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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晚,怪谈世界的天已经黑透了。十点多的时候,整个小区的灯都已经关闭,四下里寂然无声,连鸟叫声都匮乏。
忽而一阵犬吠声传来,“汪汪”的叫声起先只有一下,渐渐地却引来了其他地方的应和,从东到西、从北到南。犬吠声渐渐多了起来,有粗重的,有稚嫩的,有清越的,都带着欢欣带着快乐。
罗杰斯从睡梦中醒来,只看到窗外月光轻柔地从窗帘的缝隙中钻进漆黑一片的屋子,照亮了床侧的黄褐色木质地板,也照亮了墙壁上高挂的时钟。
已然十一点了。
邹女士春日桃花般轻缓妩媚的歌声伴着月光而来。
“只瞧她,削葱指捻胭脂色,怜花好似照月影,倒得一盏金琥珀呀,奉于诸公……”
这优雅婉转的唱腔里,却不合时宜地混入了不知多少狗叫,却让惊醒的罗杰斯着实松了口气。
外面的犬吠声仍不绝于耳,并且越来越大、越来越重。
犬群在接近。
他凝神听了片刻,往常总是暴躁着的脸沉凝一片。
罗杰斯小心地避开月光,从床的前半截下去,走到房门前,静静地拉开一丝缝隙,观察着外面的情况。
犬吠越来越近了,似乎就在楼下。隔壁蓦地传来一阵痛苦的呻吟,紧接着就是近在咫尺的犬吠。
细密的冷汗猛地流下他的脸颊,隔壁的大门被拉开,全身都覆盖着金色毛发的邻居走出家门。
她脸上原本还算端正的五官此时完全变了个样子,下半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往外凸出,还算挺拔的鼻梁上结出了一团黑乎乎的东西,长长的黑发竟一点点蠕动着缩了回去……
罗杰斯只看一眼,就觉得头皮发麻。他虽然胆子大,怪谈降临前也是去野外探险的常客,却也没法不为这般景象惊恐。
可是现在目标只有四个了,如果自己这一个再出事,他们完成任务就更是难上加难。因此,即便心中有着恐惧,他还是迅速披上夏凉被,走出门试探性地拉了白果一下。
白果停下了脚步,她站在0502门口不远处转过身来,眼睛在月光下发着幽光。
但她确实停下了,也没有旁的举动。
“白果!”罗杰斯低声喊着女孩的名字。
楼下的狗群像是感觉到什么一样,叫声猛地乱了起来,也大了许多。白果在这一声呼唤下略微歪了歪头,身上的变化却并未停止。
她只是在罗杰斯的阻止下停了五六秒,就无视了他的存在,重新转过身去,一步一步朝着楼梯的方向走去。
每走一步,邻居的身形就佝偻一分,毛发在月光的照耀下似乎也更鲜亮茂盛。楼下的狗群突兀地爆发出一阵欢喜的胡乱叫声,邻居便也随着叫了。
“该死!”
罗杰斯迅速回到房间中,不敢多看一秒,生怕重蹈藤野雅子的覆辙。
即便如此,他仍能感觉到耳边的唱腔清晰了许多,这让他越发不敢看——也没必要看了,他知道自己作为一个普通人类,走进月光底下就是找死。
******
松本长光同样莫名惊醒了。
醒来之后,他首先注意到的不是外面的犬吠,而是隔壁传来的怪异的男声唱腔。
“琉璃为盏玉为箸,金做冠来银做衣,会逢好友千杯醉,又伴那娇娥、同我寻月啊……”
松本长光脑子跟在冰水里过了一遍似的,瞬间便清醒过来。
是【音乐家】!
但是他清醒过来又有什么用呢?难不成是为了听隔壁怎么死的?
松本长光心中暗恨——现在就这样,要么是隔壁的周涛意志力压根就不过关,一次污染都承受不住,要么就是他在此之前就被污染了,却一点没说!
他犹豫一下,也披上夏凉被,遮挡得严严实实地出门。
“砰砰!”
“周涛先生,你在吗?”他不敢太大声,害怕违反小区的规则,只能压低了声音,喊对方的名字,“周涛先生?周涛?”
门内的唱腔仍然继续着,没有丝毫停顿。
“今我得录琼林榜,拜官牧民扬河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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