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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晏代掌门把两只徒弟又是禁足又是面壁的,但他远在数千里之外,实在是鞭长莫及。宗门里如今还是白泽说了算,听完晏旷的转述,转头就拆晏代掌门的台,作主替两只小妖解了禁,让他们不用理会晏代掌门的话。该干什么还干什么去。
不过白泽能把晏代掌门不当一回事,两只小妖可不敢有样学样地不当一回事。他们自己心里多少还是有点数的,晏代掌门那些蛮不讲理的要求做不到也就罢了,但凡多努力一点就能做到的事,师兄弟俩各有各的心思,倒是谁也不怕辛苦。
玄泸自从在宗门的陈年卷宗上看到了顾晟这个名字,他便多了个心眼,特意去旧纸堆里翻找了两天,还真叫他又找出一些宗门过往的记载,总算是东拉西扯地把顾晟这个人的过往拼凑出了个大概,顺带着连同晏代掌门的老底也翻出了一二。
之前梅泠说过晏代掌门来头不小,这来历一翻出来,确实让玄泸吃了一惊,他原本是本朝大将军的老来得子,有个姐姐嫁进宫去,生的儿子后来还做了太子当了皇上,如今的天子要算是他的侄孙。
虽然玄门中不论出身来历,只以道行修为论高低,可晏还暖这出身放在尘世间也算是数人之下万人之上,十分的尊贵无比了,又是独子,便是再怎么不学无术,也能一辈子游手好闲地逍遥快活,锦衣玉食地奢侈度日。
他本该是个天生的纨绔,只不知道他那个做大将军的爹是怎么想的,就这么一根独苗,战场上生死难料不让他子继父业也就算了,却是舍得让他学道修行,先是给前一任国师做记名弟子,后来国师寿元将近,仙逝前又将他举荐入了青云宗,凭借着这一层关系,拜在前一代青云宗掌门座下,天降祥云一般地当上了首座弟子,青云宗满门上下除了掌门和几个长老前辈之外,其余人不论老幼,见了他都得叫一声师兄或是师叔。
而顾晟更不得了,他根本就是天潢贵胄,是晏还暖那位入宫当娘娘的姐姐所出之子,论起来还得叫晏还暖一声舅舅。
只是这位凤子龙孙也不知道是不是什么地方不讨他皇帝老子的欢心,别的皇子成年都是出宫建府,封王封侯,他却是冠礼之后,天子一道圣谕下来,顾晟就顶着替他爹娘老子祈福,为天下百姓消灾解厄的名头被打发进了青云宗。
不过这位顾道长显然不是什么省油的灯,猫嫌狗厌的能耐大约和晏还暖是一脉相承。他那名字是刑堂卷宗上的常客,碍着他的身份大约刑堂不好重罚,反正这位似乎是没当一回事,三不五时就要来刑堂亮相一回,为刑堂卷宗的厚度添砖加瓦。
后来更是不知为了什么原因,卷宗上语焉不详,只说是顾晟自行离脱离宗门。顾道长从此逍遥自在地鬼混去了,至于他后来究竟是怎么混成现在旁人口中的魔修的,卷宗上没有记载,玄泸也就不得而知。
小天狗被玄泸拉来帮忙查找卷宗,磕磕绊绊地把顾道长这段光辉岁月念完,惊叹不已,把手里边的记载翻来覆去地看,一脸羡慕地道:“那时候掌门的脾气可真好啊!顾道长犯了这么多回错,每回都只是罚他面壁清修,也不说把他打断一回腿什么的。”
玄泸不以为然,摸了摸摸晏旷的头道:“师弟,你当初要是也能擦亮眼睛投个好胎,命好摊上个皇帝做爹,估计也能遇上个好脾气的师父。”
晏旷想了想晏代掌门那德性,觉得别说是皇帝爹,就算你有个玉帝爹他也未必放在眼里,这脾气大概是好不了的了,于是也没什么遗憾地冲玄泸笑了笑,说:“虽然我没有皇帝爹,现在的师父也挺好的嘛。好了,师兄,先不说这个,顾道长是自已离开宗门的,这上头也没说掌门把他逐出师门了,按这么论起来,我们其实是不是还应该叫他一声师叔才对?”
玄泸拧着眉头嘲道:“你没瞧见晏代掌门说话时的那火气么?别怪师兄不提醒你,你这么叫叫看?真让他听见了非得拔了你的一身狗皮不可。”
小天狗抿着嘴讪讪地笑。
玄泸想了想,压低了声音问小天狗:“顾道长当初为何要离开青云山,难道是因为晏代掌门从天而降,抢去了首座弟子的位置,让他心生不满么,可我看是顾道长当年也不像是有心进取的人。而且如果这样的话,生气的也应该是顾道长,晏代掌门犯得着提到他就炸毛么,你说这是为什么?”
晏旷胸无大志,哪怕他之前在茶楼里听说书先生灌了一耳朵的豪门恩怨手足相残的戏码,照样狗屁不通。他那里知道晏代掌门和顾晟道长这两师兄弟兼舅甥之前那点前仇旧怨是什么。只是小天狗也有他自己的想法,他出神了一会,也轻声地道:“不管怎么样,当初青云宗就只剩下了代掌门师父和白泽哥哥,现在加上师兄和我,也照样一只手就能数得过来……都这样了,师父为什么还不肯让顾道长回青云山啊,他们到底能有什么仇是解不开的呢?”
这话问出口,玄泸和小天狗都沉默下来。
玄泸很快打起精神,说:“顾道长当年虽然没有被逐出师门,可晏代掌门那毛病你又不是不知道,想走就走,想回来就回来,那里能让你有这样便宜的好事!”
小天狗不大记仇,有点不太能理解这里头有什么好生气的,突发奇想地道:“晏代掌门既然是顾道长的舅舅,莫非他对顾道长有很大的期望,结果顾道长不长进,晏代掌门这才失望生气了?”
玄泸望向他的目光十分一言难尽,半晌方才叹了口气道:“师弟,你可真是有想法哪。”他们那师父连自已都是得过且过,只管怎么舒坦怎么来,他倒还好意思端出个长辈的架式出来要别人有长进?这得是多大脸?
小天狗琢磨了一下晏代掌门那什么大舅如父的样子,发现实在是想像不出,先把自己酸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无端端地觉得屋子里突然有些冷。他打了个寒颤,不敢再往下想下去,忙忙地跑过去开窗,好让阳光照进屋子里来。
白泽坐在院中小石桌旁翻拣药材,听见小天狗开窗的动静,转过脸来对着他招了招手:“小旷过来,叫上你师兄,带你们下山去玩。”
自从上次得知晏代掌门不日便要回来,师兄弟俩越发勤勉,每天起早睡晚,修炼起来倒比之前晏代掌门用法术变个扁毛畜生跟在他们屁股后面啄的时候还勤奋。
玄泸倒还罢了,他从前就是一头扑在修行上,只恨不得睡觉都打坐,白泽若不是主动去找,多半也整天见不到他。小天狗一旦勤奋起来,白泽就感觉到明显的不同了。
首先是每天跟出跟进左一个白泽哥哥右一个白泽哥哥地叫着的小尾巴不见了,每天做的小点心总是会剩下来不少,院子里没有了小天狗叽叽喳喳说话的声音,仿佛冷清了不少。就连白泽有一次让小天狗到后山去采一点新长出来的香椿芽,回头说给小天狗做香椿煎蛋饼吃,也险些使唤不动小天狗了。他要忙着抄书,居然连煎蛋饼也宁可不吃。
白泽哭笑不得,另一方面也怕这两只徒弟整天关在屋子里头给闷坏了,特意挑了个晴朗的日子,强行把两只小妖怪从房间里拎出来,领着他们下山去透气。
师兄弟相互对望一眼,都觉得白泽大约不是不知道他们俩这些日子在翻找些什么,可是白泽即不阻止也不挑明,不清楚他是不想插手,还是碍于晏还暖的关系不便多说,反正是十分顺其自然放任自流。只是这样一来,有关顾道长的事也就不好向他打听,便是打听了白泽也不一定会说,大概就是三言两语又随便拿话糊弄过去。
当然晏代掌门那里也是不能去问的——除非是想让晏代掌门抽筋拔皮地狠狠收拾一顿,而且收拾完了他也未必会告诉你。
如此一来,大概也就只有去问顾道长本人了。
说也奇怪,当日顾道长被指认是魔修,他自己也坦然直认不讳,而且还显露了颇为凶残的手段,小天狗当时被吓得不惊,可是后来在宗门的弟子名录上翻到了顾晟的名字,晏旷突然就不怕他了,还觉得他十分亲切。
师兄弟不约而同,都想到下山也许能有机会遇到顾道长,再加上这几天没完没了地翻书,确实也有点晕头转向了,于是十人顺从地跟着白泽下了山。
白泽说的下山去玩,于是言而有信,还真就是去玩的。他先是带着晏旷和玄泸去镇上溜达了一圈,见到什么买什么,先是给两人量了尺寸订做了几套春衫,买了新鞋,领着两只去吃春饼吃水晶包,看了一会儿杂耍,买了一堆吃食点心和鸡零狗碎的小玩意,最后还买了一叠极薄的绢纸和棉线。
买完东西之后,白泽也不急着回山,领着两只来到山门前的草地里野炊,让晏旷和玄泸先去拣些柴火,他则从路旁砍了根青竹,劈细了做风筝骨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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