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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氛骤然紧绷,两人谁都没有要开口的意思,台下无边无际的鬼魂还在向前蜿蜒,一直要蜿蜒到看不见尽头的天际去。
“师尊,您方才去哪儿了?徒儿等您好久。”红衣的厉鬼笑吟吟地问,他的语气温和极了,像是漫不经心地闲话家常一般。
希夷君连头都没回,也没打算回答他的问题:“我不管你的事,你也不必做此情态,有话直说。”
元华还是笑眯眯的,对于希夷君的冷淡不以为意:“唉……是这样的,我这几日出去转了一遭,不小心到了极东之地,还有幸得见了危楼那位。要不说是危楼天上人呢,风姿独秀,冠绝天下,也是称得上的——”
希夷君隐隐感觉有些不妙,这是在向他打探巫主的情报?那元华可真是打错主意了,而且这个不肖徒弟之前在危楼一通胡说八道败坏他名声,正好这次一并收拾了!
鬼王眼里冒出点凶光来,就听得元华话锋一转,冷不丁问:“那个孩子是什么人?”
嗯?!
希夷君一时反应不及,表情就显出了点错愕来,正被紧紧盯着他的元华收入眼中。
冷静下来的元华不负于气运之子的名号,他压根没打算用这么两句话从鬼王嘴里撬出巫主的事情,不如迂回前进更有效些,之前还在琢磨着要如何入手,就见到了鬼王在忘川上的大动静。
和那些只是惊讶于忘川结冰的鬼女们不同,元华作为鬼蜮少君、未来的鬼王,他比任何人都更清楚希夷君做了什么。
他用数十万无辜鬼魂为材料,封冻了一截忘川水,但是屠杀了数十万鬼魂一举,便足够让他背负上无穷无尽的业力,为天道所排斥。
他为什么忽然这么做?
元华对于他屠杀了数十万孤魂的行为没有什么感触,只是惊讶于希夷君这么做的原因。
他这位师尊他可是了解得很了,模样看着和气好相处,甚至有时候似乎还有些一根筋的傻,但厉鬼到底是厉鬼,能成为鬼王的厉鬼又哪里是这么好相与的?
他的师尊,美艳骄纵的皮囊下,有一颗比石头还生硬冰冷的心,更有残酷凶悍的心肠,和厉鬼般的狡诈、多疑、偏执。
也只有这样的人,才能前脚刚杀了数十万无辜鬼魂,后脚就若无其事地笑着与鬼女谈天说笑。
元华想着,问题一定出在那个孩子身上。
一个平平无奇的孩子,怎么能劳动鬼王付出这样大的代价去救他?
这个问题也同时在希夷君脑袋里浮现了出来。
——他光顾着救人了,万万没想到救完人之后还要为自己为什么救人找一个理由。
为什么鬼王要去救一个素不相识的孩子?
这个理由要是圆不起来……
那被质疑了合理性的化身可是会当场崩散的。
为了保住希夷君的命,天道沉默了一会儿,现在好像只有算无遗策的巫主能救他了……考虑了半晌,他含泪接过了元华递过来的锅,给自己扣上了。
玄衣墨发的鬼王轻轻侧过脸,红的妖异的嘴唇慢慢挑起来,他的笑唇勾出了刀锋一样的弧度,望着元华的时候,恍惚让对方像是回到了自己还是一个凡人时的弱小岁月。
——那天他与这个在街市上走过的男人对视,就被对方眼里幽深的地狱骇得手脚冰凉浑身僵硬,时隔多年,他竟然又一次感受到了这种恐怖。
这一次他倒是没有害怕,反而因为自己触及到了某种隐秘而兴奋了起来。
“受人之托忠人之事,这种道理你总该明白吧?”希夷君声音轻极了,大有“你再问一句就别想直着出门”的杀意,但如果元华是这种被威胁一下就腿软的家伙,那他早就已经死在北戎人的地盘上了。
因此,红衣的厉鬼不退反进,模样谦恭地低头,问话却一点不打折扣地送到了希夷君耳边:“是谁之托,是谁之事呢?难道是危楼天上人吗?”
他最后那个词一出口,一股大力就撞上了他的腰,沉而重地将他踹出了两丈远,差点滚下望川台。
被破麻袋似的踢出去的元华在地上滚了两圈,蜷缩着咳嗽两声,吐出口中细小血沫,露出了得意的笑容:“师尊很在意巫主?正好,徒儿对巫主一见钟情,正想着怎么才能讨好心上人呢,师尊总不会眼见得徒儿饱受相思之苦不得解脱吧?”
又一股更大更沉的力道撞上元华的肩背,他直接倒飞出去一大段距离,狠狠砸在了青石的墙面上,随即一只脚踏上了他的胸口。
“你欢喜他么?你竟敢有这样的想法?你这样——肮脏、卑贱、污秽的东西,懦弱无能,可以被我一手碾碎、在鬼蜮的泥里爬的东西——竟也敢妄谈喜欢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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