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是修治少爷。”我听到自己小小的声音在寂静的夜晚中响彻。
几乎是在我说出这几个音节的瞬间,飞头蛮猛地向我望来。
他依旧闭着眼,带着诡异的笑容,张开嘴露出鲜血淋漓的舌头,用令人发颤的声音喊道:“那个在哪里?那个在哪里?那个在哪里?”
飞头蛮神经质地念着,猛地向我们冲过来!
我刚刚所想的因为脖子不便而跑得不快的结论被迅速推翻。因为飞头蛮干脆利落地与自己的身体分开,断裂出来的头颅发出尖锐的笑声冲来。
“快把那个孩子交出来!”
我也不知道是哪来的熊心豹子胆,在得知飞头蛮所寻找的就是修治少爷后,竟握紧双拳吼道:“谁要给你啊!”
飞头蛮很明显暴怒了,我也为自己的冲动付出了代价,我被一秒就飞了过来的飞头蛮给一口咬断了头颅与身体的连接处——如果我没被卖药郎拽进房间里的话。
在合上门的瞬间,一张张画着古怪图案的符纸飞向门扉,整整齐齐地将那扇看上去极为脆弱的门给封住了。
飞头蛮依旧在外面不停地撞击着门。望见门上那发黑的印子,差点为自己的冲动而付出代价的我流着冷汗,喘得停不下来。
卖药郎将自己背着的药箱放了下来,语气轻松地说:“只要一到天亮,飞头蛮便会回去。我们就在这里等到天亮吧。”
这...
就算是性命攸关的念头,我也不由得产生了些犹豫之情。若是可以我也不想这样,可现如今众人就是看到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便会说闲话。
如果可以的话,我只想好好地活着,过着不引人瞩目又舒适平常的生活。我可不想因为这种事而背负上什么奇怪的名声。严重点被一看就比较保守的管家和麻美小姐给以“不知羞耻”的名头给赶出津岛家,那我可真是十张八张嘴都说不清了。
我看了一眼卖药郎,也不知道他在捣鼓什么东西,拿着一根杵在捣着药。也真佩服都到了这种时候了他还能在这里捣药。
我神游了半会儿,咬了咬牙想最多等天一亮飞头蛮回去的时候就赶紧出去。晚死总好过早死,船到桥头自然直,以后的事以后再说罢。
想清楚之后,我的目光不由得被角落里奇怪的、像是天秤一样的东西给吸引住了,那东西原本是往外面的飞头蛮倾斜着,可又不知为何在停顿了一下后突然像是坏掉了一样动来动去,摇摆不定。
卖药郎望着天秤,垂着眼说道:“果然如此吗。”
我茫然地盯着他,根本没办法理解他的话语。
不过比起现如今思考的这些琐碎的事情,我有一些更在意的事情想要问卖药郎,我问:“修治少爷为什么会是『核心』?”
卖药郎没回答我这个问题,只是反问我说:“你想离开津岛家吗?”
我沉默了。
说实话,在发现家主竟然是飞头蛮的话,正常人应该选择立刻连夜逃跑吧。
但我做不到就这样直接离开津岛家。
除却一些比较复杂的问题,比如和修治少爷的奇怪关系之外,让我没办法就这样离开津岛家的答案非常简单。
现如今想要一个人活下去实在太难了。
在来到津岛家前一直在流浪的我非常清楚这一点,而我流浪的时间还不到半年。
此时战争刚结束不久,大部分人都非常贫苦,连原本高高在上的贵族们也多得是破产身亡的。现在又是冬天,路边冻死饿死的人可真是多得数不清。
流浪的这段时间我完全是靠着芽衣留下的些许钱财加上到处躲躲藏藏,食量又小的情况下才堪堪活下来的。
我不清楚自己离开津岛家之后能去哪里,现如今又有谁会肯收留我,让我去他们那里干活呢?至于陪酒女之类的工作我更是不可能会去做的。
仅仅只是流浪了一会儿就把自己弄成这个样子,我无法想象继续流浪下去我会怎么样。再加上芽衣的这具身体虽然不像小百合那样漂亮得令人移不开眼,但也是一名『女性』。遇到不好事情的概率又是上升了一大半。
隐婚契约:夜帝的专属小甜心 着迷(甜文) 无上崛起 1855美国大亨 深圳工厂情缘 重生之追夫攻略 见鬼(短篇BL) 买个皇帝揣兜里 出西域记 妙偶 谁说姐弟恋不靠谱? 至尊丹王 小慧子与贺小二 总裁前女友她回来了 爱豆什么的再也不当了 我靠演技征服全宇宙[穿书] 盛嫁无双:神医王爷不良妃 清穿之佑康皇后 我和我的两个大佬系统 末世重生之坏坏女配
...
灰土上所有人都相信,埋葬在危险和饥荒中的某个遗迹深处,有通往新世界的道路,只要能找到一把独特的钥匙,打开那扇门,就能进入新世界。在那里,大地是丰饶的,就像流淌着奶与蜜,阳光是灿烂的,似乎能洗去寒冷和阴晦。人们不用再面对荒芜怪物感染畸变和各种危险的事物。在那里,孩子是快乐的,成人是幸福的,一切都是美好的。灰土上...
50年前,一群长沙土夫子挖到一部战国帛书,残篇中记载了一座奇特的战国古墓的位置,但那群土夫子在地下碰上了诡异事件,几乎全部身亡。五十年后,其中一个土夫子的孙子在先人笔记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和一批经验丰富的盗墓高手前去寻宝。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古墓中竟然有着这么多诡异的事物七星疑棺青眼狐尸九头蛇柏这神秘…...
...
...
江意重生了,这一世她只想报仇。一时顺手救下苏薄,只为偿还前世恩情却没想到偿着偿着,江意觉得不对味儿了,怎么就成了他夫人了。她温顺纯良,六畜无害他权倾朝野,生人勿近。但满府上下都知道,他们家大将军对夫人是暗搓搓地宠。大将军,夫人她好像把丞相的脸踩在地上磨掉了一层皮,但夫人说她是不小心的。正处理军务的苏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