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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warning:本人对刑侦方面及刑事相关工作不甚了解,如有不到位的地方,敬请谅解。若读者朋友有经验,希望可以转告于本人。)
不知为何,等到那些嫌疑人们再度进入办公室,看到那些嫌疑人们的时候、看到他们愤怒或无辜的眼神的时候,原木就会不由自主的对侦探这份工作产生十足的恐惧。无论是被害者、嫌疑人们还是凶手。他们的眼神都是不一样的,但却都有一个共性,那就是埋怨。埋怨刑侦带来的烦恼、埋怨侦探带来的困扰。这一点,是原木不想看到的。
“诶?原木先生?刚才是你打来的电话?”我孙子显然很是吃惊。
“正是我没有错。而在这里,雾生小姐将会给大家揭晓这次案件真正的谜底。”原木放下手机,将舞台交给了雾生。但是雾生却一把拉住了原木,淡然道:“你留下来,为他们做些解释。”
当所有人都坐下之后,雾生这才开始说话:“首先,从一进办公室,终究有一件事情很是困扰我们,那就是现场的整洁程度。死者的尸体之上有分明明显的搏斗伤痕,显然是跟别人搏斗之后留下的。但是如果搏斗的爆发是在办公室,那么我们就会发现一组矛盾。尸体的伤痕以及凌乱却在办公室没有体现出来,这就是最大的矛盾。所以我们就可以初步怀疑,办公室并不是第一案发现场。那么究竟哪里会是第一案发现场呢?我们如果想要知道哪里是第一案发现场,就必须要找到相应的证据证明另外的某个场所是第一案发现场。我们就可以从尸体上找到这几种情况:1:死者身上有第一案发现场的的东西,而这在办公室并没有。2:死者在真正的第一案发现场留下了一些东西,而在办公室没有。3:死者在第一案发现场留下了痕迹或记号作为死亡讯息,可是办公室没有。而我们可以将第二第三两种可能性排除。毕竟搜查的警察们并没有找到任何物件,那么就只可能是第一种情况了。那就是死者带来了第一案发现场的东西。”
“可是,我们也找过了死者尸体,并没有发现什么特殊的东西啊。”我孙子抢着道。
“没有吗?但是我和原木君却发现了很不同寻常的东西。死者的背部一小片区域,竟然有沾到花粉。难道不奇怪吗?”雾生的眼神格外的冰冷。
“哈哈~花粉有什么不同寻常的?雾生小姐你也不是知道,这几天这里在举行家族聚会,为了布置场地,紫越家可是在所有的地方都摆上了鲜花以示欢迎,就算沾到了花粉也没有什么奇怪的吧?”我孙子似乎是想找回自己的面子,声音格外的大,格外的戏谑。
“就算别的地方有鲜花,办公室也绝对不可能会有花!山下先生早在之前死者召集我们集会开始就已经说了他花粉过敏,死者马上叫人移走了这些花,甚至把山下先生的房间里的花也挪走了。这也就代表了,从晚饭前的那段时间开始,办公室里头根本就没有花!如果第一案发现场是办公室,那么这些花粉就不该出现!这也就侧面说明了,办公室根本不是第一案发现场!是伪造的。”雾生微蹙眉头,似乎有些因为我孙子的智商而着急。
“这……”所有人都听懂了。而犬塚也作出了大胆推测:“那么,按照雾生小姐所说,凶手一定不会是山下先生吗?”
“犬塚先生是在怀疑凶手有可能是在自己房间杀死了死者然后再搬尸于办公室是吧?这样看起来,因为房间里也没有花,所以山下先生的嫌疑最小。您是这样理解的吧?但是我们并不能排除山下先生是在伪装花粉过敏的可能,所以无法排除山下先生的嫌疑。”雾生毫不留情。
“这……这是强词夺理!我本来就不是凶手!你可以摘一朵花来试试看我啊!绝对起疹子给你看!”山下倒是不服了。
“山下先生稍安勿躁,且听我推理完毕好吗?”雾生眼中射出一道锐芒,让山下不由自主地不再说话。
“那么,也就是说,其实是凶手将死者骗到了某处,然后指使毒蛇咬死了家主。然后再将毒蛇以及尸体搬运到死者的办公室,布置现场之后才形成的办公室案发假象?”我孙子推测道。
“漏洞百出!”雾生十分严厉:“第一,毒蛇也是生命,有着自己的思维。更何况内陆太攀蛇性格格外温顺,一般情况下不咬人。凶手凭什么让毒蛇咬人?而且还不咬他自己?而且还要搬运毒蛇,难道不怕毒蛇进攻?这一点的不确定性太大了。如果我是凶手,根本不会冒险将毒蛇放出来咬死了人再搬运到办公室。如果硬是要用毒蛇杀人,我更倾向于将案发地点定在办公室。第二,我并没有说到死者是被毒蛇咬死的。”
“这……死者身上都发现了那么大两个毒蛇牙印,难道还不能判断死者是被毒蛇咬死的?”我孙子脸上挂不住了,一会儿青一会儿红,很是难堪。
“所以我只能说你们那边似乎没有特别厉害的法医或者检察官。就连伤口是不是毒蛇咬的都搞不清楚。那根本就不是毒蛇咬出来的伤口,而是人为制造出来的用以掩人耳目的东西。”雾生道。
“什么?”随行旁听的法医顿时就像受了侮辱一样,脸都红了:“不……不可能啊!我都查清楚了。是两枚毒牙的痕迹,有毒液反应,毒液来源也的确是内陆太攀蛇。难道还会有错吗?”
“的确有错误。毒蛇的毒牙根本就是弯曲的。由于毒蛇一般都是捕食小型动物的,也因为毒蛇的嘴可以张开很大,所以有的毒蛇也会捕食比自己体型大的动物。他们要吞咽或者捕食,都是需要靠毒牙来固定猎物。所以毒牙其实是拥有一定的弧度的。但是在死者尸体之上的那两个所谓的毒牙伤口,我们做过测试,深度的确适合内陆太攀蛇的毒牙长度差不多。但若真是毒蛇咬的,你认为毒蛇的牙齿会是垂直刺下来的吗?必定带有一定的弧度。除非毒蛇根本不张嘴就能咬到死者,否则毒牙必定不可能垂直刺下去。这是第一个疑点。第二个疑点,就是毒牙弧度。毒牙有弧度,在刺穿了猎物肉体之后才可以避免被猎物挣脱的可能。既然带有弧度,那么死者的毒牙伤口内部应该也是带有弧度的。然而我和原木君差劲取两枚笔直的钢钉,插进去之后却能够很轻松的拔出来,这就很奇怪了。如果带有弧度,钢钉应该会嵌入微微转弯的角落位置。弯曲的通道和笔直的钢钉应该会产生巨大摩擦,会使钢钉的拔出十分困难,然而,在死者身上并没有这样的迹象。所以我们就可以知道,死者的死因根本就不是毒蛇。而是某种类似毒牙分布的尖利有毒物体。”雾生此时根本没有用上逻辑推理,这样简单的谜团,根本用不着逻辑推理。
“比如,一条木板钉上两枚钢钉,再在钢钉之上涂上毒液,一样可以使死者中毒,还伪装成毒蛇攻击。无论凶手是想伪装成动物攻击人类造成意外死亡,还是只是单纯的想掩人耳目,唯一的用途就是为凶手自己脱罪。”原木补充道。
“这么简陋的手法,虽然可以蒙蔽一些人,但是远远不够看。显然,这是一个灵机一动想出来的手法,并不是深谋远虑想出来的方法。”雾生直接给这样的手法下了定义。
“如果真的是这样的话……为什么我总感觉凶手的行动相当的被动?就好像本来根本没有这些事情,只是单纯的杀人事件,却被什么事物逼迫着做出了这些手法?”黑田有了一些头绪。
“被动?如果真的是被动,难道你想说有人逼迫凶手杀人吗?”小鸟游明显不相信这样的答案:“不管怎么说,凶手就是凶手,无论他是不是被逼的,他都是杀人犯、当事人,他早该想到自己会被抓起来的下场。”
“这恐怕也就是凶手急中生智作出如下手法的原因吧。因为凶手知道自己杀了人,必然逃不过制裁,唯一的办法就是赶紧瞒天过海,在事件调查结束之后赶紧跑路。算盘打得很响啊……”犬塚的眼底露出一丝阴冷。
“如果凶手真的很被动,难道说凶手是被逼杀人的?难道凶手背后还有更大的大boss来指挥凶手吗?或者说强迫凶手?”小鸟游更是愤愤不平。在她看来,杀人就是杀人,是无法原谅的,没有理由可言。
“我们已经知道凶手的行为很是被动。那么我们就可以做出一些假设:1:凶手是在无意识的情况下做出的这些事情,并没有对这些事情进行多加思考,直到恢复意识了才完成一系列手法,这里会有两个分支,一个就是凶手自己患有梦游症等精神疾病,第二个就是有人趁着凶手在场的时候打晕了凶手杀了死者并嫁祸凶手,导致凶手必须要进行掩盖事实。2:这件事情分明不是凶手愿意做的,一切都只是意外,是意料之外杀死了死者,比如凶手原本只是想勒索,结果一不小心失手杀害了死者。3:这件事情当真只是意外,凶手来之前死者已经死亡,但是凶手是第一个发现尸体的,担心人们怀疑所以布置了手法。”雾生再度做出推断。
所有人信服的点点头,的确,想破脑袋大概也就这几种可能性了。
“首先是无意识状态的第一种设想。凶手会患有精神疾病吗?嫌疑人之中,有大多数是各个大家族的对外代表,各个家族的医疗以及行事绝不可能会交给具有精神疾病的人。至于藤和医生,则更不可能有。按照藤和医生会给死者看眩晕症就可以知道他是一名精神方面的专家医生,不可能自己有了精神疾病都不知道。犬塚先生、阿福爷爷都是老一辈,也算是紫越家的老仆人,接触的东西会比一般的仆人多。如果他们真有精神方面的疾病,在政治方面摸爬滚打的紫越家就根本不会要他们,会生怕他们透露出家族的机密。不怕一万只怕万一。而我和原木君,就更不必说了,能够做刑侦,显然精神没有问题。也就是说这种推想从根本上不成立,根本没有人符合。第二种推想就是凶手之外的真正凶手。这也是根本不可能的。如果真是这样的话,在场的人们之中应该会有人有明显的外伤什么的,就算是用电棍或者电击枪也会留下痕迹,可事实就是没有,所以完全可以证明没有人被凶手袭击过。这一条不成立。”雾生逐条排除,开始认真的逻辑推理。
“那么第一个大条就完全不成立了,可以排除。我们再来看看第二种可能。很遗憾的是,我们没有办法验证第二条,这种事情只有凶手和已经死去的死者才会知道,可是我想凶手应该不会站出来了。那么再看看第三条可能。那就是真正凶手犯下案,凶手却被吓到了,从而想着掩盖事实。在场的都是聪明人,都知道第一发现者的确会受到更多的怀疑,但那也仅限怀疑。而且如果真正凶手不想大费周章搬运尸体,凶手又为何搬运尸体如此麻烦呢?就只有两种可能,这两个人是共犯,或者,根本不存在什么真正凶手!”
“我们可以了解到,现场的布置非常的随意,甚至很是被动的布置了手法,我想如果是两个人,应该不止于这么被动;而且如果是两个人,我想就不会和死者发生搏斗了,因为如果是两个人,就根本不会给死者这个搏斗机会。所以不存在共犯的前提下,只剩下一个答案,那就是,凶手自始至终没有两个,只有一个。而且凶手是因为意外杀死死者方才慌乱阵脚的!”雾生的推理像一柄重锤,种种敲击在众人的心坎上。
“这里……是死者的手机。我们可以清楚地看到死者和一位未知来电的‘陌生人’进行过短信交流。其中,陌生人对死者有过性命的威胁,而死者也对陌生人有过威胁。我们就可以肯定,这二者是认识的,但是并没有互换号码。我们知道死者的交友面极其宽广,就连新晋大家族原木家的家主电话她都有。没有互换号码的原因只可能有两个:1:死者根本就和陌生人不熟,没有到互换手机号码的地步。2:陌生人和死者早就熟识,只是联系时陌生人换了一台手机,但是死者知道陌生人换了手机。我们早已证明死者和陌生人相互熟识,就不存在第一种情况。那么就只有可能是第二种情况。我们可以从这些短信中知道,双方对对方的怨念都是极大的,我们就不难猜想出双方是多么痛恨对方。因此我们不妨作出一个假设——这个陌生人就是凶手本人。那么一切就都说得通了。凶手和死者有很深的矛盾无法化解。反正二人产生了冲突,最终一不小心,凶手就将死者杀害。那么接下来就会产生一个问题——究竟是谁挑起的这场矛盾的冲突搏斗?”雾生的推理使所有人如鲠在喉。因为雾生的推理让人信服,所以在挖掘这事件背后的秘密的时候,才更让人感觉惊悚!
最后的真相、最后的事实,究竟是什么……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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