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安执终于放开安拾瑾唇的时候,她瞥了一眼房间的时钟,愣住了。
竟是已过去了一个多小时。
肿胀的唇瓣还在被人轻轻抚摸,她看着男人幽深的眼眸,里面的神色明显是还未尽兴的意思,让她有点头皮发麻。
一个小时里,姿势从安执压着她,变成了他让她坐在他腰上,她又说渴,安执就把她抱坐在自己膝上,自己喝了水喂给她。
姿势换来换去,唯一不变的是几乎没分开的唇。
两人的领口已经散开大半,指尖的唇瓣红肿艳丽,安执看她露出不太舒服的神色,终于不再盯着她的唇看,眼眸随着指尖慢慢下移,从下巴,脖颈,一直到她敞开的领口。
更私密的地方被人触碰,女孩不安地动了动,却没伸手制止他,任由兄长一颗一颗缓慢地解开自己的扣子,偶尔肌肤相触,带来奇妙的战栗感,直至露出洁白的乳房。
春光乍泄,他出乎意料的没有急色地摸上去,而是收回手开始慢条斯理地解自己的扣子,形状优美的胸膛和腹肌慢慢显现出来。
他有意显摆,想让妹妹知道他不比以前跟她上过床的臭小子差。
果然安拾瑾看直了眼,她不是没有见过好看的腹肌和胸肌,可没办法,安执太会勾引人了。
她蠢蠢欲动,又顾忌着在哥哥面前的一点小羞涩,不敢轻易造次。
还是安执笑着带着她的手伸向自己的腹部:“摸摸?”
她以前定力有这么差吗,莫非真的是禁欲太久了?
安拾瑾被迷得昏头转向,神志不清地被带着摸男人美好的肉体,腹肌块块分明。为了让妹妹摸得更舒服,他腹部用了点力,可以感受得更清晰,安执肌肉发达却不过于壮硕,长年的养尊处优又让他拥有很好的皮肤条件,这触感着实让人着迷。
偏偏安执还俯身在她耳边,毫不避讳地把自己的喘息声灌入她的耳中,明明被抚摸的是他,她却觉得自己情动得更厉害。
安执蹭着她的脸颊,低声诱哄:“让哥哥也摸摸你的好不好?”
她的衣襟敞开后还无人问津,安执此时才露出了自己獠牙,他习惯于这样,先送给妹妹一些甜头,然后再让她无法拒绝他的请求。
他在她脸颊上落下一吻,指尖去挑她的乳尖,而后轻轻用力按下,那柔软的乳房就凹陷下去,柔软得不可思议。
安执握住掌心的绵柔,内心撕扯,一半被欲望裹挟想狠狠握住这团被他掌控住的奶揉搓,一半理智告诉他必须对心爱的妹妹温柔以待。
“嗯….”安拾瑾没控制住自己的呻吟。
安执看见了她的眼睛,朦胧带着情欲,明明被一个危险的男人压在身下,要害被把玩,却没有一丝一毫的警惕。
他的心瞬间软成了一团水,怜惜地去吻她的唇。
他还不怎么会,只能手掌轻轻揉搓,时不时用拇指拨弄乳尖,直到安拾瑾在他耳边轻声道:“可以重一点。”
五指骤然收紧,乳肉从指缝溢出,他的揉捏开始带着点粗暴,那纯白色的奶子上竟染上了红痕,他看得眼热,顺从本能张嘴含住。
乳尖被湿热口腔包裹住的感觉刺激到了安拾瑾的神经,她下意识地想伸手去推拒,被安执桎梏住了双手,只能任由他用刚刚练出的吻技去对待自己的奶子,白色的红痕被舌头安抚,如游蛇在胸口滑动,酥痒难耐。
安拾瑾知道自己已经湿了,下身正在吐出液体,她并起双腿磨蹭想缓解一下穴间的痒意,却夹住了一个坚硬火热的物体。
安执停下嘴上的动作,抬头看她,情欲顺着声音流入耳中:“安安忍不住了?”
“你不也忍不住了!”安拾瑾忍不住挑衅他,膝盖顶了顶他的肉棒,“好硬。”
男人低低地笑了起来,倒是没反驳她,一只手随意地扯住自己的裤腰往下一拉,露出粗大的肉棒,可能因为颜色尚浅,倒不显狰狞,只是这长度也够吓人了。
安拾瑾缩了缩手,想打退堂鼓,可安执哪会容她逃脱,强硬地拉着她的手去勾她的裤腰,一寸寸往下拉。
他说:“那教教哥哥,我该用这根忍不住的东西,放入安安哪里,才能让你舒服?”
快穿之大肚人生 一柄大剑闯江湖 星辉落进风沙里 虚实关系 明宫旧事(sp训诫) 迷魂记(出轨H) 坑娘阅读笔记 拜金女 我在蜀山签到成剑圣 当我成了宿敌的配偶 货不对板 此颜不逊 回忆典当舖 我都无敌了,要你这系统有何用? 恶梦的倒影 创造之时与毁灭之分 盗墓鬼手(GL) 圣皇重生 他曾踏光而来 过成前任的对照组[七零]
...
灰土上所有人都相信,埋葬在危险和饥荒中的某个遗迹深处,有通往新世界的道路,只要能找到一把独特的钥匙,打开那扇门,就能进入新世界。在那里,大地是丰饶的,就像流淌着奶与蜜,阳光是灿烂的,似乎能洗去寒冷和阴晦。人们不用再面对荒芜怪物感染畸变和各种危险的事物。在那里,孩子是快乐的,成人是幸福的,一切都是美好的。灰土上...
50年前,一群长沙土夫子挖到一部战国帛书,残篇中记载了一座奇特的战国古墓的位置,但那群土夫子在地下碰上了诡异事件,几乎全部身亡。五十年后,其中一个土夫子的孙子在先人笔记中发现了这个秘密,他和一批经验丰富的盗墓高手前去寻宝。但谁也没有想到,这个古墓中竟然有着这么多诡异的事物七星疑棺青眼狐尸九头蛇柏这神秘…...
...
...
江意重生了,这一世她只想报仇。一时顺手救下苏薄,只为偿还前世恩情却没想到偿着偿着,江意觉得不对味儿了,怎么就成了他夫人了。她温顺纯良,六畜无害他权倾朝野,生人勿近。但满府上下都知道,他们家大将军对夫人是暗搓搓地宠。大将军,夫人她好像把丞相的脸踩在地上磨掉了一层皮,但夫人说她是不小心的。正处理军务的苏薄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