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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绝对已经死了。在闷热、潮湿、阴暗的考试院四楼,死在了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手里。
对此他一点儿都不感到意外,因为这本身就是计划中一部分,是最后的高潮,也是至关重
要的辉煌一幕。
他黑暗的灵魂会通过死亡灌输进他的作品里,淬炼出最极致的艺术。而死亡并不会终结罪恶,他体内最纯粹的恶,也会以另一种形态得到永生。因为他人的恶就是我的恶,而他人则会变成另一个我。
他流淌在血液中的痛苦、胸腔里几乎快燃烧殆尽的空气、以及他早已销蚀腐烂却仍旧像行尸走肉般在麻木跳动着的心脏,这些生命体征都在慢慢消失。
他的瞳孔开始慢慢扩散,在弥留之际,温热的血液从他脖颈的切口流淌出来的感觉却依旧如此鲜活,气管被紧紧扼制的窒息和疼痛感让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舒适与愉悦。
紧接着是潮湿的重击声,它们如同电击的脉冲,是解脱般的释放。
极乐。
终结。
*
当他沉重的眼皮再次睁开时,他想要的结局却并没有如期而至。脖颈处那道致命的伤口奇迹般的消失了,就像它从未出现过一样。但是他左手的手腕处出现了一个3厘米左右,形状有些奇怪的淤青。
∞
像横过来的阿拉伯数字8,非常模糊,隐隐约约的在皮肤下泛着淡淡的青黑色。
这个伤口不属于他,除此之外,这具身体上还有很多他没见过的疤痕。这是属于「他」的东西,这个世界的他。
这栋房子里还住着一个人,一个说话总是软绵绵的漂亮女人。应该是「他」的同僚,就像和他一起生活在考试院,同样有着黑暗欲望的同道中人。
这段时间他已经慢慢从她嘴里挖掘到了这个世界所发生的事,相同的人、相同的事、相同的自己,却唯独凭空冒出了一个她。
既然这个世界是和自己曾经的世界是平行的,那么这个女人他也应该见过。
但……她到底是谁?
据说是在考试院认识的,但考试院里除了大婶,根本没有别的女人。
徐文祖觉得她和可能在撒谎,他向来擅长洞悉和操控人心,也比任何人都了解人性。
但她看上去很弱。
太弱了。
他很好奇,这个世界的「他」为什么会选择她。
他是绝对不会找这么弱的同伴的。
幽暗树林里僻静的老房子,它那优雅而诡异的外部轮廓线条,以及所处的地理位置,这两者加在一起往往暗示着某种邪恶。所以当他在这栋房子的主卧醒来时,很快就被这栋房子的庞大和黑暗吸引住了。
年代久远的老房子,在理论上地下室应该特别的阴暗潮湿,但「他」似乎对这栋房子的地下室重新做了设计和装修,无论是照明还是布局都非常的敞亮,就像是房子的主人非常怕黑。
这不合常理。
「他」应该非常享受与黑暗融为一体的感觉才对。
徐文祖坐在地下室的正中央,黑色衬衫的袖管被他挽起了一小截,露出胳膊上苍白的皮肤,淡青色的血管脉络在皮下微微凸起,他抬起头若有所思的打量着四周,右手的拇指放在左手手腕处那古怪的淤青上轻轻摩挲着。
这里和考试院给他的感觉很不一样,完全不同的气质。想到这里,他略微倾斜了一下头部,嘴角弯起了一个阴森森的弧度。但也不是完全不同,至少有一点很相似,那就是它们同样都透着一股难以名状的诡谲。
空气中漂浮着很淡的丙酮味,在墙的最左边的柜子上面挂了几把口径不一的□□,柜子的左侧抽屉里是各种各样的稀奇古怪的刑具,右侧抽屉里则是他常用的东西。
不同型号的手术刀和麻醉注射器。
地下室的最里面有一个大型的立式冰柜,冰柜的旁边有个专门放置药品的冷藏柜,药品的种类很多,似乎被「他」很仔细的分过类,并贴上了标签。
一排排宽大的陈列柜里摆放着各种牙齿的工艺品,还有一些被塑化的标本,大部分是动物的,也有一小部分属于人类的器官。
地下室很大,像一个小型的艺术展览馆。
太像了。
的确是他的风格。
他转了转漆黑色的眼珠,轻蔑的笑了笑,非常缓慢的站了起来,神色从容的离开了地下室。
走到楼梯玄关的时候,从厨房的方向飘来的一阵水果特有的的甜味。闻上去像是几种莓果混合在一起的味道,加了糖,又甜又腻。他循着味道走了过去,看到了李由美穿着围裙,拿着一柄大木勺在锅里认真地搅拌着。
窗户半开着,偶尔有几缕凉爽的微风吹进来,轻轻拂动着她随意刮到耳边的碎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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