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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里秋风萧瑟,叶钦出教室前把校服披在外面,走道上遇到孙怡然,指着他笑个不停:“阿钦你这么穿让我好慌,总觉得咱们班来了个跟我争当班花的小可爱。”
叶钦被人笑了一天,已经免疫了。跨坐在自己的单车上等人时,隔壁班认识他的同学打趣他:“钦哥穿这么酷,这是要泡哪个妞啊?”
叶钦听着舒坦,面上故弄玄虚,守口如瓶,在心里得意地答道——你们班那个姓程的妞呗。
等了二十分钟,也没见程非池下来,叶钦有点急,跑回楼上找人。
程非池压根没出教室,他每天都会带饭来学校,午晚两餐一顿在食堂吃,一顿吃带的饭。近几天要辅导魏嘉琪功课,他就把食堂那顿挪到中午,晚上接杯热水倒在饭盒里,又是热乎乎的一餐。
叶钦气冲冲走进理科一班教室的时候,程非池正往饭里倒热水,他愣愣地盯着看,自己原来要说什么都忘了,有些惊讶又有些嫌弃地说:“你就吃这个啊?”
“嗯。”程非池拿勺子把水泡饭拌了拌,坐下开始吃。
这会儿其他同学都去吃饭了,教室里只有他们两个人,叶钦打了个电话,然后抬腿跨坐到前座的椅子上,捧着脑袋看他吃。
饭盒里菜色普通到有些寒酸,大白菜全是菜帮,胡萝卜炒土豆里勉强能看到点儿肉,比学校食堂还差。叶钦看不下去:“这都什么呀,别吃了,我叫了外卖,十分钟到。”
说完就抻着两指拈起放在一边的饭盒盖,要给他盖上。
程非池抬手挡开:“你吃你的,我吃我的。”
叶钦理直气壮道:“那怎么行,我点了两份呢。”
程非池没理会,叶钦坐着无聊,放下饭盒盖,开始对他这盒饭评头论足:“这什么肉啊,鸡肉吗,鸡胸肉还是鸡大腿……晚上还有三节课呢,就吃这个怎么撑得住……油的味道好奇怪啊,不同的菜堆一块儿也不怕串味,这是人吃的吗?”
程非池咽下一口饭,终于舍得抬头看叶钦,没什么表情地说:“看不惯的话请移步回自己班级,我这儿还得继续吃。”
这是生气了,叶钦想,生气好,刘扬帆说生气总好过毫无反应,证明他有把自己放在心上。
叶钦继续捧着脑袋,边等饭边看程非池吃,间或插句嘴逗他说话:“真这么好吃吗?你妈做的啊?”
程非池到底没跟他计较,淡淡地“嗯”了一声。叶钦听到这个回答却高兴不起来,他的妈妈就是叶锦祥养在外面的女人,曾经把自己的妈妈弄哭过,这笔账他铭记在心,总有一天得让她还回来。
五分钟后外卖到了,叶钦还气着,啃个排骨制造出一串吧砸吧砸的动静,生怕对面的人不知道有多好吃。程非池吃完了准备去洗饭盒,叶钦又可怜巴巴地拉住他:“我吃不完了……你帮我吃呗。”
程非池觉得头有点疼,问:“你到底想干什么?”
叶钦终于等到这句话,嘴里咬着的排骨吧嗒掉在地上,眉飞色舞道:“追你啊。”
九点半下晚自习,程非池被骑着自行车的叶钦追了一路。
经过在修理的那条路时,叶钦的状态简直可以用得意忘形来形容,边踩车边说:“上回我在这儿被交警拦了,这回他可拦不了我。”
说着还回头给站岗的交警做了个鬼脸,硬气得完全不像拧不开瓶盖的人。
幸好没送到家门口,远远看见玉林小区的门派,叶钦便自觉止步,挥挥手走了。
程非池扛着自行车走进黑压压的楼道,二楼的李爷爷打开门,一束光照在楼梯上。
“小池回来啦。”
“欸,爷爷您进去吧,外面冷,我看得见路。”
李爷爷笑得慈祥:“没事,我正好有话跟你说。”
回到家里,程非池还在思考李爷爷刚才说的话。他说最近有个年轻人在这附近徘徊,问路的时候还指着3号楼问这里有没有一个姓程的女人。
李爷爷机敏谨慎,当时装糊涂说不知道,他猜那年轻人可能还会来,提醒程非池和家里的母亲注意安全。
程非池首先想到的便是那个男人,或许是他派来的手下也说不定。
去年夏天,那男人第一次上门被他赶出去后,就经常趁他不在家的时候过来,若不是确定他不会伤害母亲,程非池宁愿继续休学在家,也不让他跨进门一步。
可是近来程欣对那男人的态度出现明显的软化迹象。
这个家里一直都只有他们母子俩,再难的日子都熬过来了,程非池记得程欣年轻时便清高孤傲,曾拖着病体说过不需要任何人的施舍,从前哪怕不慎让那男人进了门,也不会接受他送来的任何东西。。
程非池看着眼书桌上摆着的精致手表,藏在心底的不安又跑出来兴风作浪,搅得他心神不宁。
把那手表连包装带盒子扔进垃圾桶的时候,程欣劝他:“这东西平时也用不上,留着就留着吧。”
程非池听母亲的话,把盒子从垃圾桶里捡回来,放在桌上。走到房间门口,忽然又转身折返回来:“下次,我是不是该叫他‘爸爸’了?”
带有质问意味的话让程欣有一瞬的慌乱,只短短一瞬便恢复如常,快到程非池以为自己眼花看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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