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寅九侧目,瞥向校场中央的人。那青年昂着头颅,意气风发,等候着挑战之人。
楼镜向着场上的人微抬了抬下巴,眼中满是憎恶之意,“给他些苦头吃,我想以你的修为,不难做到。”
楼镜在南冶派取到铸剑之前,本意是要避人耳目,最好是不让旁人注意到自己的存在,但乾元宗的过往封存了她年少的怨憎屈辱,一见了贾寓,在黑牢中被他日日逼问折磨的画面浮现在脑海中,清晰如昨,狂气骤发。
她已然不是昔日的楼镜,孑然一身,孤苦无依,须得事事小心谨慎,伪装逃亡,不暴露自己,才能保住性命活下去。
她如今有帮手,有耳目,有自己的势力,更有对抗武林豪杰的修为,她有了发难的资本,自然不会再事事隐忍,有仇必报的本性也就不压抑了,露出了自己的獠牙。
寅九手上按着剑,他逆着光,隐在面具下的眼神更是晦暗不明。
楼镜昨日得知寅九的信息后,对他有了不一样的认知,这才意识到,这人目光注视中的顺和,更像是一种试探打量时的凝视,总是沉默,如同风平浪静下的海面,实则水下深不可测,风暴尚未凝集。
寅九默然走出人群,四下私语着想要出战的人群静了下来,一齐望到场上。
只见来人戴着面具,不以真面目视人,当然,武林之中怪客极多,多少有些怪异癖好,他们见怪不怪,只是见他遮掩了面容,难免觉得不磊落。
寅九的面具鼻下部位被敲碎,整张脸只露出嘴唇与侧面些许皮肤,在日光下显得苍白,他虽身量不矮,但体格不够宽阔,在男人堆里属于瘦弱之列。
场中观战的人瞧他神态体貌,就有几分不喜。
而场上另一人贾寓,青年才俊,英姿挺拔,精气神高了寅九一筹,又是名门正宗子弟,大大方方上场来比试。
在众人眼中,便看好他些,场下交头接耳,论道的也全是贾寓。
“这是乾元宗年轻一辈罢?”
“这是李长老的亲传弟子。”
“哦,难怪,一表人才。”
这些年乾元宗广纳弟子,外门弟子增多,使得亲传弟子和外门弟子地位有了极大的差距,好似在乾元宗之内是谁的亲传弟子,便格外了不得,实际双方都由长老一辈教授武艺。如今宗门内是与当初不论内外,只论修为的风气背道而驰了。
“自上次乾元宗举行武会以后,乾元宗就未参加过武会了,老夫已有好些年不曾见识乾元剑法,如今这一战,着实令人期待。”
“乾元宗一直隐忍到现在才派人上场,想必早有准备,怕是不好对付。”
寅九每一个步子都稳健轻盈,体态道:“乾元宗贾寓。”
等了片刻,也不见寅九开口。
贾寓皱了皱眉,心中微起不悦。
只听得边上传来飘忽的一句,“他患了恶疾,无法说话。”
众人寻声望过去,只见场下有一名女子,裙裾飘逸,戴着和场上那人一样的面具,遮住整个面容。
楼镜对那些探视的目光浑若未见,一双眼睛只盯着贾寓,替寅九报上了他的名号:自然是花衫弄来的那张请柬上的假身份,那是个不惹人瞩目的小帮派。
众人一听,摇了摇头,原本还因为不认得寅九,又见他着装怪异,想这世间特立独行的,大都是有几分本事的,对他修为也就不敢下定论,如今一听小门派,心头失望,好似已经瞧见这场比试结局,顿时意兴索然。
楼镜嘴角翘起,“我师兄学艺尚浅,还请贾师兄手下留情。”
楼镜语声柔软,与她眼中冷意讥嘲全然两样。
这轻轻软软的声调唤着一声贾师兄,落在贾寓耳中极受用,胸膛又挺起一分,更瞧不上寅九这个需女人来软声求情的男人。
楼镜的求情起了反效果,贾寓心胸之内生出一股骄恶之气,征服感作祟,有意要下重手,不仅要叫寅九败,甚至要他败得狼狈,输得一塌涂地,要他在楼镜面前难堪,丢尽颜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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