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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尔棋侧过身,没有开只,却是很明显的意思,让苏洛先进去。苏洛也没有犹豫,直接坐进了车里。明明很宽敞的车内,在安尔棋坐进来之后,苏洛突然觉得有些拥挤了。
“疼吗?”沉默了很久的男人,出声了。
是一贯温柔的声音,让苏洛回了神。
“对不起。”说道歉,从来不会少块肉,所以不痛不痒,可这一次,苏洛觉得心有点疼。
“疼吗?”安尔视没有理会他的道歉,继续问。
苏洛对上安尔棋的眼睛,海洋一般的深,他从来都猜不透,也看不透这个男人的想法。然现在不重要了,不管这个男人在想什么,他的眼底,始终侧肋着自己的影子。
苏洛伸出手,颤了几下,还是抓起了安尔棋的手,抚上自己的脸:“以后不会受伤了。”
“嗯。”任由苏洛抓着自己的手,安尔棋发出一个低音。
咚咚和…
车窗传来声音,苏洛赶忙松开安尔棋的手,但是,手却被安尔棋抓住了。瞪了苏洛一眼,安尔视用另一手按下车窗:“办好了?”
“办好了。”点点头,安尔棋直接关上车窗,车发动了,朝着苏洛陌生的一个方向。
165约莫过了两个小时,车进入了园林区,附近除了棵棵参天的大村,因为是晚上,根本瞧不见什么。
从进入林区又开了,吩钟的车程,才到一栋闪烁着银光的建筑物前停了下来。银光,是月光照射在玻璃上的反光。
大门口,八字排开,是穿着佣人服装的男女。
车停稳之后,佣人上前开了车门。
安尔棋人先走了出来,接着又转过身,把已经睡着的苏洛抱了出来。“文清,让人准备些清淡的粥,不要放酱油。”
“是。”文清,之前进警察局的那个中年男子。
接着,安尔棋抱着苏洛走进大厅:“把消毒药水和医药箱拿出来。”一边走,一边吩咐。
“是。”跟在后面的佣人恭敬道。
“去放热水,侧些黄衣草的精油,水温控制在为度。”
“是。”
抱着苏洛来到浴室,里面大的像凹a室。安尔棋把苏洛放在按摩床上,见苏洛的眉头蹙了起来,手轻轻的抚上他的额头:“没事,睡吧。”这晚上太折腾,苏洛在两个小时的车程中,早就睡熟了,现在听耳边温柔的低音,和那对方手中熟悉的温度,便又安心的睡下了。
安尔棋动手,把苏洛身上的衣服脱了,只留一条内裤,接着又拉上羊毛毯子。这个时候,佣人拿来了医药箱。
看着苏洛脸上已经有些凝结住的血渍,胸口那已经平息的火焰,再一次燃烧了起来。只是一瞬间,这气氛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苏洛被这气氛感染了,睡的不安稳了,迷迷糊糊的睁开眼。入眼的,是安尔棋近在咫尺的俊脸,有些冷漠,有些高深。‘所有的困意,在这一刻突然逃走了。这个冷然的安尔棋’让苏洛想起了警察局的事情。他有些局促了:“我睡着了?”他挣扎着想起来,却被安尔棋叱喝住:“别动。”
才仰起一半的身子,赶忙乖乖躺好,甚至是像那立正一样笔直的睡姿。脑口的那把火,在瞧见他这时可爱的动作时,已经散开了。可是安尔棋仍然摆着脸,他用棉花棒沾了些药水,把苏洛脸上的伤口处理了一下。
“痛。”苏洛忍不住低吟。消毒药水带了酒精的成分,怎能不痛。
安尔棋神色冷冷盯着伤口,不语。手中擦伤口的动作,轻了几分。同时,那压抑的人心慌的气息,一瞬间,消失了。
“玄慕,我痛。”苏洛拉住他的手,用无限委屈的神色看着他。就像被主人遗弃的小狗儿,双眼湿润润的。
“逞英雅的时候怎么不见痛?”低沉的嗓音,比脸色缓和了几分。安尔祖把棉花棒扔在一边,又拿起药膏涂在了伤口上。清凉的感觉,让苏洛嗯了一声,很舒服。“因为我知道你不会让我出事。”是的,会这么放肆,就是因为知道安尔棋在他身边放了人,苏洛不否认因此而有恃无恐,但这只是一个原因,最重要的是,他有自己的理由。可这个时候,苏洛知道,满足这个男人那自尊心才是最重要的。
安尔棋如果是怎么容易被哄的人,州才在警察局就不会这么残忍了。所以面对着苏洛的马后炮,他继续保持沉默了。
六玄慕,你学过医吗?”苏洛努力睁着想要打架的眼皮。真是奇怪了,这样睡着,被男人小心翼翼的处理着伤口,让苏洛有种被催眠的感觉。
安尔棋剪好纱布的大小,放在苏洛的脸上,然后稳固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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