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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曹深深叹了口气,将电话轻轻放回原位,目光投向桌上的那袋物品。师父临终时的情景依然清晰如昨,时光飞逝,转眼已过多年。命运的安排总是不期而至,无论你逃避多久。他瞥了一眼时钟,现在是十点整,距离赵庆昊的到访还有一个小时。他之所以选择这个时间,是因为他需要打一个至关重要的电话。
这个电话,老曹几乎每天都在打,尽管接电话的总是答录机,但他坚信,只要持续不懈,终有一天能等到她的回心转意。然而,最近老曹对这个信念开始感到动摇,并非出于自身原因,而是最近发生的一系列事件让他感到一种难以名状的恐惧,仿佛死亡正悄然逼近,而他却无能为力。因此,今天老曹在答录机中留下的信息格外多。
老曹居住在郊区,一家人独占一栋楼。他独自一人住在这宽敞的房子里,有时难免感到孤单。尽管他曾考虑过搬到单位宿舍,但每当想到她可能某天会回来,这个念头便被他打消了。郊区的人们通常早睡,此时大多数人家的灯光已经熄灭,只有老曹家的灯还亮着。
“咚咚咚!”突然的敲门声打断了老曹的沉思。难道赵庆昊等不及十一点就来了吗?年轻人总是这么急切。老曹摇了摇头,走向院子,打开门,却看到一个脸色苍白、眼神阴沉的男人。
“请问,您找谁?”老曹询问。
“您是曹万广吗?”男人的声音沙哑,如同破锣一般。
“是的!”多年法医经验让老曹本能地后退了一步,但已经太迟。男人露出一个阴险的笑容,仿佛死神的微笑,让老曹感到一阵窒息。
我焦急地看了看手表,距离和老曹约定的时间仅剩一刻钟,而我的车却依旧停滞不前,被堵在了路上。真是令人恼火,这么晚了居然还堵车!这个城市的交通状况实在令人堪忧!
“先生,您只能自认倒霉了。前面可能发生了交通事故,这条路上经常出事,都不知道有多少人命丧于此。我们司机都称这条路为‘死亡大道’。”出租车司机转过头来安慰我。
“我还有急事呢!这还要等多久?”我又看了看手表,希望时间能够慢一些。
“只能等了,别无他法。”司机倒是泰然自若,干脆打开车门,下车活动筋骨去了。
又等了近半个小时,正当我准备放弃时,前方的车队终于开始缓缓移动。看手表,已经十一点一刻了,心中默默祈祷老曹还没睡着。然而,我并不知道老曹已经“睡去”,而且是永远的沉睡。
出租车司机驾驶得飞快,风声在耳边呼啸而过,使得手机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模糊不清。
“怎么是小任?”我自言自语,他也是局里的警察。通常他来电都不是什么好事,意味着又有尸体需要我去检验。真是见鬼,偏偏在这个时候找我。我不情愿地接了电话,看来老曹的那叠东西只能下次再拿了。
“小任,又有新案子了吗?”我问道。
电话那头并没有传来小任往常急促的催促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沉重的呼吸声,我能感受到他正努力抑制着巨大的悲痛。我的心猛地沉了下去,因为我的眼皮又开始跳动了。
“发生了什么,快说!”我紧张地大声喊道,手不自觉地颤抖着紧握着手机。
“小赵,老曹…老曹他…走了,你现在赶紧来老曹家!”小任的话让我瞬间坠入了恐惧的深渊,我甚至不记得是如何挂断电话的。从那时起直到我抵达老曹家附近的路上,我的思绪一片空白,难以接受这个事实。我甚至查看了手机上的日期,以确认今天不是愚人节,小任也不是在开一个黑色玩笑。我多么希望今天是愚人节,直到车辆驶近老曹家,警车和围观的人群,以及那条长长的黄色警戒线映入眼帘,我才意识到小任所言非虚。
“哟,这里怎么了?又有人死了吗?我今天真是倒霉透顶,看来明天得去庙里烧香了。”司机抱怨着接过钱,瞥了我一眼。我想,他一定是注意到了我苍白的脸色。
我费力地挤过围观的人群,周围人的脸上并没有恐惧,反而是一种看热闹的兴奋。这种表情我并不陌生,早已见怪不怪。人们总是对与自己无关的死亡表现出更多的好奇而非恐惧和同情,这或许就是凶案现场周围总是聚集着众多好奇者的原因。有时我也疑惑,难道人们的好奇心非得放在这种事情上吗?
我向警戒线内的警察示意,出示了我的法医证件。还没进门,就遇到了站在门口的小任。他的脸色沉重,眼睛红肿,我知道他是一个情感外露的人,此刻要压抑自己的悲伤绝非易事。我停在门口,突然感到一阵胆怯,因为这次需要验尸的不是陌生人,而是老曹,一个几乎可以称为我师父的上司,一个白天还和我交谈过的人。然而,作为法医,我必须用最专业、最冷静的眼光去审视每一具尸体,无论是陌生人还是熟人。我深吸一口气,走进了老曹家的院子。
只见老曹的尸体躺在院子中央,鲜血已经染红了大片土地,那暗红色的血迹让我首次感到晕眩。胸口的伤已经不再流血,心脏也停止了跳动。老曹的眼睛睁得很大,眼珠突出,仿佛带着未完成的遗憾和对某事的惊恐。他脸上的表情栩栩如生,仿佛是他临终前那一瞬间的凝固。看来凶手手法迅速而精准,一刀致命。
“你来得真快。”陈凯走了过来,对我说。
“嗯。”我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因为我此刻实在没有心情闲聊。
“年轻人,看开点。如果你觉得不行,我可以叫别人来验。”陈凯拍了拍我的肩膀,试图安慰我。
我转头看着他,轻轻摇了摇头,“不,我可以。”并非我心肠硬,我只是想,如果老曹在天之灵有知,也一定希望我这个半个徒弟来为他验尸。
“那好吧。”陈凯没有再多说什么,他知道我是一个理智而专业的人,应该不会出差错。“你先确定一下死亡时间吧。”
我点了点头,示意旁边的助手小周递给我手套。小周红着眼递给我手套,他一定也感到伤心。毕竟老曹平时待人和善,人缘极佳。
我戴上了手套,蹲在了老曹的身旁。判断一个人的死亡时间通常有三种方法:尸僵、尸斑和尸温。然而,这些方法往往只能作为参考,因为尸体的状态会受到多种因素的影响,包括天气、周围环境的温度、尸体本身的情况,以及死者生前是否饮酒、吸毒或服用过某些药物等客观条件。
尸僵通常在一到三个小时内出现,首先影响眼睛和脸部,随后逐渐扩散至四肢,直至全身(大约12小时后)。接着,大约六小时后,尸体又会开始变软。当然,也有例外情况,例如,如果一个人在极度紧张的状态下突然死亡,可能会瞬间变得僵硬。历史上有些记载提到,战场上有人被斩首后,仍能骑在马上,手持兵器,这并非不可能。老曹目前脸部和颈部的僵硬程度表明,他死亡的时间应该不会太长。
接下来是尸斑,呈现紫红色,类似于红葡萄酒的颜色。这是因为人死后血液循环停止,血液因重力作用沉积在尸体的血管中。通常情况下,如果死者是仰面朝上死亡的,尸斑最有可能出现在背部;如果出现在胸部,则表明尸体在死后被移动过。
最后是尸温,理论上人死后每小时体温会下降一度。但这也只是一个理论值,实际上,人的体型、死亡地点(室内或室外)以及当时的气候温度都会对这个理论产生显著影响。老曹的尸体温度并不十分冰冷,即便是在夜晚的室外环境下,这表明他可能在晚上九点半到十一点之间死亡。
“怎么样?”陈凯见我起身,急忙询问。
“初步判断是在九点半到十一点之间,但具体的验尸报告需要等我完成检查后才能给出。”我回答。
“那么应该再往前推一刻钟。”陈凯注视着我,说道。
“哦?”我有些不解。
“因为老曹的邻居在十点五十分发现了尸体并报了案,我们十一点零三分赶到现场,而你十一点半就到了。”陈凯特意放慢了语速,语气加重。
我明白他想问我为何能如此迅速到达,毕竟我家距离这里远不止半小时的路程。我没有立即回答他的疑问,而是反问他:“他家邻居这么晚了找他有什么事?”
“因为邻居家的保险丝烧坏了,他们本来打算明天再来向老曹借保险丝,但天气炎热,没有电就无法使用电风扇,所以他们不得不在这个时候来。没想到保险丝没借到,却发现了尸体。”陈凯解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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