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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织田作不愧是个过分耿直的男人,在太宰治的笑声当中,织田作还认真地思考了一下这个问题,说:“安吾,如果你想辞职的话。以你的身手来说,应该是不太行的吧。”
对于黑手党这一特殊职业来说,一旦抹上了污浊的黑色,那便是一辈子的事情了。
别看森鸥外为港口黑手党还特地注册了一家以他的姓氏命名的森会社,搞得像是什么正经的营业机构一样。黑手党的本质就是暴力,所谓的“离岗”也只有一个下场,那就是同时从自己的人生大舞台上退场。
当然,对于安吾这样具有重要价值的情报员来说,倘若他活动一下脑子,找到一个敢于和港口黑手党对峙的同行,那么“跳槽”也不是不可以实现的。
入间邦彦听着织田作这令人无力吐槽的回答,不由自主地抬手按了按自己的额头。
“我到底为什么会对你们说出这些话呀?我就不该说的……”也不过是被拿来取乐罢了。
“哎呀。”太宰治终于笑完了,直起身子说:“看在我们‘深厚’友情的份上,如果安吾你‘辞职’的话,我会向森先生申请休假哦。”
“那还真是太谢谢你了。”入间邦彦毫无感情地棒读道。
这样一个看着十分危险的话题,就在他们的插科打混当中被带过了。
入间邦彦又坐了下来,慢悠悠地喝完了杯中剩下的酒,然后站起身拿起了他的那只挎包。
“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
“啊,等等。”太宰治在他经过自己身边的时候,突然想起来什么似的叫住了他。
“那个,你带了吗?我们一起来拍张合照吧。”
“你是说照相机吗?”入间邦彦又把他的包放下了。
按照【坂口安吾】的习惯,他确实在包里面带了一只老式照相机。这是他本人因为喜欢记录而留下的习惯。
他从包里拿出了那只老相机:“为什么?今天又不是什么值得纪念的日子。”
说实话,他已经觉得手心有些潮湿了。太宰治是个过于敏锐的人,而无论是【坂口安吾】还是入间邦彦,都不愿被他看出破绽。
太宰治却摇了摇手指:“居然连安吾都会发出那样激烈的言辞,可真是少见。真该把它录下来,扔给森先生看,让他知道自己这个‘老板’当得有多黑心。”
「最黑心的人就是你吧,太宰治!」
入间邦彦觉得他很没有自知之明,却并不接他的话茬。
跟同事一起吐槽老板固然是促进情谊的方法,却也是职场大忌。虽然他们现在是朋友,太宰治应该不会出卖自己吧?不过,被他拿到这样的把柄,说不定他又要开始搞恶作剧来折腾自己……不如避一避来得清净。
入间邦彦把照相机放到了吧台上,任由太宰治调试角度,把它搁在了一只酒杯上。
太宰治一边摆弄着,一边感慨着:“总觉得错过今天,就没有这样好的机会了。”
入间邦彦表面上镇定地坐下,西服衬衫下却结结实实地出了一身冷汗。以太宰治智多近妖的表现来看,这句话听上去实在是太有深意了。
是针对他的吗?不,大胆点,这句话说不定就是在针对他。难道,他已经知道了什么?
毕竟他今天才刚刚和敌方进行了接头,要出卖组织的机密。而中间,他又浑水摸鱼地联系上了自己真正的老东家。就算暴露的话,那也可以说这是森鸥外的授意,然后借着这层掩护来实现原先的撤退计划。
那到时候,他可要干比叛逃更刺激的事情了。
入间邦彦推了推眼镜,镜片上划过一道犀利的白光。
“好了!”太宰治拍了拍手,像极了放课后的女子高中生,招呼着另外两人过来拍照。
他们先是互相给对方拍,最后三个人靠着吧台,一起拍了一张合照。
入间邦彦和太宰治极有默契地把织田作放在了中间,就像是冥冥之中把立场最为对立的两人隔绝开。
“好了,这下我真的该走了。”入间邦彦收起了相机。“等下次,我会把打印好的相片拿过来的。”
当然没有下次了,他这样想着走上了楼梯。
天,要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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