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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得不赞叹,您的雌子真是太美丽了,这样的雌子简直没人舍得将他放出来——您应该造一间精致的笼子,他会成为世间最可爱的夜莺。”
“可惜他不喜欢,偶尔也得照顾一下雌子们的心情,不是吗?”秦简之笑着转了转手里的烟斗,笑容冷淡。
“您真是太仁慈了!我从未见过像您这样宽容大量的雄主!”
秦简之从兜里掏出米特的钱币,带着严景离开了这个拥有百年历史的制衣店。
皮靴在青石板上叩出的声音格外清脆,在这个黄昏人烟渐渐稀少的小道上,能传出很远很远。
“你不高兴了吗?”
秦简之吐出一口气,过了一会儿无奈地说:“怎么可能高兴呢?”
他早就听说过米特的怪异之处。明明科技十分先进,却保留着大量的传统——譬如贵族老爷们爱穿复杂而又麻烦的制服,这被称为哥特式的服装看起来华丽,但穿起来却并不舒服,也不实用。又譬如在这里,雌雄之间的隔阂是如此明显,人们甚至津津乐道于雄虫是如何虐待他们的雌虫的。
在摩尔,虽然还有些许旧时代的糟粕遗留下来,但至少在法律上,雌虫并不是那么地无助。
他们来到米特已经五天有余了,第一天秦简之被路上所见到的一切震惊得几乎要忘记言语。一个雄虫手里拿着五根绳子,绳子的末端,分别拴着一个雌虫,他们美丽又可爱,却像狗一样在地上爬行,膝盖和手掌磨出了厚厚的茧子。
路过的雄虫朝他们投来兴奋和激动的眼神,而雌虫们只是低下了头,从他们身边快步走过。
“真是恶心。”
秦简之低头啐了一口,余光在严景手腕上发现了一个镯子——那个镯子是红色的,代表着这个雌虫已经有主人了,其他雄虫不得再与他说话。
“我一刻都不想在这里待下去了。”
路边破旧的房子里,传来隐隐的求救声和鞭子抽打的声音,秦简之听得清清楚楚,这让他更加恼怒。
“你看起来就像气呼呼的小孩子。”严景看着他好笑地说。
“而你看起来好像完全不生气——明明你也是雌虫。”秦简之悻悻地说。
“生气是没有用的。”严景摸了摸手腕上的镯子,夕阳斜照下来,帽子在他脸上投下阴影,遮住了他的半张脸,秦简之只看到他的嘴角,上面挂着一丝不明意味的笑容,“我倒是很庆幸,我没有出生在这个国家。”
————
当晚他们回到租住的旅馆时,秦简之抓着严景,很用力地在他身上啃噬,像是要将他吃下去一样——或许是因为长达一个多月的担忧,又或许是因为五天来的愤怒,总之,他十分地用力。
严景眼前发黑,他感觉自己像是融化了一样,秦简之趴在他身上,后面湿热而充实,他的怀抱温暖宽厚,几乎要让他溺死过去。
“秦……简之……”
他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听到自己黏腻的声音和对方的喘息。
秦简之越来越熟练了,这是他眼前出现白光时,唯一的想法。
作者有话要说: 突然开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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