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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氏坐在厅堂前,采姑带着娇叶,再次上前拜见。
苏氏又让桃姐、银姐和采姑彼此见礼,采姑一脸恭敬,口称二姐和三姐。
苏氏却道:“咱们家人口少,规矩也简单。不必讲究那些,以后你也不用一口一个‘奴家’的,听着累得慌。桃姐和银姐和你是一样的,你只管喊名字,在我们这里,二姐和三姐都是姑娘们的称呼。”
采姑连忙告罪。
苏氏把金蟾叫到跟前,道:“金蟾,你和采姑几个也见一回礼,日后你就住西边那间屋子,让小扇跟着伏侍你。”
这话的意思,却是要抬举金蟾,让她做府里正式的姨娘了。
金蟾喜得眉开眼笑,连忙给苏氏磕头,“谢太太抬举我,我以后还跟着伺候太太,不必丫头伏侍。”
苏氏点头笑道:“我知道你孝顺,我一时也离不了你,你白日里只管跟着我。丫头却不能免,哪怕你天天让她睡大觉呢,总要对得起你的身份。”
金蟾这才应了,喜滋滋和桃姐、银姐、采姑彼此见礼。
以桃姐和银姐的年纪,早就过了争风吃醋的年头。但两人见到府里多出两个年轻姨娘,还是满肚子的委屈愤懑。脸上都黑沉沉的,不怎么说话。
而采姑知道苏氏的用意,心里诚惶诚恐,也是一句话都不敢多说。
卢老爷泡了热汤,顿觉疲累一扫而空。洗漱过后,换了身月白绉绸道袍,因在家里,也没戴头巾,只拿棕丝发网包了头发,便去卢三娘院子里探望。
满院子的丫头都屏气凝神,埋着头各干各的。卢三娘躺在拔步床里,撒下帐幔,隔着三层银丝纱帐,和卢老爷说话。
卢老爷听卢三娘的声音细弱蚊蝇,说一句,停一句,像是费了好大的力气,心里觉得纳闷。又见房里的几个丫头脸上都带了红肿,看到人就吓得把头埋到脖子里去,更觉可疑。
厅堂里摆了一桌丰盛酒菜,为卢老爷接风。因为是家宴,席上都是自家人,女眷们也坐了一桌,没有回避。
然而席上众人却像是各怀心事,不敢高声谈笑。就连一向活泼俏皮的徐氏,都老老实实的,一声都不言语。
卢老爷心里愈加疑惑,脸上也不露出,仍旧欢欢喜喜吃完酒饭,把庶孙们叫到书房里,考校一回孙子们的学问功课。
暗地里却派一同去广州府的伴当回家打听,那伴当家里婆娘是管灶间伙食的,向来喜欢八卦。
伴当早就收了苏氏的好处,又听婆娘如此这般叮嘱好一阵子,回来时便故意做出一副忐忑的模样,把婆娘教的话一字不漏全都说给卢老爷听了。
卢老爷听完伴当的一席话,脸色黑沉,一声不吭。
先踱到账房住的院子,大伙计们见老爷来了,连忙过来请安。
卢老爷也不说话,接了几本账目,坐在铜烛台前看,愈看脸色愈发黑沉。
伙计们吓得心口直跳,袖手站在门前,不敢吱声。十月天里,硬是冒了一头的汗珠子。
卢老爷把账本往地上一丢,信步出了院子。
回到正院。
苏氏守在灯前,为卢老爷缝补一件枯灰色香云纱里衣。油灯的晕光照在她的脸上,半边苍白,半边沉暗,乌鸦鸦的发鬓像一团乌墨,银丝?髻下面垂着几颗小珠子,在烛灯的映照下闪着淡淡的荧光。
卢老爷大苏氏十几岁,两人算得上是老夫少妻。苏氏勤谨细心,温柔体贴,又为卢家生了卢三娘,卢老爷一向对这位比自己年轻许多的继室十分尊重。
卢老爷在房里踱来踱去,末了,直接问苏氏道:“大儿媳妇怎么插手到账房来了?”
苏氏放下针线,幽幽地叹了口气。
卢老爷脸色一黑,“是不是大儿他们让你受委屈了?”
苏氏连忙笑道:“老爷又多心了,我到底是他们的母亲呢!”
轻飘飘地说了这么一句,其他话却不肯多说了。
卢老爷坐到桌前,叹口气,道:“芳娘,你何苦瞒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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