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温瀛猛地压下身,用力钳制住他,双手撑在他身体两侧,炙热的呼吸欺近,近乎咬牙切齿:“你以为,我是想跟你算这个?”
凌祈宴慌乱道:“那、那不然是什么?”
“毓王殿下从前拉着学生做这事时,不是很开心吗?”
“您也只是不想被外人知道而已,可这里只有您和学生两个,又还有什么好顾忌的?”
“学生伺候得殿下不舒服吗?”
温瀛的声音一句比一句低哑,连从前的称呼都冒了出来,听在凌祈宴的耳朵里却莫名有种毛骨悚然之感。
“我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就别跟我计较了……”
凌祈宴求饶,刚开口,温瀛的唇舌便又一次凶狠抵上去。
被捏住臀肉,凌祈宴一声低喘,溢出口的声音又尽数被温瀛吞下,他难耐地扭动身子,想要挣脱,但被温瀛死死摁着,不得动弹。
温瀛的舌在他嘴里搅弄,凌祈宴被迫吞下不知是谁的口涎,很快就被逼得眼角发红、眼中含泪:“唔……”
唇舌稍稍分离,温瀛贴着他的唇瓣,哑声道:“把腿分开。”
“我不要,我不跟你做这事……”
凌祈宴抬脚就踹,温瀛捉住他一条腿,拉高到腰上,膝盖顶进他双腿之间。
那玩意被顶到,凌祈宴重重一喘,尚未反应过来,温瀛已低下身去,将他的茎物含进嘴里。
三年没动过真格的,凌祈宴哪里受得住这个,没几下就在温瀛嘴中激烈喷射出来,瘫在床里大口喘气。
温瀛撑起身,舔着嘴角他射出来的东西,垂眼看向他。
凌祈宴被他的眼神盯得想逃,温瀛的吻又覆下来,尝到他嘴里腥涩的味道,凌祈宴拼命扭头想要避开:“不要了。”
但避无可避。
温瀛抹了脂膏的手已经抵上他后穴,凌祈宴心惊肉跳,哽咽求饶:“我真的不要,你别欺负我……”
温瀛的呼吸渐重,贴至他耳边低喃:“听话。”
“我不……”
穴口的褶皱被硕大的性器撑开撑平,凌祈宴眼睁睁地看着那狰狞的巨物碾进自己身体里,再一下一下狠狠擦过他最受不了的那一点,撞进身体深处。
他失控地喊出声,双腿已被温瀛抬至肩膀上,毫无招架之力地承受他又急又猛的肏弄。
在不间断的抽插中,温瀛的吻一个接着一个落下,落在凌祈宴面颊、脖颈和肩膀间来回游移,凌祈宴只觉得自己像被猛兽叼住了脖子,最隐秘羞耻的地方也落入敌手,他又想哭了,巨大的快感和羞耻几乎要将他逼疯,压着他的这个人比当年还要强硬蛮横,他根本挣脱不开,只能被动承受。
身体相连的地方被肏出泊泊水声,凌祈宴恨不能堵住耳朵,却又不可抑制地呻吟出声,被温瀛拖带着,坠入欲望的深渊中。
恍惚中,他看到压着他的人火光映衬中沉浸在情欲里的面庞,心尖止不住地打颤,终是闭上眼,认命地放任自己沉沦其中。
第58章拔老虎毛
烛台上的灯芯只剩最后一截,噼啪声响后,烛火悠悠晃荡一瞬,彻底熄灭。
凌祈宴趴在温瀛怀里,从推拒、哭闹到后面的顺从,最后嗓子都喊哑了,浑浑噩噩地睁不开眼。
察觉到小腿肚被温瀛一手捏住,以为他犹不肯放过自己,凌祈宴下意识地哆嗦躲闪,想抽开腿,温瀛低哑的声音在他耳畔响起:“别动。”
有什么东西系到了他脚踝上,凌祈宴低低抽噎,嗓子里挤不出声音来。
温瀛的唇贴上他的面颊,吻去他脸上的水和额头的汗,安静拥他片刻,起身叫人进来。
屋子里的灯重新点亮,江林带着几个人送来热水,麻利地将满床的狼藉收拾,始终低垂着脑袋,战战兢兢不敢多看一眼。
我有豪门女主命[穿书] 月光酒 少奶奶的箭 快穿:我家主人是个戏精大佬 我修仙了,外挂在哪 在水伊方 丑医 诸天之盾者无伤 继母养儿手札 逃出情欲学院 陆太太教夫有方 拯救白月光的替身之后 反贼 你微笑时很美 御厨在现代[古穿今] nba:我狂暴后卫,暴打库里 皇后今天知错了吗(重生) 我跨今而来 我有五个大佬爹?![穿书] 岁月与光影(兄妹)
这是一场由强吻引发的血案,夏晨曦本来只是一时的头脑发热,为了气死渣男,她随便找了个路人强行献出了自己的初吻,可万万没想到,这路人竟是渣男的小叔!小叔,我快要和你侄子订婚了,以后请你理我远一点。...
纵马轻歌,年少风流,她看到他的第一眼,就知道,这一辈子,这个少年走不出她的心了。她是将军府小姐,敌国入侵,父亲临危受命,奔赴战场,她暗中随父出战,父兄皆受伤后,她设下连环计,于凤凰山大败敌军。敌军退去,江山得保,皇帝龙颜大悦,重赏将军府。她回京途中,便听说皇上和太后要从京城各府公子中择一男子,给将军府小姐赐婚。她上...
...
...
纪云淮和江月汐提了分手,她试着挽回,可却得到他的一句能不能自爱一点。后来,她自爱了,把纪云淮排在规划之外。可纪云淮像个偷窥者一样,时时关注她的事,不自爱的人变成了他。他用尽一切手段,求来了和她的婚姻,可她身边追求者太优秀,他怕了,他把她堵在走廊里,痛苦地说七七,哪怕你不爱我了,也没关系,这门婚事是我求来的,我不...
安澜在霍家当了三年忍气吞声的媳妇,本以为可以护的母亲平安,没想到母亲还是被害去世了。失去了一切的安澜悲痛欲绝,逐渐开始无法无天。妈,你赌钱欠的债,告诉战霆了吗?小姑,你这条裙子是偷偷刷信用卡买的吧?还有你!霍战霆,你以为我能看得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