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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作息这么健康了啊……”祝小拾打着哈欠坐起身,貔貅听到动静,抬头跟她打招呼:“貅貅!”
她换好衣服后蹭进卫生间去刷牙洗脸,觉得饿了就打算先去厨房翻点东西来吃。经过阳台的时候,见小苗正在铲(自己的)猫砂;走到客厅,发现桌上已经摆好一份早餐了。
“咦,你也醒了啊?”小苗拎着扎好的垃圾袋从阳台走过来,跟祝小拾说,“稍微等一下,我去给你也做份早餐!”
所以那份早餐是楚潇的?
祝小拾蹙蹙眉头:“楚潇也起了?”
“嗯,他好像约了什么人开会,不到六点就起了。”小苗边说边将垃圾袋放去门外,准备一会儿拎下楼扔掉。接着钻进厨房洗了手,然后厨房很快飘出了煎香肠的鲜香。
祝小拾无所事事地坐到餐桌前去等早餐,拿着手机玩粉碎糖果。不过多时余光扫见一个人影踱进客厅,一抬头就看到楚潇又·半裸出镜。
他的八块腹肌和肱二头肌也太撩人了,紧实而规整。穿上衣服看不出来,半裸着每回都让祝小拾感受到行走的荷尔蒙气息……
和上回迎面撞上他健身之后的半裸状态不同的是,这回他虽然身上没有汗水做点缀,但穿了条低腰的牛仔裤,人鱼线的弧度霸道地撞入祝小拾的眼帘。
祝小拾因为某些大概属于生物本能的原因看傻了,于是片刻之后,专注低头回短信的楚潇因为后脊的莫名发怵而注意到了她的存在。
他脚下一刹,下意识地想折回屋加件衣服再出来。但紧接着,他心念微转,压住唇角隐有得色的笑意,从容地向她走去。
“早。”他拉开椅子,大马金刀地仰坐下去。
这个距离之下,祝小拾斜掠过桌面的目光仍能看到他的腹肌。她于是不由自主地又盯了一瞬,才猛地回神。
“早、早……”祝小拾匆匆收回视线,强作镇定,内心疯狂咆哮妈的她刚才在干什么啊啊啊啊!!!
楚潇仿若未觉,衔笑拎起玻璃壶给她倒了杯热牛奶:“我约了王部长见面,你要不要一起去?”
“王部长?”祝小拾轻怔,“是……那位王部长吗?”
楚潇略一点头:“他挺忙的,但愿意在上班之前先见我们一下。”
祝小拾不解:“见他干什么?”下一瞬又反应过来,“为小人的事?”
楚潇:“嗯。”
他没说别的,叉起餐碟里的煎蛋吃了一口,把“不想让你去厦门”那种酸了吧唧到自己都想吐槽的矫情心思给咽了回去。
与此同时,克雷尔正在窗外洒进的迷蒙阳光下,焦虑地一下下戳着圆珠笔,越想越觉得昨天不该给祝小拾打那通电话。
他应该自己把这件事解决掉,带着功劳回去,像讲故事一样轻松地讲给她。
他不该向她求助。即便她是个聪明且强大的姑娘,他也是因此才喜欢她,可向她求助是给她带来麻烦的事,很容易让她对他产生负面的印象。
克雷尔后牙暗咬,手心在焦虑情绪的刺激下渗着凉汗。他坐立不安地又静了一会儿,叫了警卫进来:“致电王部长。”
警卫一板一眼地打开文件夹开始记录,克雷尔斟酌着言辞,缓缓道:“就说……我方希望就小人国安置问题与王部长面谈,我们愿意充分尊重并坚决履行中国不接受难民的决定,但想请问王部长可否依照相关法律先为小人下发为期一年的工作签证。国际妖务部将在这一年时间内,竭尽全力寻找他们的故土所在,并在帮他们重建家园后送他们回去。”
他认真地说完后,又重新思量了一遍这番话,微一点头:“就这样。”
“是。”警卫阖上文件夹,利落而标准地向后转,按照流程去用工作专用的座机打电话。
片刻后,晨光熹微下北京朝阳门一带挂着国徽的办公楼中,头发灰白的部长和善地请来客落座。但还不及详说,秘书敲门走了进来,将一份文件递到他面前,又安静地关门离开。
部长喝着茶简单看看,一笑:“妖务部也来说小人国的事了。”
祝小拾和楚潇同时眸色微凛。
部长细读了读文件,又说:“……这个提议看上去倒可行。他们希望我们先给小人下发工作签证,同时由国际妖务部寻找他们的国家所在,进行重建。”
他说着抬头,一刹间,这位资历颇深的老部长意外发现面前两位理应立场一样客人的神色截然不同,搁在一起显得莫名精彩。
祝小拾满是喜色,一拍楚潇:“跟你不谋而合啊!”
楚潇神色紧绷,槽牙暗咬心说竟被抢先了,又很快平复面色,掩饰住一切心绪。
部长听到祝小拾的话一哂:“你们也想说这个?”
“是。”楚潇点头承认,心中稍作权衡,续说,“但不止是。”
祝小拾目光一亮,惊诧于他刚才在车上竟没跟她说全?
楚潇顶着她的打量,面容异常从容——从容度至少足够让部长和祝小拾都不会怀疑他接下来的主意是现想出来抬杠的。
部长颔颔首:“请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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