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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上行了半日,晌午时,温瀛在山道无人处歇脚,喝了几口水吃了些干粮,重新翻身上马,正要再上路,前方拐角处忽然出来三匹高头骏马,骑在马上的人手持利剑,一步步逼近他。
温瀛冷了神色,拉紧马缰警惕地瞅着他们,停在原地没有轻举妄动。
“你们是何人?”
领头的那个一脸漠然道:“你不必知道,你得罪了不该得罪的人,今日非死不可。”
温瀛的眼瞳微缩,他已经认出来了,那回他随凌祈宴去公主府贺寿,这人是跟在太子身边的贴身护卫。
温瀛的神色不动,并无慌乱。
从前在县学时,那位老将军十分热衷将满身武艺传授给他们这些学生,最喜欢的就是指导他们几个有天赋的玩马上近身作战,他回回都是最后胜出的那一个。
皇太子以为他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只派了三个人来。
一敌三,他并非全无机会。
猛抽出佩在腰间的那把漠北短刀,温瀛一夹马肚子,在对面三人错愕的目光中,冲上前去。
一刻钟后,温瀛抬手抹去溅到面上的血,那三人已倒地哀嚎,再爬不起来。
他的左手臂被划了一剑,不算太严重,稍后只需敷些止血草药。
温瀛没在意,怕还有人来,没再多逗留,捡了那三人的剑,策马而去。
第41章生辰之日
腊月廿二,天寒地冻。
凌祈宴一大早被太后叫进宫,说要给他办生辰宴。
天冷之后凌祈宴越发懒了,成日里窝在府上不出门,难得进宫一趟,也是懒洋洋的,手里抱着暖炉,连与太后请安都做得马马虎虎。
太后将人叫到身边来,摸了摸他的脸:“怎的提不起兴致来?今日生辰都没个笑脸?”
凌祈宴随口说:“在府里无聊,又没人陪我玩。”
连张渊那伙人,都被近日京中那些关于勋贵世家子的流言波及,被拘在家中,轻易不让出门,凌祈宴成日里在府上听丫鬟弹曲,当真无趣得很。
太后笑道:“明日就过小年了,这段时日你就住宫里吧,等过了上元节再回去,你弟弟妹妹们都在宫里,多得是人陪你玩儿。”
凌祈宴心道我跟他们有什么好玩的,面上却只能应下。
太后见他还是闷闷不乐的,想哄哄他,叫了大太监过来,命之带凌祈宴去库房,再拍了拍她乖孙孙的手,提醒他:“你自个去挑,看中什么想要的都可以拿走。”
凌祈宴讪然道:“……那怎么好意思,别人知道了该说祖母偏心了。”
太后不以为然:“谁敢说,再说了,你父皇母后都能偏心,我为何就不能偏心你?不管他们,去吧,想拿什么拿什么。”
凌祈宴终于眉开眼笑,谢了恩,高高兴兴地起身跟着人去了。
看着凌祈宴高兴远去的背影,太后随口与身边嬷嬷感叹:“一眨眼宴儿都这么大了,我还记得他刚被接回来时的模样,瘦瘦小小的,可怜的孩子,明明是金尊玉贵的皇子,却在那山野中出生,到满月才被找回来,也幸好是找回来了。”
这事在宫里已甚少被人提起,太后偶尔想起来,总免不得要去佛堂拜一拜,才好心安些。
太后原是先帝继后,得了二子一女,分别是当今皇帝、靖王和华英长公主,当年的太子是先帝早逝的元后所出,奈何没长成就已夭折,先帝悲恸之下,没再立太子,致一众儿子为了帝位明争暗斗不断。
当今皇帝虽是嫡子,但排行第三,上头还有个宠妃所出的二皇子,俩人都是当时帝位最有力的竞争者。
那会儿还是皇子的当今皇帝在边境领兵,先帝突然病重、弥留在即,二皇子封锁消息,是靖王和华英长公主用计将消息送出去,皇帝闻讯,立刻带着随军且身怀六甲、即将临盆的沈氏匆匆赶回。
怕赶不及,半道上皇帝留下护送他们的近千兵马,护着沈氏慢行一步,他自己则领了一百亲兵,抄近道夜奔回京。
二皇子听闻皇帝即将回来,派了投靠他的京北大营总兵带了五千人前去截杀,结果只碰上落后一步护送沈氏的兵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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