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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丰雅从电话里听到了和自己窗外一模一样的声音,她顾不上穿衣服,也顾不上湿漉漉的下体,几乎是滚下床一般朝阳台跑去,她有一种直觉,他会在。
她住的酒店是城堡式酒店,整个楼房是围着一个许愿池建起来的,呈一个U字型,而她打开阳台的门看出去的时候,他正在斜对面的阳台穿着浴袍,手却不太老实在衣服下耸动。他看到浑身赤裸的房丰雅时,皮埃尔舔了舔上牙龈,笑得邪气又浪荡,他用嘴型对房丰雅用英文说了一句“等我”。
房丰雅自然也是高兴的,她扭了扭屁股,便关上阳台乖乖躺回床上。她继续刚才的劳作,两指在下体捣鼓,不断地操弄,若待会男人进屋遇上她这般懂事,不用前戏可以直接插入,他应该会非常满意。
房丰雅期待不已地等着门铃响起,这是她时隔三年再一场真正的性爱吗?她好害怕这又是一根短小快的金针菇,在既期待又害怕的心情里,门响了。
房丰雅慢悠悠地去开门,哪知才打开一半,外头的青年已经莽撞地冲进来了。他抱起房丰雅将她抵在墙上,不带一丝的犹豫地闯进她的禁地,这样的体位她完完全全吞没他。皮埃尔也不急着懂,而是在里面感受了好一会儿她的湿润和温暖。
他在感受房丰雅的同时,房丰雅也在适应他的粗壮,久违了,她许久没有吃过这么大这么美味的屌了。
或许是上天垂怜,让她在经受那么多的波折和磨难之后,终于再次遇上如此两全其美的帅哥。
皮埃尔的声音沙哑而低沉,他在她耳边说:“姐姐,我可以动一动吗?”他难耐的语气让房丰雅浑身过电一般,她扶着他的肩膀下体前后动了一下,娇声问:“你抱着我不累吗?”她知道自己有一定的体重,她抚摸了他手臂锻炼得好看的肌肉,这和曹明喆的差不多,但是从他此刻抱着自己一点都不吃力的样子看来,要比曹明喆的要中用。
“姐姐这么轻,我怎么会累呢?”皮诶尔一直喊她姐姐,大大取悦了房丰雅,她咬了他耳朵一口又吹了一口气,算是默许了皮埃尔,他很快就动了起来。房丰雅的背抵在冰冷的墙壁上,时上时下,逼里的摩擦和背部的摩擦产生的快感让房丰雅舒服地叫出了声。
她的声音是偏粗的,叫起来并不是很好听,以前曹明喆虽然心里嫌弃但是嘴上都是会哄着她,她忘情地喊出来后,她有点不好意思地望向皮埃尔。
皮埃尔
3W点n屁哦一八点C哦M一点都不在意这件事,他的吻技很好,抵着她的舌头好一番捉弄,搅得她都有点疼了,他亲她就像是没有明天一样用力,她的嘴角流出的口水都被他舔了,他应该就是大家说的那种小狼狗吧,眼里闪着精光,手上的动作也是不用拒绝的,身体力行地践行着不操到底不放松的定理。
他搓得她的胸都要疼,她那么大的胸,他埋头下去舔弄,舔着舔着竟然开始咬,留下齿痕,还笑得凶凶地看着她,像在等她赞赏似的。
虽然疼,但是房丰雅的确得到了很大的快感,她按着他的头,让他继续舔,不多时就发出“咘咘”声,让她面红耳赤赢来高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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