种,相当于翡翠中玻璃种的地位。
羊脂白玉的色泽柔和如凝脂,微微泛黄,边缘有粉雾感。这也是辨别羊脂白玉和普通和田玉的一个特性,普通的和田白玉,油度润度都不强,光下没有粉雾状。
盘玩时间长了,羊脂白玉表面会有一层油性,将其放入水中,取出时,玉面会滴水不沾。而普通白玉则难以表现出这类特征。
物以稀为贵,且这块羊脂玉摆件个头不小,形状完整,雕工上乘,可以说是一份不可多得的珍品。若拿来跟她那块四色翡比,只怕也不落下风。
显然卢、傅二人事先有商量好,卢远舟看到那块羊脂白玉,一点也没露出惊讶之色,而是挑着三角眼,笑眯眯地打量苏青荷的反应。
而见苏青荷也丝毫没露出惊异之色时,卢远舟眼角的笑容渐渐冷淡下来,微微地感到不安,那丝不安转瞬即过,卢远舟只当是自己想多了。
卢远舟瞥向苏青荷:“苏掌柜,下一个你来?”
苏青荷微微颔首:“卢掌柜说笑,青荷是小辈,自然是您先请。”
卢远舟在心底冷笑,还卖什么关子,四色翡一直被锁在那匣子中,是荷宝斋伙计们众所周知的事。她苏青荷全凭在斗石大会上靠着四色翡翻了身,在此之间就是个刚进城的野丫头,这荷宝斋才开了短短一年,能存下什么珍货,加之安插在荷宝斋的眼线回话,她去123言情城兜了一圈,带回来的毛料几乎全是垮石,唯有一块是品相普通的糯种。
看来她的赌石水平也就那么回事,四色翡纯属是运气罢了,凭那一时运气,混到现在有家店铺,已是祖上烧了高香,如今竟主动邀他上掌盘,赌上全部身家,实在太狂妄自大。
“没有金刚钻就不要揽这瓷器活,一介姑娘家,还是早点老老实实回老家,插秧种田喂猪割草罢。”卢远舟像是在自言自语,但是在场的人,都知道他在意指谁。
苏青荷仿若没有听见,唇角淡淡地上扬,孰赢孰输,很快就要见分晓,何必逞口舌之快。
待众人的喝彩声渐止,卢远舟中气十足道:“此物是卢某十五年前,也就是点翠楼刚开张不久时,卢某偶然间解得的,当时请了兖州城最著名的玉雕师父,花了整整一个月雕刻完成,自雕成后,便一直存放在卢某的内室,为了不让明珠蒙尘,今日便拿出来与大家共赏一番,看看够不够格拿下这桩掌盘。”
说完,卢远舟捏住红布一角,缓缓地将红布拉开,红布下的物什也一点点展现在众人的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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