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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衣庵并不大。从侧门进去,入眼的是一个百来平方大小的庭院。近正门处是一个大鼎,与鼎相对的则是正殿,上面不供奉别的神佛,只供奉了一尊高五尺的观音铜像,其左右是一对善财龙女。
正殿之后是尼姑们和供香客们居住的后院。
庵内只有零散的几个女香客,尼姑们的人数两只手数得过来。规模比起后世的那些佛寺、道观差多了,但洲渚却很喜欢这儿的环境,它幽静又安宁,连观音铜像的神情都透着一股宁静祥和。
跟女尼们打过招呼,池不故轻车熟路地来到了后院的一间内室,里面有一位四五十岁的老尼正在缝衣服,见到二人后,放下了手中的针线。
“尽休师太。”池不故行了佛家的礼。
“池施主第一次带人过来。”尽休慈眉善目地看着池不故,好像一位仁厚慈爱的长辈正在看自家的小辈。
池不故却没有真把自己当成尽休的小辈,她微微一笑,介绍道:“尽休师太,此女名洲渚,是一位浮客,机缘巧合下流落至此。”
尽休微微讶异地打量了洲渚一眼,心中也不知是何想法,她问洲渚:“可是有什么隐情?”
洲渚看向池不故,想知道自己应该怎么回答。
孰料池不故没有看她,更没有回应她的目光。
在说实话与撒谎之间纠结了一瞬,洲渚便声泪俱下地将她先前与池不故捏造好的身世告知了尽休。
许是演得太卖力,她不免思及自己远在另一个时空的至亲,更是悲从中来。
尽休微微动容。她听得出洲渚仍有隐瞒的地方,可这份真诚却不似作假。
“真是可怜。”尽休无比唏嘘。
池不故这时才似是感慨般说道:“这世上的女子大多不易,失去父兄庇佑后,就是无根的浮萍,永远生活在风雨飘摇之中。”
尽休看向池不故,脸上带了些笑意:“可池小施主不一样,你是蒲苇。”
池不故沉默了一瞬,似乎在掂量自己是否真的当得起这声“蒲苇”,须臾,她道:“全靠师太相助,不故方有今日。”
洲渚不知二人在打什么哑谜,但从她们的只言片语之中能推敲出来,池不故的身世应该也不简单,或许与她有同病相怜之处。
池不故又道出了她们的来意,不过也没明说是为了躲避杜嘉娘,只说她时常不在漏泽园,洲渚一个人在那儿生活不便,需要另找一个可以容身的地方。
尽休果然没有拒绝:“阿弥陀佛,洲施主想来,随时都能过来,白衣庵虽不大,可还是有歇脚之处的。”
二人谢过了尽休,又在庵内待了片刻,这才告辞离去。
回去的路上,洲渚问池不故:“你对尽休师太似乎非常信任。”
“尽休师太于我有恩。当初我随先父来到此处,因受不得瘴疠之苦,与先父先后生了一场病,是尽休师太善心救治了我们。后来先父病故,独留我一人,生活上她对我又多有照拂,助我渡过了几次难关,还帮我挡去了不少泼皮无赖的纠缠。”
池不故短短三言两语,却道尽了这些年所经历过的种种。
“原来你不是这儿的人。”洲渚以前只知池不故是孤女,没想到她还有这样的身世。
池不故轻描淡写:“先父是被流放至此的,我追随他而来,也算是被流放过来的。”
她说得风轻云淡,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
洲渚却心头一震,流放哎!古代除了死刑,最重的刑罚就是流放了,这是可以这么轻描淡写的事吗?!
这或许不是什么好的话题,洲渚怕触及池不故的伤心事,没再继续。
——
接下来两天,杜嘉娘果然没有来找洲渚,洲渚也不必躲避。
不过已经探索出“新地图”的洲渚坐不住,每天都会去一趟白衣庵,她充分发挥了自己社牛的天性,很快便跟白衣庵的女尼们熟络起来。
这天,洲渚去到白衣庵时,两个年轻的女尼正准备出庵,看她来了,向她招了招手,笑道:“洲施主来得正巧,贫尼准备去摘花,洲施主要一块儿去吗?”
“摘花?”
洲渚初次和她们相处时便发现,这庵里的女尼们跟她印象中的那些表现得心如止水的僧人、尼姑不同,她们并没有脱离尘世,在她们的身上仍能感觉到与常人无异的情绪。
这种情绪的表达会相对含蓄,但她们和洲渚的区别只是是否剃发罢了。
“还有三日便是花朝节,我们去摘些花和艾草,晾晒干捣了做福袋赠给香客。”女尼道。
洲渚恍然,欣然同往。
白衣庵近着新湖与村庄,在摘花和艾草时,偶尔能遇到几个村民。
许是瞧着洲渚有些眼生,其中一个村民走了过来,打量着洲渚:“你看着眼生,是谁家的娘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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