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丛叶国皇宫内庭,钟灵宫。
高粱画栋的寝殿内,兽首鎏金铜香炉燃着沉水香,袅袅青烟盘旋而上,模糊了几分殿中陈设,衬出几分飘渺出尘的意境来。
放于窗户不远的大床四周,垂坠着淡紫色印金蔷薇的纱幔,其中一名女子静静趴着,身影若隐若现。
言一色脸枕着软枕,趴在床上,洁净柔嫩的小脸上双眸紧闭,软乎乎的长睫垂落,琼鼻秀气精巧,一张浅淡玫瑰色的双唇柔软如丝,微微张着,可爱无害。
乌墨般的青丝被拢起,放在了肩膀一侧,上半身未着寸缕,温暖丝滑的锦被盖在她腰的位置,luǒlù在外的肤色雪白,背上的伤口已用白色纱布包好,她呼吸均匀有力,显然伤势恢复得不错。
言一色意识归笼,眉头拧了拧,终于舍得睁开眼睛,乌黑剔透的眼珠灵动有神,眨眼间闪动的光华若漫天繁星,她迷茫地看了看四周,撑起身体翻了个身,坐了起来,虽然背上的伤口还有些微痛,但已可以忽略不计。
丝丝凉意从luǒlù的皮肤钻入,言一色捞起锦被,往身上一披,将整个人都裹了进去,只留一个青丝散乱毛茸茸的脑袋。
这是什么地方?她记得暴君点晕了她,而后人事不省,瞧着这周围的摆设,是宫殿无疑了,难道被他带进了皇宫?
言一色思绪骤然开朗,嘿嘿一笑,啧啧感叹,没在地牢里醒来,真是穿越以后的第一件幸事,美滋滋。
“言妃娘娘,您醒了。”
一道毕恭毕敬的女声传来,声音大小拿捏地恰到好处,柔柔入耳,甚是享受。
只是……言妃娘娘!?可别告诉她这暴君不知羞耻、强抢臣妻,硬将她收入了后宫,还给了封号!特么钰王是死的吗!
宫女轻手轻脚,将一面纱幔收起,言一色木着脸抬头看去,只见对方是一个梳双丫髻头戴绢花的少女,穿着一身青绿色窄袖抹胸衣裙,头微微垂着,一副卑微的姿态。
“我睡了多久。”
“回娘娘,您是前天夜里被陛下带回来的,此时是申时一刻。”
“你叫什么?”
“青蕊。”
“我饿了,你去拿点东西给我吃。”
“是,娘娘。”
青蕊应下,躬身退了几步,正要转身出去传膳,言一色的声音突然响起,“你等等。”
青蕊脚步停下,步伐快而不乱地走近言一色,“娘娘还有何吩咐?”
言一色面沉如水,无论试了几次,体内的经脉都如堵塞一般,怎么回事?她的内力为什么运转不起来了!?用不了内力她怎么跟暴君硬气?还不任由他揉圆搓扁?
言一色甩头看向青蕊,眼神如狼似虎,张嘴露出自己洁白的小尖牙,“说,在我昏迷期间,暴君是不是喂我吃了什么药?”
青蕊‘咚’地一声跪下,头磕在地上,声若蚊蝇,似乎很惧怕言一色怒,“回娘娘,没有。”
呃……
言一色看着吓得俯首帖地的青蕊,无语了,她还没气势全开呢,也没想把她吓成这个样子,她确定自己方才的样子并不恐怖,完全是青蕊自己放大了心中的恐惧,反应过度。
哦,对了,她想起来了,这里是皇宫,住着那个大暴君,十有八九是他把宫里混日子的太监宫女吓得精神衰弱,所以她只是稍微严厉了一些,就把青蕊吓成了这样!
嗯,一定是这样!
言一色摸着下巴,喃喃自语,“你说暴君没有喂我吃什么药,那为什么……”
她正念叨着,脑海里突然灵光一闪!
言一色一手握拳,‘咚’地垂在自己另一只手掌心上,一脸笑眯眯的模样,“对了!”
暴君在她晕倒前点了她几处穴道,一定是他封了她的内力,所以她才使不出来。
她对自己雄厚的内力有信心,只要她多冲几次穴道,也许就能打通被暴君封住的经脉,虽然对自己的伤害大了些,但能用起内力也是值得的!
言一色立即闭眼盘腿,带着鱼死网破的决心,用内力冲击起堵塞的经脉……
“噗……”
言一色吐出一口血来,眼睛、鼻子、耳朵也有鲜血流出,她脸色惨白,眼睛无力阖上,晕倒在床上。
青蕊大惊失色,“言妃娘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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