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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吴二爷真的活过来了?可他之前明明已经断气了啊!
我用惊诧的目光打量着地上一动不动的吴二爷,沉思沉吟片刻后决定冒一次险,万一他真有离开古墓的办法呢。
不过,唐轶珂死活不肯接近他,我一想也好,万一这是什么陷阱也不至于两个人都陷进去啊,还能留下个人在旁边照应一下。两人略一合计,我独自往回走了几步,向前倾着身子试探着问道:“二爷爷,是您么,您还好么?”
过了老半天,他才吱出了一声:“阿天呐,快过来。”
吴二爷还能说话,听起来还挺有逻辑的,看来应该不是诈尸。但我依旧小心翼翼地挪步向前,慢慢蹲到他的身边,留神着那双差点要了我小命的手。
“二爷爷,我过来了啊,您有什么要交代的尽管吩咐吧。”
吴二爷僵硬地转过头看了我一眼,沙哑着说道:“你把我的褂子撩起来看看。”
我听了这句话后感觉是丈二的和尚摸不着头脑,不是要告诉我逃出去的路么,怎么还要脱起衣服了?但这些日子我经历的离奇之事实在太多了,按捺住心中的疑虑,慢慢掀起了他身上那件已经被鲜血染红的外衣。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一副十分消瘦的身躯,虽然皮肉由于失血过多看起来一片惨白,但却没有什么更加不同的地方了,二爷爷他到底要让我看什么呢?在其眼神的示意下我继续手上的动作,当外挂掀过胸口时,一道血肉外翻的大口子出现在我面前。
那是一道用利刃生生划开的伤口,将一排骨从中截断,几乎将整个胸膛给一分为二了,里面鲜血仿佛早就已经流干了一般,只剩下一些凝固的血块还挂在上面。但最让人震惊的并不是这道伤口有多长多深,而是从伤口处看去,原本应该出现心脏的位置却已是空空如也,也就是说吴二爷的心脏被人活活地给摘走了。
看到这番惨相,我猛地抬头看向青铜石桌上那个盛满心脏的铜盘,最上面的那颗似是不久前才放上去的,鲜红的颜色格外引人注目。
“二爷爷,是谁,是谁干的,你快说啊!”看到这个干瘦的老头遭受如此痛苦,我的情绪不禁有些激动,出声问道。
吴二爷似是想做出一个微笑的表情,但由于脸部的肌肉已经变得僵硬了,最后只能咧了咧嘴巴,喉咙里咕噜咕噜了好半天才发出声音:“阿天呐,你别激动,是糟老头子我自己取出的心脏,因为只有献出‘真心’才能长生不老哩,你看咱们周围的那些人,他们不已经活了几千年了么。”
“什么,是您自己做的?您还说周围的这些干尸是‘活’的?这是在开什么玩笑,二爷爷您糊涂了么!”我根本就不相信他的这些说辞,想来是濒临死亡的人有些头脑不清吧。
吴二爷并没有因为我出言质疑而有任何反应,而是继续说道:“从我父亲那辈起,我们吴家人就希望得到古墓的秘密,如今‘长生’的机会就在眼前了,我怎么会放弃哩。这些事儿确实有些让人不敢相信,但阿天呐,你可听说过谁在失去了心脏后,还能向我一样和你说话么?所以我说这座战国古墓是一处神奇的所在,它原本就是一出遮掩天机的地方哩,能让献出‘真心’的人长生不死。
咱们周围的这些人确实都还或者,想来已经有三千多年了,只不过在‘久阴’的三天时间里暂时沉睡而已,用不了多久他们就会苏醒过来哩。阿天呐,如果你不想永远留在古墓中陪着二爷爷,就要在剩下的时间里赶快离开了。
二爷爷还有件事情想求你哩,希望你能看在我和你爷爷奶奶多年邻居的情分上,帮我完成。
我们吴家历代都是土夫子,有很多老辈儿传下来的手艺,其中不仅有在墓中克制僵尸的方法,还有一些养尸控尸的手段,而我在近几年也凭借这些手段养了三具白毛走尸。
咳咳,你别用这种眼神看着我哩,虽然我想得到你的血液来开启碑林中的阵法,但却从没有想过要害你性命,你可是老头子我看着长大的哩,二爷爷平时对你啥样就不用我多说了吧。至于那天晚上有一只白僵袭击你的事情,二爷爷想向你道歉,其实那完全是一次意外。你身上的阳气好像和别人有些不同,有一只白僵被这种阳气吸引了,暂时脱离了我的控制,这是我万万没想到的事儿啊,幸好没有对你造成太大的伤害,要不老头子我自己都原谅不了自己。阿天呐,你要相信二爷爷啊。
其实,我养尸也只是想以防万一,你也知道我和吴老大他们从来不对付,之前就料想在‘久阴’来到的时候他们会竭力给我捣乱,这么做也就是想多一个自保的手段而已啊。当昨天晚上我看到有人要伤害你的时候,便把三只白僵都派了出去,阻止那条蛇怪和他的手下,也算是二爷爷对你的一点补偿吧。
在我下墓之前,隐约感应到了那三只走尸的气息,想必是从蛇怪手下那里逃了出来,在没有我的控制后,附近的乡亲们怕是又要遭殃了。现在,我已经离不开这座古墓了,二爷爷希望你逃出去后能替我把它们处理掉,如果你一个人实在不行的话,就把这件事告诉吴老大他们吧,我相信他们会出手的。”
听了吴二爷的一番话,我心中的好些个疑问都豁然开朗了起来,为什么在我被白毛走尸袭击的那一晚,他能恰到好处的赶来,还十分熟悉解毒的办法;为什么他会对村里人被袭击的事情那么关心;为什么在刀疤脸闯进奶奶家的时候,三只白僵会来横插一杠子,最终让我跑出来……这些问题在这一刻终于得到了答案。
同时,我也明白了祭台底座上那块铜板中所说的“真心”是什么,以及吴二爷口中的“活着”是怎么一回事。失去心脏的吴二爷,迟早也会成为众多干尸中的一员,享受着他眼中的这种“永世长存”,亲眼看着自己一点点腐烂干瘪。但这种像行尸走肉一般“活着”的做法,我是万万不会赞同的,虽然仅仅剩下了八年的生命,但我也是为自己而活、自由的活着,像这些干尸一般即使千年不腐,困在片祭台之上又有什么意义呢。
说完这些话,吴二爷的瞳孔慢慢变得扩散,失去了焦点,仅有的一点意识也在逐渐流失。在他最后的时刻,颤颤巍巍地抬起了一只手,指向了祭台下面的一座雕像处,似是在告诉我出口在那里。
就在吴二爷又一次“死去”之后,祭台上的百余具干尸竟然有“活”过来的迹象,它们有的拧着自己干瘪的头颅,有的支起胳膊想要站起来,有的颌骨不断地活动着,看起来一个个的动作僵硬迟缓,要是放在平时一定会非常滑稽滑稽,但此刻我却没心思欣赏其中的“乐趣”。
吴二爷刚刚不是说,在“久阴”的这三天里干尸们会沉睡么,怎么提前一天多就醒了啊,难道这老家伙之所以说了这么多就是为了拖延时间么?临死临死还要算计我一回!我回头看了一眼躺在地上的吴二爷,他身上的肌肉开始萎缩抽搐,似是又要变成那个想要掐死我的怪物了。
震惊之余,趁着这些怪物刚刚苏醒还没有做出任何反应,我赶紧向前跑了起来,拉起愣在原地的唐轶珂,也顾不得躲闪它们了,连冲带撞地向石阶所在的方向拼命跑去。
在我们到祭台的中央后,不少干尸张牙舞爪地围拢了过来,它们的喉咙中发出了一种类似指甲抓挠玻璃的声音,让人听了之后不由自主地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抬起一脚踢向了距离我们最近的一具干尸,由于它体内的血液和水分早就被蒸干了,所以在我全力一脚之下,竟然将其踢飞出去老远的距离。后来,每当有干尸临近,我就用这个办法来对付,眼看着祭台的石阶就在前面不远处了。但随着围拢过来的怪物逐渐增多,以及我体力的急剧下降,踢到干尸身上的作用也越来越小,我们还是被层层的尸群给围住了。
面对周围那些随时就要扑将上来的怪物,唐轶珂拔出了那把随身携带的匕首,眼中不在有之前的恐惧,而是透露出了一种决绝,看来她是宁肯自己来个了断,也不愿意被干尸抓住撕成碎片。
在村的口时候,为了让我们能够顺利逃走,胖子独自留下来阻挡刀疤脸,此刻还是生死未卜;而我现在又带着唐轶珂身陷古墓,命悬一线。他们和我只不过是一面之缘,却从没有吐露丁点的怨言,这让我心中一阵愧疚。
不能再懦弱下去了,绝对不能让唐轶珂发生意外!
想到这,我一猫腰紧紧抱住了最前面的一具干尸,用尽全身力气向前推去,虽然被它那双干枯而锋利的爪子深深抓进了脊背之中,但我却没有因此而停下脚步。
就这样,一道豁口从尸群的包围圈中打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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