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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青感觉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梦中她倒在血泊之中。她感觉鲜血从自己的身体涌出来,然后由温热变得冰冷。阴冷的疼贯穿着她,伴随着漫无边际的绝望。
或许这就是临死之前的感觉,如此的无力如此的认命。迷迷糊糊中听到有人在说话,声音是魏太后和曹嬷嬷。
魏太后在问曹嬷嬷,“最近是不是吃了什么不该吃的?”
“娘娘,奴婢一日不敢松懈,陛下吃的和以前都一样。”
“…怎么就突然来了月信?”魏太后拧着眉,眼神厌恶无比。
曹嬷嬷是魏太后的心腹,是除魏氏父女之外唯一知道真相的人。“娘娘,可是那药……”
“药量还是太轻了。”魏太后的声音透着阴狠。
曹嬷嬷打了一个冷颤,那药分量已是极重,重寒积蓄体内,服药之空注定寿命不长。若是分量再重一些,怕是活不到现在。“奴婢害怕陛下……万一知道了,那可如何是好?”
言之下意,是怕燕青怀疑自己的身份。
魏太后的眉头拧得更紧,原本以为还能拖个一年两年。如今萧应越发势大,这个节骨眼上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但这个废物来了月信,便不能再等了。
“你去弄一碗药来,把血给止住。”
曹嬷嬷骇一跳,“太后娘娘,万万不可。药量太重,陛下怕是受不住…”
“废物!”魏太后压着怒气,“罢了,药的事先放一边。你先稳着她,万不得让她自己猜到什么。”
“奴婢省得。”曹嬷嬷应下。
魏太后脸色阴沉得可怕,“这个废物不争气,就别怪哀家狠心。她倒是好本事,萧旻天居然会出手救她。”
众目睽睽之下,所有人都看到是萧旻天接住跌下朱台的燕青。魏家父子又惊又喜,惊的是萧旻天的行为,喜的是燕青已经取得对方的信任。他们以为这是一件好事,指不定哪天萧应真的会栽在小皇帝手上,阴沟里翻船,到时候渔翁得利的是他们。
但魏太后不这么想,这个废物的身份是一个大隐患,万一走得太近让萧应瞧出点什么,他们所有的筹谋都将前功尽弃。更有甚者如果萧应真有龙阳之好,那么露馅是迟早的事。
她眼神慢慢变得怪异,像看什么脏东西一样盯着床上的人。她越看越觉得锦被之中那张弱白的脸碍眼,鬼使神差般伸手掐往对方细嫩的脖子。
曹嬷嬷惊骇无比,却不敢叫出声来。
涂着蔻丹的手慢慢收紧,手中的脖子仿佛一掐就断。魏太后眼中尽是戾气,猛不丁听到燕青的咳嗽声。
燕青闭着眼,嘶哑着拼命摇头,“母后,母后!救儿臣…有人要杀儿臣…”
魏太后手一顿,慢慢松开。
“皇儿,皇儿,你怎么了?”
床上的人缓缓睁开眼,看到她之后哇地一声哭出来,“母后,儿臣梦到您变成了一个老妖怪,您还要杀儿臣。儿臣好害怕…儿臣好疼,儿臣是不是要死了?”
她脸上又聚阴狠,变幻不定。
曹嬷嬷赶紧过来,“陛下,您这是做噩梦了。您在太宸殿昏倒,太后娘娘一直守着您。”
“可是…朕真的梦到母后变成一个老妖怪,张着血盆大口要吃人。”燕青眼神迷茫,忽然感觉一股热涌,“嬷嬷,朕这是怎么了?!朕怎么感觉自己在流血!”
魏太后挤出心疼,眼表尽是慈爱。“皇儿,你长大了。你忍忍,男人都得有这么一遭。待会母后让人给你熬一碗药,你喝过之后就没这么疼了。“
如果不是疼得太难受,燕青都想笑。当男人都得有这么一遭,老妖婆颠倒男女的本事还真大。她倒是巴不得男人也会这样,让他们也尝尝当女人的苦。
可是她是货真价实的女人,不是男人。
曹嬷嬷也在帮腔,“陛下不要怕,过几日便好了。”
燕青皱着眉头,“朕真的好痛,过几日真的会好吗?”
“当然。”曹嬷嬷安慰她,“这几日陛下安心养着,保管几日就好。”
魏太后说到做到,果真让人熬药给她止痛。药依然是黑乎乎的,还闻得到一股很深的生姜味,看得出来确实是缓解痛经的药。她心知她们并不是真的心疼她,而是怕她疼得厉害让别人看出门道。
她低头喝药,魏太后慈爱的眼神变得阴毒。当她再抬头时,看到的又是慈母一般的美艳妇人。
“皇儿长大了,也该大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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