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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他仍旧害怕听到某个答案。
于是当程非池刚要说什么,叶钦就忙不迭反悔道:“我随便问问,谁找谁都一样。”
程非池便没有继续说。他察觉到叶钦情绪低落,犹豫片刻,转移话题道:“面试的情况怎么样?”
“就这样呗。”想到今晚又要独守空房,叶钦就提不起劲,“满屋子少男少女嫩得跟水葱似的,我往里面一站,就是一颗昨日厨房用剩下的黄花菜。”
程非池道:“别这么说自己。这次不行还有下次,关键在于积累经验。”
叶钦挑眉:“你们当老板的不是只看结果,不看过程吗?”
程非池被他逗笑:“谁说的?”
“剧本里说的。”叶钦将视线调转回手机屏幕,打开免提,给他念了几句预告里男主角的台词。
听着听着,程非池忽然想到什么,问:“今天你演的电视剧开播?”
叶钦有些意外:“是啊,你怎么知道?”
程非池没回答,边往酒店外面走,边说:“念几句关于你的评价给我听听。”
叶钦就汇报工作似的翻了预告下面的几个评论读给他听,大多是粉丝跑来安利的评论,好不容易找出一条有指导意义的,是说这个弟弟长得就不像农村孩子,浑身透着一股矜贵少爷的气质,看着有点出戏。
严格说起来长相和服化不在叶钦可以控制的范围内,但他觉得演员演什么就得像什么,难免有些沮丧。
程非池却给了他与评论相反的意见:“气质是一个人身上比相貌和身材还要显著的特征,没有必要为了任何人、任何事刻意去改。”停顿几秒,又说,“你在我身边,可以永远做娇贵的小少爷。”
言语间依然有所保留,符合程非池这些年来愈发根深蒂固的沉稳含蓄。
然而叶钦全听懂了。有些情感需要通过台词大声宣泄表达,而不同的人,不同的场合,总有许多无法用语言诉说的内容,需要台下的观众用心去感知。
程非池未曾宣之于口,却用行动明明白白说给他听的是——只要我有,只要你想要,全部都可以给你。
两个小时后,叶钦坐在机场候机大厅接郑悦月的电话。
“请假?又请假?我的祖宗你知不知道外面什么情况?微博上到处都在发今年电影学院新生的照片,你也位列其中,这种时候不给我乖乖在家待着发自拍混脸熟,还到处跑?等着你被易家继承人包养面试完迫不及待千里送的新闻上明天的头版?”
叶钦被连珠炮的一段话轰炸得耳朵疼,插上耳机调低音量,说:“我和他不是包养关系,正经谈恋爱呢。”
“有区别吗?在别人眼里就是包养,也只能是包养,这一点你不比我清楚?”
叶钦垂低脑袋,愣了半天,讷讷地说:“可是我想他了……我想见他。”
莫名其妙的一句话,却让郑悦月安静下来。
叶钦自出道以来便像戴了一张嬉皮笑脸的面具,极少在人前流露出心底的真实情绪。尤其是刚出道那会儿被泼脏水后,浑身的棱角仿佛在一夜之间被磨平,懂事到不像这个年纪的小男孩。
是以冷不丁听到这样一个违抗安排的理由,郑悦月一时竟不该作何反应。
半晌后,她叹了口气:“想去就去吧,捂严实点儿,别给人拍到。”
叶钦露在口罩外面的眼睛弯成两片月牙:“好的,谢谢月月姐。”
飞机准点起飞。
滑轮离开地面,展翅冲上云霄的那一刻,叶钦深吸一口气,清晰地感觉道自己的身体和灵魂正在与飞机一起脱离陆地的掌控。
或许失重的状况下身心放空,尤其适合思考,他忽然意识到两个小时前自己在电话里问程非池的问题有些好笑。
带着这样的想法回头倒推,那些盘踞在心中多日的那些乱七八糟的愁绪,尤其是关于无法消弭的隔阂的焦虑感,竟也变得无足轻重。
叶钦记得整理妈妈的遗物时,在她常看的那本书的扉页发现用钢笔写下的一行字——爱一个人,连呼吸都会变得勇敢。
况且他原本就不是个优柔寡断的人。
既然重圆必留裂痕,既然总要有人主动迈出一步,总要有人做出妥协,谁先谁后,是他还是我,又有什么分别?
往事可忆不可追,留给他们的时间过去一天便少一天,每分每秒都值得紧紧抓牢。
飞机在不断的起落中节节上升,叶钦闭上眼睛,右手摸着左手的戒指,将吸入肺腑的空气缓慢呼出。
他坐过很多次飞机,去到过许多地方,在旅途中越是看到天地宽阔,就越是明白的自己的微不足道。
渺小如他,风一吹就四处飘摇,却在当下第一次对自己要前往的方向如此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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