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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又过了一个多月,江筠竟然有了起色,慢慢开始回应小郡主,尽管反应还是有些迟钝,但已经会抱着小郡主叫茉茉了,寧王见状,趁胜追击,索性就让女儿留在个园陪江筠。
中秋那天,寧王扫了夏皇赫连涵的面子,从宫里的晚宴上一走了之,回了王府。跟宫里差不多,府里也很热闹。这两年在灵山宗主轩辕陌的帮扶下,他的势力恢复了不少,隐隐又有了超越皇兄夏皇的势头,不少官员都主动巴结,献上了各地的美人珍奇,是以,府里是一天热闹过一天,唯有被重兵把守的个园显得清冷一些,但是毫无疑问,全夏国最美味的月饼和最漂亮的花灯都被搜罗在这里了。只是,除了大病初愈的孙然,这些精致的点心和精美的花灯并无人欣赏。
孙然默默看着寧王精心准备的这些节日用品,忽地想起某年元宵节,将军为了博苏公子好感,居然让营里的亲兵在整条御街上都掛上抄有苏公子名篇的灯笼,结果可想而知,傲绝天下的苏公子不喜反怒,提着长剑追着将军打,把半条街的花灯都打没了;而且第二天的武搏会上还在打。
似乎全天下男人哄对象的手段都雷同得俗气,而且结侷还都是吃力不讨好。看到寧王一脸期待地进来,结果就只有自己一个侍卫在欣赏他精心准备的花灯时那副失望的神情,孙然忍不住恶劣地想。
寧王狠戾地瞪了孙然一眼,提步进了主楼,他在卧房后面的浴池里找到了江筠和茉茉。他来的时候,江筠在给茉茉洗澡,茉茉在玩水,玩着玩着就玩累了,趴在江筠怀里打起了小呼嚕。寧王突然被这一幕刺疼了眼睛,叫张嬤嬤把茉茉抱走休息,趁江筠反应过来之前,他自己飞快地脱掉衣服也下了水,迎面抱住了正要出池跟张嬤嬤抢人的江筠。
「我也要抱抱。」寧王装可怜,打湿的俊脸顿时少了几分妖艳乖戾,多了几分天真纯洁。
江筠痴痴地看着他,喃喃道,「墨墨?」然后倾身扶着寧王的肩膀吻上寧王的眼睛。
寧王触电般战栗了一下,搂着江筠的腰,往上一浮,贴上江筠的唇,江筠木木地任他亲吻自己的嘴唇,撬开自己的贝齿,灵舌探入,翻搅口腔……
待到这一吻结束,江筠儼然双颊泛红,呼吸急促,无神的褐瞳开始氤氳起雾气。寧王只觉浑身的冲动都灌到了身下一点,恨不得立即把人压倒大吃特吃一顿。不过残存的零星理智告诫他心急吃不了热豆腐,这次要是吃急了吃狠了,指不定江筠又退回到木头人状态,大半年都没得碰了。于是,寧王只好耐着性子做足了前戏,把江筠从头到脚吻了一遍,又从脚到头吻了一遍,直吻到江筠浑身粉红,连那被秘医霍判定要报废的小阴茎都颤颤巍巍地立起来时,寧王还没开始吃正餐。他把深陷情欲之中的江筠抱上铺着波斯地毯的池边坐着,自己站在水里,分开江筠的双腿,露出腿间异样诱人的风光。
那一瞬,寧王有种口水都流出来的错觉。他轻轻用手指碰了碰那张新生的小嘴,粉嫩粉嫩的,触感极佳,被他一碰,还会敏感地有所反应,小小地开合起来。
看,它生得多漂亮啊!
寧王忍不住跃起来勾下江筠的脖子,让江筠也看到他自己双腿中间随着寧王手指的抚弄微微动作的小嘴。
江筠困惑地侧着头,松开一只撑在地毯上的手,也想去碰碰。寧王却捉住那只手,把自己整个人都送入了江筠腿间。
「别碰,我帮你。」
寧王邪魅一笑,微凉的嘴唇覆上两片娇嫩的花瓣,江筠登时颤了一下。寧王比任何人都清楚这个地方有多干净,跟后面不同,这里是自己不久前刚刚培养出来的销魂地,到目前为止,也只有自己进出过。这里是那么美,那么嫩,第一次的时候,穿过又紧又热,又湿又润的花径,还会碰到那层膜,把膜穿破了才能继续前进,抵达花径腹地的花室。他记得捅破膜的时候,江筠凄惶地大叫了一声,似乎恢复了一点神志,睁着通红的眼睛瞪他,仿佛要拆他骨食他肉一般,只是等他大力冲撞起花室时,那怨懟的眼神便被撞散了,又涣散成了两潭春水,诱惑着身上的人不断加重下身的动作。
现在寧王无暇欣赏那双烟雨蒙蒙的眸子,他专注着俯首于江筠腿间,不是向江筠称臣,而是为了更加彻底的征服跟佔有。他先是用唇亲吻每一片花瓣,然后又用舌来回舔舐,这个敏感又娇美的地方哪里经得起他这般戏弄,尚未登门拜访,便已剧烈地开开合合,散发出甜腻又濡湿的气息。寧王吞了吞口水,用双手温柔地把花瓣打开,露出水灵灵粉嫩嫩的花心,而那花心因为接触到较冷的空气受到刺激,居然在微微发抖。寧王愈发口乾舌燥起来,埋头一口含住,灵巧的舌不住地围着花心打转,或舔或抚或捲或弹,间或用齿轻轻地研磨一下。
江筠不禁整个人都颤抖起来,靠近密处的肌肉全数绷紧,半眯着迷离的眼,止不住地流泪,止不住地低吟浅唱。他的花径濡湿得更厉害了,在寧王的舌头刚伸进去探路时就淋了对方一场香甜晶莹的杏雨,对方也不客气,舌头一捲,照单全收,立刻又开始了第二次的采蜜之行,狡猾地舔舔这里,又戳戳那里,惹得花径瘙痒无比,空虚无比,不受控製地自行收缩,分泌出大量花蜜,犒劳辛勤的采蜜人,终于,在一个有力的戳刺下,花径突然放弃了对舌头的缠绞,失控地从深处奔涌出欢快的泉流,流入在外等候的人口中。
潮吹的欢愉让江筠忽然尖叫出声,他脱力地向后仰倒,头发甩出一道迷人的弧线。
刚刚吃了甜点的寧王顺势从水里爬出,握住江筠的一条腿,架到自己的肩膀上,对着江筠尚未闭合的花蕊,将自己早就蓄势待发尺寸傲人的巨物一鼓作气地捅了进去,与此同时,狠狠吻上江筠的嘴,把身下人的惊呼悉数吞吃入腹。
正如寧王记忆中一样,这个后天形成的阴道依旧是那么紧致、那么温暖、那么湿润,触感完美得无懈可击,直教人欲仙欲死。他握着江筠的纤腰,稳准有力地冲撞着,撞得江筠破碎了一地的呻吟,泪流了满面,被迫打开花室的门户,迎接在花径里为非作歹的粗野强盗,让人家彻底地捅穿自己,狠狠地顶着自己,朝着花室内壁射出滚烫的浊液,蛮横地宣誓主权。就这样,一次,两次,三次,被摆弄出各种姿势,被玩弄得流出乳汁,花径深处一次又一次泉涌,一次又一次淋湿对方的硕大,狭小的花室一次又一次填满,一次又一次溢了自己满腿……
江筠几近极限,力竭之前,抬手捧着身上人的脸,朦胧的泪眼柔情款款,盛满了雋永的爱恋,痴痴凝视着上方倾国倾城的绝色面容。
墨墨啊,我的墨墨。
嘶哑的喉咙发不出声音,不过寧王已从他的嘴型读懂了意思。
想起了苏墨,却忘了本王么?
寧王不傻,他跟赵承志打了三年的仗,大小战役不下百个,研究赵承志的资料堆满了一书架,他知道赵承志这辈子爱惨了一个叫苏墨的男人,也知道自己莫名当了苏墨的替身。但是,他不在乎,他犯不着跟个死人过不去,他只要江筠乖乖呆在他身边,让他想操就操,给他生儿育女就行,至于江筠心里念的是谁,他要是较劲岂不就成了赵承志第二?为得一人心,倾尽天下情,最后却落得生死两茫茫的下场,这种蠢事,他可做不出来。他只知道,什么情啊、爱啊,是天底下最虚无縹緲又最认真不得的东西,谁认真谁倒楣。
而且,寧王武功修的是他那疯娘传承的灵山一脉,最是讲究清心寡欲无为逍遥。若非立志成为天下无敌的顶尖高手,耽于声色犬马尚无大碍,怕就怕困于情,执于业,若如此般心存执念,稍有不慎,便可能走火入魔如他母后一般疯魔不治,更有甚者还会爆体而亡。而接至臻境睥睨天下如灵山宗主轩辕陌者,按道理则近断情绝爱,凭虚御风。
可见,寧王向来是个生性凉薄的,也是个讲究务实的,除了饿得太久,没怎么吃饱外,他对中秋取得的意外进展还是相当满意的。江筠现在太瘦弱,身体被反复折腾,底子再好也耗得差不多了,想到秘医霍说照此下去江筠大概只有三五年的寿命,为了长远考虑,寧王决定收敛收敛脾气,让江筠好好修养一段时日,免得总是担心一不留神把人搞死,毕竟江筠这种顶级尤物可能这辈子都遇不到第二个了,一旦尝过江筠的滋味,其他人都成了配菜,更何况他还要靠江筠生儿子呢,所以只能半饱不饱地先饿着,把人调养好了再说。
寧王欲求不满地把江筠洗乾净,抱回床上安顿好,本想着后半夜再找几个美姬共度,可是看到江筠无意识踢出被子的一截裸露的小腿,他脑袋中的某根弦便嘣地一声断了,反应过来时,自己已经掀开锦被又骑到了人家身上。身下的人感觉到重量的压迫,累极了的羸弱身子难受地扭动了几下,忍得寧王出了一身热汗,生怕自己一个失控,把人子宫都捅穿,不得已只好翻身下来,分开江筠的双腿,自己跪坐在一旁,一边欣赏回味,一边自给自足,权当望梅止渴,实在饥渴难耐时,就上去摸几把,赶在精虫完全上脑前又撤回来。他寧王自从十四岁开荤后哪里受过这种苦,想要得两眼直放绿光,只盼江筠早点痊愈,好让他连本带息讨回来。
存着这份旖旎心思,中秋过后寧王对江筠越发地宠爱了,空闲时间几乎全腻在个园里头。
【画外音】
居然,就这么羞耻地燉了一锅肥肉⊙﹏⊙‖i
小灩灩辛苦了,因为江筠大人基本上只要躺着哼哼就行了,出力的都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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