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耳旁无端响起恼人的沙沙声,知叙皱着眉头,翻了翻身,准备换个舒服的姿势,继续眯一会。
只是他拉着被子的手,感觉无需用到太多力气就能一下拽到自己身旁,隐隐觉得这样的情况有些怪异,毕竟往常都是康慧死死压住被子,丝毫用不上丁点的力气。
他恍惚间缓缓睁开双眼,一张因距离过近而被夸张放大的脸蛋,直勾勾地杵在知叙面前。
他吓得浑身震颤了一下,接着捂着心口,频繁喘气,缓和一醒来就被康慧吓到的神经。
“你…这么早起干嘛?
此刻康慧正穿戴整齐,双手叉腰,俯身睁大灵动的双眼紧盯着知叙。
她见知叙睁眼,直起身,向后从容地捋一把长发,“等你睡醒啊,我怕你不叫我起床。”
知叙无奈地长叹一口气,缓缓坐起身,一把推开被子,“贫僧何曾言而无信过?”
接着拿起木施上悬挂的衣服,一件一件不紧不慢地穿上身,康慧伸长脑袋,窜到知叙面前,着手也帮知叙整理衣领。
她嘴里抱怨似地嘀嘀咕咕:“你老是跑,我又抓不住你,谁知道你在想啥。”
知叙眯起笑眼,嘴角上扬,勾起食指在康慧的鼻梁上轻轻刮,“施主也非善茬,知叙只为与施主抗衡罢了。”
接着甩甩袖子,抓起桌上的佛珠,边捻珠子,边大步往门外走。
“抗衡?搞得我多坏一样,别跑!”
康慧快速跨步跟上知叙的脚步,“去哪坐禅?你不是一般都在门口吗?”
“去千眼山,就是那座云环绕的山。”
知叙弯腰,脑袋贴近康慧耳朵,循着康慧的视角,贴心地指了指远处青葱茂密的大山。
康慧从山脚一路看至山顶,从低头到仰头,“那么高?怎么上去?”
“并非到山顶,只是去往山腰处的瀑布里。施主要学噬根火,有水由上至下,贯穿其中,施主才不会受伤。”
知叙拉起康慧的手,一步一步朝千眼山走去,他热情得如同当地地道的土着导游一般,给康慧滔滔不绝地讲起沿路一草一木的背景。
知叙抬起康慧的手掌,按在山脚的一棵树,知叙的手靠在康慧的手面上,两只手迭交在一起,上下抚摸着树皮的粗糙表面。
山谷里轻柔地飘来沁人凉爽的清风,随风裹挟着沿路花草的芬芳,源源不断,强势地拱进鼻孔里,康慧深深吸上一口,从脑子到鼻孔都瞬间畅通无比,彻底甩除了身心倦意。
“两侧的树木叫菩提树,顺着树枝一路舒芽张叶,喜湿喜阳,所以种在山脚下。”
“穿插其间的是高山榕树,这树干交错延申,不经人打理就会疯长。这些年贫僧时常要关照这些高山榕。”
康慧跟随着知叙的脚步,优哉游哉地踏在石梯上,两只手抱住知叙的臂膀,全神贯注于知叙的景点介绍。
“这地方真舒服啊,有草有木还有山。我妈平时出差工作就喜欢跑山里,虽然她不跟我说山里生活怎么样,但是我看她每次拍出来的纪念照,笑得还是蛮开心的。老家那边山海环绕,可我只喜欢去海边玩。欸,知叙,你去过海吗?。”
“未曾到过海,倒是在朔月洞里见过其身影。湛蓝深海翻涌白浪,条条褶皱浮于海面,白鸥环绕,海鱼腾跃。分明是刻板的平静画面,反而有种生气活力。”
“你在这里待了六百年,什么动物都没有,那你不是很枯燥吗?那就是天天看着朔月洞,就像我们看电视一样。”
知叙听完,只是低下脑袋,羞赧一笑。
他一面可惜康慧,不会听到自己在心中默念着的,那半句糊嘴的情话,又一面侥幸地松一口气,还好自己没有露出马脚。
知叙偏头勾起,自知难以掩藏的嘴角,谨小慎微地挑起眉毛,用余光关照着康慧的身影,生怕自己又露怯。
不然再要故技重施地逃跑,恐怕康慧真能大发脾气。
知叙这几百年的唯一盼头就是见到康慧本人,从那个小小少年双手合十虔诚皈依的那刻开始,他就不同于其他苦行僧。
佛祖师门选他作为这世间掌管人情姻缘的禅师,经历百年修炼,真会放手任他无所顾忌,播撒情种?
非也,知叙从始至终,皆未抛却情欲,佛门静观因,则得果,因果相生,也是佛意。
只是知叙这潜藏暗隐的爱意,无人插手,无人揭发,也就随阴差阳错的时间,静待那缠绕的红线,牢牢捆缚住他,将爱恨嗔痴一同带去风月阁,大火俱焚,消散于烟尘纷扰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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