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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安眠知道,皇上上个月很反常地到了母后那里,但无论她怎么打探,都探不来那日到底出了什么事。
现在的张安眠早就不再天真幼稚,两年的时间里,她把所有与李肃相处的点滴细细回顾,每每都会惊出一身冷汗。
她的亲生父亲是南禹的皇帝,是大承的叛臣逆贼,加之李肃对她母后的深情,换作是她,只会恨不得亲手宰了同母后有染之人,反推自己这个李肃眼中的孽种,能把她留到现在,恐都是在忌惮她的母亲。
她以前真是太傻了,可这又能怪谁,怪她自己吗?她那时才多大,她怎么能理解得了那么复杂的男女之间的爱恨情仇。她只知道李肃有意地充当了父亲的角色,那样高大威仪,慈爱偏心的长辈,她怎么可能不掏心掏肺,把她当成亲父的替代。
张安眠摇了下头,不再去想那些不堪住事,她要朝前看,她要韬光养晦,她要趁李肃不注意她的时候,时刻注意他,掌握最新的消息,她要好好想一想,怎么在这宫中能一直笑着活下去。
她知道她的母亲不会让她死,但事有万一,现在的张安眠一点安全感都没有,她谁都不信,她只信自己。所以,有的事情还得她自己来,这样踏实,她不想再重蹈陷在海市蜃楼的覆辙中,再也不想。
她要痛且清醒的活着,哪怕提心吊胆诚惶诚恐。
这一次得来皇上深夜赴元尊殿的消息,她可是废了很大的劲,但至少她不再是躲在华昭宫里什么都不知道的傀儡公主。这还不够,她会继续努力,培养自己的亲信,至少把华昭宫变成一个相对安全的地方,而不是又聋又瞎的废物场。
信心与心计在少女心中慢慢滋长,一天天壮大。
一年的时光悄悄地就这么过去了,这一年里,要说也没发生什么大事,但没有这些明处暗处发生过的小事也成就不了日后的大事。
放到前朝就是李肃与官员相处的模式、朝堂的氛围发生了巨大的改变,一年过去了,有些人甚至有些习惯了这样的帝王,但还有些人却一直在忍耐。
至于后宫,王承柔一如既往地每月出一次宫,她以为与李肃撕开脸不欢而散后,李肃可能不会再让她出宫,毕竟他是个自己不痛快,也不想别人痛快的人。可这次他没有,他没有管她,王承柔本着能捞一次是一次的原则,每次出宫前都会做好充足的准备,例如去哪里要做什么。
再如华昭宫,表面上看与平常无异,但内里从主子到奴婢,个个都有不同的心思,平静生活下掩盖的是汹涌暗潮。
这日,严涛受召,在进入圣康殿时,与对面出殿的女子打了一个照面,他留意多看了两眼,不为别的,是这女子一看就是个脚底有功夫的。
严涛在圣上打天下之前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在驻守边关,但他也知道,圣上在蛰伏时建立了自己的私人力量,手下除却正规军外,还养着另外一个神秘组织。
可见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子应该就是那种组织里的,虽那女子穿着宫女的服饰,可又有哪个宫女会武功,既然他看得出来,圣上自然也能。一个身怀武功的普通宫女,圣上怎么可能让她随便在后宫游走。
想到这就想到清香的那套绞手,她倒是没有武功功底,不过是纯技巧的小花样,否则当年也不会让她在头一次耍时得逞跑掉。
严涛不自觉地暗叹一口气,他看了看恢弘的殿门,想着一会见到圣上,是否旧事重提一下。就这样严涛颇有些心事地迈进了圣康殿。
“你来了,过来坐。”李肃道
严涛赶忙行了个礼,然后依言坐到了圣上的对面。两人之间摆了个桌几,上面有棋盘,有一酒壶两个杯子。今日是皇上召他来的,看这样子,圣上是想长聊。
严涛想到今日早朝时的情形,他好像知道圣上要与他聊什么。
严涛坐下后,李肃拿起酒壶给他倒了一杯,严涛倒也受得,公开场合他一定是最尊君重礼的,但私下里,圣上摆出这种作派,就是想要以以前老友时的状态来相处。
当然,昔日的小公爷如今是九五之尊,严涛不能完全按照那时的模式来,他恭敬地扶住酒杯,拿起酒杯与皇上的相碰时,注意着自己杯子的高度,一定是不能高过圣上的。
一杯饮尽,李肃没有说话,严涛见状先开口道“圣上可是为早朝的事在烦恼?”
李肃看看他,未置可否,只是随意地往旁边的靠枕上一倚,道“哦?那晳白说来听听,你认为朕的烦恼是什么?”
严涛想了想说“眼下确实是该做决断的时候了,南边最近两年里,频频动作。三年前圣上识破他们想要劫走公主的阴谋,杀了一些探子后,倒是清净了不少日子。只是这二年来,恐怕现在蛰伏在大江之北的南部逆贼比那时还要多。”
李肃点了点头,又给严涛续上了一杯,严涛停顿了一下然后接着说“早朝上那些主战派也不是危言耸听,比起这几年来咱们的忍让,他们倒是步步紧逼。”
“那你觉得这仗该打不该打?”李肃饮了第二杯后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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