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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浪两只手合拢,将金玉抱在胸前,紧紧的,凑到她耳边,轻轻说:“或许有些人就是没有见过那么大的浪头,才不肯给钱呢。”
经过沈浪这么一说,金玉忽然明白,他说的不是三皇子,他说的是澧县的那些不肯给钱的富户……
金玉呆若木鸡,手上也停了。
沈浪刮刮她的琼鼻:“快些,不然三皇子要先拿我是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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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大早上的,澧县的不少富户还躺在温柔窝里,被床边的人拉起来,下了一大跳,说是三皇子在堤坝边上等着他们。
嘿,这朝中的人都是一个样,喜欢把人叫到一起耳提面命。沈浪是这样,这个三皇子也是这样。只需脸皮厚一点,话少说一点,便可不用出银子。
但是到了堤坝边上,这些人都傻了眼。朦胧的细雨里头,三皇子穿着尊贵华丽的衣裳,却脱了鞋子,在泥巴里干活,同其他的小吏一般,搬运物资到堤岸边,丢进河里抢险。那玉白的腿儿上满是污泥,成了真真正正的泥腿子……
三皇子干得很欢快,即使面对滔天大浪,和摇摇欲坠的残堤,他走上去一点也不害怕,腰间牵着一根绳,倒是那绳在空中颤颤巍巍。
到场的富户不等问清楚,被一人被牵了一根绳,上去干活吧。
富户们傻眼了。
到处找县令王志,王志总能帮忙说情吧。嘿,王志正在人群中,如同一直老老实实做事的工蚁,垂着背,也是一个合格的泥腿子了。
没有机会抗议,富户们你挨着我,我挤着你,只能一个个硬着头皮上场。
滔天大浪有如何?三皇子要他们拿钱出来,那才是要他们的命。看是三皇子能坚持,还是他们能坚持。
就这样,度过了精疲力竭的一天,三皇子和富户们安然无恙地回到了家。个个骂娘,但是没有一个不敢第二天去干活。
三皇子在那里等着呢。有人打算早点跑路,没想到三皇子派去的人更早,在他们家守着……
第二天有点不顺,三皇子大概太累了,一个没力,手里的沙袋太沉,掉在了脚边。还没站稳,堤坝被河水又冲歪了。眼看着三皇子扭啊扭啊,要掉进河里了,他身后的富户们,一个个抱着沙袋,都不做声,也没有动手,呆若木鸡,反倒有时间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或许,三皇子死了是最好的。这账,无论如何都算不到他们头上。
倒是王志,知道这事和自己多少有点关系,大喊一声:“三皇子!稳住!”
稳住你妈的!老子能自己稳住,还用你叫唤?三皇子摇摇晃晃之中,看向了沈浪。
沈浪正站在远处,拄着一根拐杖,另一只手不知道对谁在指挥。
说时迟,那时快,一个黑影掠过几个人,扑向了水面。
那水面,正是三皇子掉下去的地方。
大家的心都提起来了。可真是险呐。
水还在涌动,十分有力。一分一秒地流逝,众人一个个都松了气,也不知道是提了气。三皇子这是死得其所了吧。
岸边已经有了哀嚎,来自冯树恩。倒不是怕责任,这三皇子死得又冤又高大额。
就在大家以为一切已成定局的时候,水面上冒出个水花,两个黑黑的头颅钻出水面。是姜庄蒙和三皇子!
三皇子抓住堤坝上的一块硬物,让自己的头露在外面,同时另一只手格住姜庄蒙的脖子,让他的鼻子露在外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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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三皇子和姜庄蒙从河里救起来,很多人叹气。有的人是松了口气,有的人是遗憾地叹了口气。
金玉还在粥棚里,她听说三皇子遇险,赶忙回去。
三皇子已经被抬到房里去了,听说没什么大碍,反倒是去救三皇子的姜庄蒙,现在还晕着,不过有呼吸。
金玉回房里问沈浪怎么回事,若是三皇子真的遇险,可不得了。
沈浪关了房门,这才低声告诉她:“这事,是三皇子自己安排的,早有准备,你放心吧。”
“自己安排?”原来是白担心一场,金玉又问,“早有安排,还弄得这么险?”
沈浪笑了:“三皇子极通水性,不过他大概也没有料到,河水里的暗流有那么大力,差点被卷走。本来是安排姜庄蒙去就他,这样便好好演一场戏。没想到姜庄蒙反倒不敌三皇子体力,先败下阵去,三皇子还得去救他。”
金玉听了这话,她也不禁笑了:“好在是都活着回来了,那三皇子明日还去吗?”
“当然去。他做这一出戏,便是为了筹钱。”沈浪没有把话说完,但金玉明白了他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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