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情况险到千钧一发,花盘上的脸好像一只在全力挣脱牢笼的困兽,急速从花盘中吞噬过来。雷真君的警告还没有落地,可是在这样的处境下,我有点身不由己,眼神只是微微的朝花盘瞥了一眼,顿时,目光如同被勾住了。
雷真君无可奈何,伸出右手抓着花盘,腾出左手在花盘上用力一按,那种沉闷的炸雷声再一次回荡耳边,昏沉的黑暗里,雷真君手掌和花盘指尖炸开的亮光刺的我心神一凛。对于这株死人葵来说,雷真君这一下子绝对是致命的重击,可就因为这样,死人葵仿佛被激怒了,那张漆黑的脸从花盘上不顾一切的挣脱出来,瞬息之间就到了眼前。
我的脑子混沌着,不过还保持着部分清醒,手里的甩棍下意识就挡在面前。可那张脸好像是虚无的,甩棍随即落空了。那张漆黑的脸势不可挡一般的直逼到我的双眼之间。
咔......
就在我完全没有应对能力的时候,那块金锁仿佛被气势汹汹的黑脸震开了,金锁里面那团干涸了很久的血迹似乎重生复活,闪动着璀璨的银芒和红光,嘭的炸成了一团蓬勃的红雾,把死人葵花盘上那张漆黑的脸彻底裹了进去。
我不由自主的倒退了两步,雷真君也很机灵,弯腰驼背一步蹿出去老远。金锁的红光裹住黑脸,在剧烈的翻滚起伏,我听见红光里爆发出一阵极其刺耳的嘶吼,好像一只凶兽被烈火一点点的焚烧,在垂死前不甘的怒吼声。
“说!”我一把揪住雷真君:“你怎么知道我身上的金锁!”
“我在道门混了大半辈子,要是连这都不知道,还混个屁啊,历练雷阳血,本来就是道门的秘术。”雷真君抽抽鼻子:“你们这些城里的年轻人,什么都没见过,总以为自己啥都懂了,先放开我再说。”
我不知道雷真君说的是真是假,不过看他好像真懂得一些失传的道家术法,心里半信半疑,随后就接着问道:“这个先不提,我问你,你干嘛一直跟着我!”
“谁跟着你了?”雷真君一点都不心虚,解释道:“束草村子,我都来了三次了,你比我后来,怎么能说是我跟着你?”
看着雷真君一脸褶子里隐藏的油滑,我真是没办法,不过静心想想,这一次如果不是老家伙尾随到阴楼来,可能我很难平安脱困。这样想着,心里对他的成见就少了一点。
我们两个简短的交谈了几句,雷阳金锁的红光开始消散了,但死人葵也飞快的开始枯萎,硕大的花盘连同葵杆一点点的枯死,变成一抹灰尘,飘飘洒洒的落下来。我不知道小牛怎么样,暂时没心跟雷真君继续交谈,赶紧跑过去,把小牛给拖了回来。
小牛的脸色很不好,嘴巴里都是血块,还有死人葵枯萎后的粉末。我试了试,他还有非常微弱的脉搏。
“应该是不打紧的,先是让迷了心智,又被死人葵吸走了点血气。”雷真君显得很有经验,翻开小牛的眼皮子看了看,说:“死是死不了,元气肯定大损,休养个三五年才能恢复。”
“你说的靠谱不靠谱?”我感觉宽慰,小牛毕竟还年轻,三五年时间对他来说不算什么,保住命就是最好的结局,可雷真君看上去一脸贼气,我是真不敢轻易相信他的话了。
“那就看疗效呗。”雷真君的手脚倒是非常麻利,把小牛扶着靠到墙边,来回倒腾了一会儿,最后又喂他吃了颗药。
“这阴楼里,到底有什么东西?”雷真君忙活完了,开始打探消息,他估计只听过一些风传,说封门村和束草村这边有东西,但具体是什么,他不清楚。
“很重要的东西。”我不想把话说的那么直白,雷真君是帮过我大忙,可我不知道他的真正来历,总是有点戒备。
“值钱不?”雷真君一下子就来精神了,两只小眼睛烁烁生辉,把小牛丢到一边儿,凑到我身前,挤眉弄眼:“我们两个商量点事,东西弄上来,分我一份,怎么样?你要知道,我不是为了私欲,而是为了弘扬我中华道家文化......”
我一听这个就觉得很虚,但是斜眼看看雷真君,这个老货并非一无是处,有两下子,而且相当机敏。这座阴楼还不知道有多深,未知的危险也无法预料,跟他暂时搭伙,应该是没坏处的,他图的无非是钱,事情做完之后给他些钱就是了。
打定主意后,跟雷真君商量了一下,把小牛抬到地面,外头的雨已经停了,雷真君没有吹牛,前后大概一个多小时时间,小牛悠悠醒来,估计昏厥之前的事情他都没有印象了,目光有点茫然,不过什么都还没说,小牛眉头一皱,弯着腰开始呕吐。
“死人葵的根还在肚子里,吐干净就没事了。”雷真君低声对我说:“嘱咐一下,叫这个孩子回去不要乱说话。”
小牛吐的昏天黑地,胆汁都吐出来才算作罢,呕吐之后,浑身瘫软的没半点力气。他的两只羊走失了,我补了一笔钱给他,又扶着他从这儿走回束草村。
“那山洞是很危险,以后不要再去。”我装着要离开的样子,对小牛道:“我也该回城了。”
小牛没有半点怨言,强撑着还要送我,我拒绝了,看着他走回村子。这孩子被折腾的够呛,估计一回家就倒头大睡,我在外头观察了半个小时,确信没有意外之后,马上按原路返回,跟雷真君碰面。我心里不踏实,害怕在这儿耽误的时间太长会有麻烦,所以想尽快的把阴楼打探清楚。
“不要慌,慢慢来。”雷真君踩着稀泥在前面带路,跟我说道:“出来混,迟早要还的,为了少付点利息,行事就要谨慎,安全第一安全第一......”
我们依然顺着原路,从阴楼的顶层下去,死人葵出没的楼梯口已经彻底平静了,雷真君探头探脑在楼梯口张望了半天,才摸索着开始朝下走。这一层阴楼的楼梯很长,曲曲折折拐了几个弯,粗略的估算一下,现在距离地面其实已经很远了。
雷真君是探险的一把好手,缩头缩脑的一直把我带到楼梯的尽头,我不知道这是不是阴楼的底层,但面积相当大,雷真君刚从楼梯踩到地面,马上一缩脖子蹿了回来。
“我靠!”他的神色有点紧张,身躯好像都绷紧了,但语气又显得兴奋,低声对我道:“棺材,全都是棺材!”
我站在他身后探头看了一眼,这一层阴楼整体呈一个不规则的圆,一口一口棺材,全部都贴着墙根,摆放的整整齐齐。棺材显然不是同一个时代的,从材质还有腐败程度来看,之间相隔的时间有远有近。阳城的地下势力基本都靠盗墓还有倒卖古物为生,就算普通老百姓,也多多少少听说过一些相关的事情,有棺材,十有八九就会有陪葬,雷真君看见这些棺材就兴奋了。
距离我们最远的那一排棺材,估计是时间最长的,阴楼下面不见风也不见光,但地层一深,潮气就非常重,那排棺材已经烂的不像样子,雷真君嘀咕了一会儿,蹑手蹑脚的走,非常小心,费了至少七八分钟时间,才慢慢靠近了那排最古老的木棺。
“新棺不好开,可能有风险,这些老棺材都烂透了,方便下手。”雷真君头也不回的跟我说道:“挨个来,一个都不放过,这么多棺材,该有多少陪葬?看起来,弘扬我中华道家文化的时机,已经到来......”
墙根的这几具老棺材已经烂的没形了,雷真君鸡贼,不肯直接下手,借我的甩棍在一具老棺材的边儿上轻轻碰了碰,棺材板沤的和泡沫塑料一样,一捅一个窟窿,稍稍一用力,半边棺材就塌了。
“棺材里最好有点硬货。”雷真君卷卷衣袖,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一个大袋子,看样子是要把能拿的东西全都带走。我不想和他抢,不过还是目不转睛的看,唯恐会错漏阴楼玉。
雷真君拿着棍子在塌掉的老棺材里扒拉,潮气那么重,棺材里的东西全都粘成了一团,他在前面动手,我在后面把风,时刻注意着阴楼里的一切动静。尽管周围很静,可我并不轻松,因为阳城流传着很多关于盗墓贼的故事,阴邪的老墓,一直都是怪事频发的地方,不能有任何大意。
“哎呀我靠,这都是些什么东西。”雷真君一边扒拉一边嘟囔:“烂的连他先人都认不出了。”
随着雷真君的扒拉,一股说不清楚的味道就在阴楼里飘散开了,潮湿的霉味夹杂着臭气,让鼻腔一阵一阵的抽搐,我耐不住,想凑近一些帮他看看,可还没抬脚,雷真君拖着棍子就跑了回来,神色一紧一松,脸上阴晴不定。
“这一回,咱们可能遇到怪墓了。”雷真君眨眨眼睛,慢慢道:“那棺材里,埋的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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